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也早被傅恒君拿到手里,忙忙转头回,将床上的秦沁给背了起来,一手提着刀一手拿着钥匙开了囚门。
那侍卫拿着刀,不断往后退着“你你你……别过来。”
此刻来了一群侍卫前后两条路都被堵的死死的,傅恒君也在此刻出现“哼,究竟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妄想从大理寺出去,简直是找死!”
听着这个声音,傅恒君总觉得很熟悉,抬头看去没想到,那个世人口里,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司君,竟然是她找了这么久的弟弟。
一时之间仿佛失语一般久久不能平静,他不知道傅恒君究竟受到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傅昊敦端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急步走过来,再看到傅恒君的那一刻,脸上都是满满的震惊之色。
薄唇微起,似乎就要叫出哥哥二字,但还是深深的忍住了,几步走到傅恒君面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话看似是在问那个侍卫,但眼睛却一直看着傅恒君,那侍卫还以为是傅昊敦要为他做主。
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哎呦,大人,您可算是来了,这个狂妄之徒,他竟然敢越狱,还将今日与属下,一同值班的侍卫,也给杀了,当真是凶残之极。”
傅昊敦看着傅恒君没有说话,哪里还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转身面向了,那个侍卫“把你的刀,给本官!”
那些侍卫一点也不敢怠慢,忙忙取下自己腰间的刀递给了傅昊敦“大人请,这个事情真是狂妄至极,大人就应该直接杀了!”
傅昊敦嘴角上扬,身上的寒意让人不由害怕“你说的对,是该直接杀了。”
说话间,刀起刀落那个侍卫的头颅早已被傅昊敦一刀斩断,头颅与身子分离,身子倒在地上头颅却是滚进了火堆。
傅昊敦将刀,扔在地上,一旁的侍卫有眼色的递给了他一个手帕,傅昊敦接过,随便擦了擦便扔在了地上。
“你们都给本宫退下。”说着话又得身旁的一个侍从开口“你去,将本官府里的大夫请过来。”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整个牢狱里边显得有些安静,二人对视着,终究还是傅昊敦先开了口“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事吧?他们可否对你用刑了,你告诉我,我去将他们杀了,替你出气!”
“昊敦,你怎么会在这里?竟然,还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听到这话,傅昊敦低下了头,不知道究竟该从何说起“大哥,这些事情,等日后,我会慢慢向你解释的,现如今我也不想瞒着你,你看到这番模样,那个人人口中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司君,便就是我!”
傅恒君心中黯然,也没有再说什么,想到背上还在发烧着的秦沁“大理寺卿大人,草民可否哀求你一件事?”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这么急着就想同我撇清关系吗?”
傅恒君只是叹了一口气“自然不是,你变成今天这番模样,我也有责任,若是当初我没有弄丢你,你也不会,罢了此事,再说无益,如今我只是想请你,帮忙弄点退烧药,我背上的女子,受了伤,如今,又发着烧,我怕若是再不救治,那便晚了。”
听到这话,傅昊敦咬了咬下唇“敢问大哥,背上的那个女子,究竟是何人啊?”
“她是,当初救了我性命的人!”
当天夜里傅昊敦别想办法将傅恒君同秦沁从监牢里换了出来。
一回到傅昊敦的府邸,傅恒君先将秦沁抱进了傅昊敦为秦沁准备的院子。
傅恒君跟着傅昊敦去了他的屋子,二人相对而坐,傅昊敦为傅恒君倒了杯茶“大哥请用茶!”
“现如今你是该说说你的情况了吧!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在为谁做事?”
傅昊敦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我……我当初被人贩卖了,差点死掉,却被人所救,如今我所办的事也都是为他,就连我如今的名字,司君,也是他给我取的。”
听完这个傅恒君哪里还舍得骂他“那个人,救你那个人是谁?”
傅昊敦摇了摇头“抱歉,大哥,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但是唯独这个,哪怕我就算是死,也会将这个秘密烂在心头!”
“好,我不问。”
“大哥既然你问完了,那我也该问你了吧。”
“好啊,你想问我什么,就赶紧问吧!”
“我想问问你,你跟那个女人,现如今究竟是什么关系?还有你跟秦家。”
“我跟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他跟你那个人一样,也是救了我,所以我便呆在那镖局里头,替他们做事,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傅昊敦有些心慌,他这样问也不过是想从傅恒君的口里探听出一些秘密,只是没想到被看了出来,一时有些窘迫。
“大哥,你可别介意,我不过是随便问问罢了。”
傅丞相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有些苦涩的一笑“如此便好,想问什么便问好了!”
“没有,该问的我都问了,我也不过是担心大哥的安全,一直在想着大哥不在我的身边,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过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日子。”
“我真的没事,不用你担心,只是我还想给大哥一个忠告,你与秦家,还是少些来往的好,如今的这个秦沁,她不可能成为我嫂子的,我的嫂子,只有一个已经死了,他就是曲笛!”
听到这话傅恒君反倒是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