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您就行行好,让我们上去吧!城里到处都是水,家里已经被淹了。如今,只有这城楼上要高一些,您就让我们去避一避吧!等……”
一个商贩模样的中年男人,央求着话还没说完,就被那手拿长枪满脸胡渣,四十多岁的兵卒大声骂道:“你他妈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了。
那么点水,也能让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吓成这样。
要是让你们去上阵杀敌,只怕还没见到敌人就吓得尿裤子了。都给老子滚回去,一点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这里是禁地,都给老子滚!”
“军爷……”
“滚!叫你滚,你耳朵聋了,听不见吗?”
那中年商贩,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那大胡子身旁的一个兵卒骂得不敢说话了。
大街上的水,还在不断上涨着。这时候已没小腿了,百姓们一阵骚动。
后面才来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平时交税养着的这些兵卒,这会儿不让他们上这整个天魁镇,唯一高一点的地方。
他们还在不断的往这边挤,把前面的几个人直接推向那些长枪尖上。这时,只听见“啊啊!”几声乎痛声。
只见,那些兵卒一点也不避让,直接用长枪顶住那些百姓的喉咙。
瞬间,前面几人脖子上,都被刺破皮肤鲜红的血液,顺着尖锐的枪头流出来。
就在附近的陈漫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到那些兵卒的面前,对着几个人的脸,“啪啪啪”一人给了几耳光。
这时,被打的那些兵卒,收回长枪摸着火辣辣的脸,打骂道:“哎哟!谁打老子?谁他娘打老子?有本事给老子站出来!”
站在前面的那几个百姓,都被眼前的这在无影无形中,抽打兵卒的诡异现象给惊呆了。
看见自己面前,那原本凶悍的兵卒一个个捂着脸,骂娘的时候他们都只是瞪大眼睛,张着嘴巴看着他们。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陈漫云听到他们的叫骂声并不生气,相反她还偷偷捂着嘴笑呢!
心想:哈哈!姑奶奶我要是想现身早出来了。想着,姑奶奶有要事要办,没时间跟你们这些废物磨蹭。哼!姑奶奶要走了!
“妈的!今天,真是活见鬼了!谁?是谁他妈活得……”
陈漫云本来只想给他们一些教训,让他们不要对百姓那么狠毒。没想到!他们不但不知悔改,还在哪里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骂咧咧。
气得陈漫云不得不再次,“啪啪啪”一人赏上几耳光。
这时,那领头的大胡子见事头不对,忙轻声说道:“兄弟们!大家都别骂了,今天这事儿有些邪门儿,走!我们暂时不管了,就让这些人上去吧!”
这时,那几个站在前面的百姓,这时才敢大声喊道:“老天有眼啊!我们有救了!”
他们边喊着,边往城楼上面跑。后面跟里的百姓们见兵卒们让出了道,为了逃命谁也没有客气,就都往哪城楼上冲去。
前面没有了兵卒的阻挡,大家都在往高处攀。同时,后面也有人还在边往上跑,边说道:“啊!总算是老天开眼了!快快!都快点上去!”
陈漫云见大家,都能到城楼上去避水患了。就赶紧去了城里,找肖映月了。
这时候的,南街上也是一片黄泥水,在街上流淌。房子矮一点的地方,大家都惊呼一片。
这些有钱人家里人口多,也是每个人都大包小包的背着,惊呼着四处逃串。往外走是走不出去的了,因为,那水就是从城外流进来的。
没办法,大家还是只能往南面的城楼上跑。
陈漫云在那奔跑的人群里,用她那鹰一样的眼睛,四处搜索着肖印月和她奶娘的身影。
看了几分钟后,她确定那人群里没有自己要找的人,就直接去了琳珑斋。
她到琳珑斋门口时,见那街上的水刚刚往门里漫。那琳珑斋房子上的瓦片,掉落了很多,门框也被震得都掉了很多泥。看来,这应该是前晚地震时抖成这样的。
不过,这时还好,这琳珑斋的房子比周围的房子,都要高出一尺半左右,难怪他们还在屋里没有出来呢!
陈漫云现身在琳珑斋有些歪斜的门口。听见门里,肖印月正用冷冷的声音说着话:“外面水已经漫到门口了,父亲还是快请回吧!月儿要开始收东西了。”
父亲?肖掌柜的父亲听说天魁镇受灾了,特意过来接她们回去的?
可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让她的父亲走?之前买宝石的时候,也没看见她的父亲出现过啊!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这肖掌柜,并没成亲,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不和父母住在一起呢?她那么能干,应该不是家里的弃女吧?
算了!还是不要在这里乱猜了。这古代有很多事情,不是她一个现代人能够理解的。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正当陈漫云,抬脚想要往琳珑斋里走时。突然,听见里面传出来一个,略带磁性的中年男人,恶狠狠的声音。
“现在,京城那边遭受了那么大的灾难,就让你拿一点点银子出来,你都不肯还学会了下逐客令。
我看你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哼!你今天要是自己不给我拿,我可就要自己动手了。快把那颗红宝石拿出来!”
“京城遭灾了?难到父亲没看见,这天魁镇也是灾祸不断吗?这水都漫到家里来了,父亲只为了一颗石头,就不让女儿收拾东西逃命。
这是要逼死女儿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