“爸,我都被人欺负了。你还要骂我?!”姜大风叫道:“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混帐话!”姜成钧哼道:“别胡闹,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我怎么胡闹了!”姜大风不服气的叫道:“我追女生怎么啦?我又没用强,就是送一束鲜花,姓方的就敢这么打我,他把没把你这个副市长放在眼里?”
“他为什么打你?”姜成钧哼道:“别糊弄我。他再冲动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人,你一定是染到他了,是不是?……哼,你这张臭嘴挨打就是轻的!”
“哼,他说王莹是他的女朋友!”姜大风冷笑道:“是女朋友又不是老婆,只要没结婚我就能追求,凭什么不让我追!?”
“人家是男女朋友,你还是算了吧!”姜成钧哼道:“要是那个女孩愿意还好,不愿意的话,你干什么扰了人家好事?”
“爸——!”姜大风不满的道:“你不是说过。人活在世上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容不得退缩,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怎么啦,有什么错!”
“得了吧你!”姜成钧没好气的道:“你还缺女人?”
“我以前都是逢场作戏,这一次不是!”姜大风忙道:“我是真的很喜欢王莹。想让她做我老婆!”
“算了。”姜成钧摇头道:“这次你就老老实实的放手吧!”
“为什么?!”姜大风大声叫道:“我难道怕了姓方的不成。我定要收拾得生不如死!”
“好大的口气!”姜成钧冷笑道:“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不就是一个孤儿嘛,无权无势无父无母,收拾他小菜一碟!”姜大风哼道:“胆子不小,敢打我,那就要做好受死的准备!”
“闭嘴!”姜成钧皱眉道:“越说越没谱了,还受死!……这个方寒有两个师父,一个是葛思壮,从前的营长,现在升官到首都军区了,师母是周将军的女儿 。还有另一个师父江承,是省委一号书记的父亲,你还敢动他?”
“什么?!”姜大风瞪大眼睛,吃惊的道:“他不是孤儿吗?”
“孤儿又怎样?”姜成钧摇头道:“孤儿又如何不能有权势,你要是真动了他,我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不会罢……”姜大风迟疑。
姜成钧道:“你想为了一个方寒,把我的位子丢掉呢,还是忍了这口气,保住我的位子?”
“爸——!”姜大风忙道:“不会这么严重吧?他不就是徒弟嘛,徒弟又不是只有一个!”
“江书记的父亲只有这么一个徒弟,视若亲子。”姜成钧摇头道:“所以呀,你那些心思还是抛掉得好!”
“奶奶的,竟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姜大风大叫一声,恨恨的捶着沙发靠垫大叫:“啊——!”
姜成钧摇头道:“行了,算你倒霉,人活一辈子谁不倒霉,碰上比自己强的还是认清形势的好,别硬碰硬!”
“那就这么认了?”姜大风不甘心的叫道:“我憋不下这口气,不行,我一定要出了这口气!”
姜成钧淡淡的抖了抖报纸,不在意的道:“我不管了,你掂量着办吧,你要想出气还是想做个平头百姓的儿子!”
他埋头看报纸,不再看姜大风。
姜大风用力挥拳砸着靠垫,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吓得小保姆在厨房里不敢出来。
姜成钧视若不见,只是看着自己的报纸。
半晌过后,姜大风慢慢停下,呼呼喘着粗气,额头是汗:“爸,我打他一顿出口气不要紧吧?”
“注意分寸。”姜成钧道:“真要进医院,那就麻烦,不进医院没问题,可以当作年轻人的意气之争。”
“我明白了!”姜大风用力咬着牙恨恨说道。
第二天早早的,他把车停在东南大学校门口不远处的人行道上,被贴了罚单却置之不理,只盯着校门口不远处的人行道。
方寒晨练过后在沈家吃了饭,然后骑着单车来到学校,刚到校门口,两辆面包车冲了出来挡住他的路。
方寒看也不看,将单车放下,从容面对围上来的二十四个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棒球棍,看着材质都不错。
这是运动用具,打了人也不要紧,不是凶器,不可能犯法,只要不把人打死打残都没什么后患,所以是许多混黑道的首选武器。
方寒淡淡看着这二十四人,他们紧攥着棒球棍,双眼恶狠狠瞪着他,想先把他吓破胆子,再动手就容易了。
他们也摸过方寒的底细,知道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夫不俗,所以有几个人是在高手,信心十足,功夫再高怎能挡得住他们这些实战派。
“打!”有人喝了一声,二十四个人汉子一块儿挥动棒球棍,在明媚的阳光下落向方寒。
方寒身子一缩,宛如鬼魅般在众人眼前一闪消失,随后出现在圈外,手脚齐动,二十四个汉子就像是木偶,在方寒跟前呆呆笨笨,毫无还手之力纷纷飞了出去。
他们或被方寒踢飞,或被方寒撞飞,或被击飞,方寒浑身上下都是武器,每一个部位都能把人打飞。
肩膀,胳膊肘,手掌,膝盖,双腿,甚至屁股,二十四个汉子一眨眼功夫都躺在地上,棒球棍落了一地。
方寒缓步来到一个青年跟前,低头打量着他:“练形意的?”
青年一脸的青春痘,狠狠瞪着方寒,一脸的不服气,毫不畏惧。
方寒点头道:“还有点儿底子,回去好好练吧,用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