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的琵琶语,夹杂着丝丝的情绪波动,绵延的传来,林宇簇立在外房,举步走到窗口旁边推开门窗,顿时间一股冷风吹来,身上的衣衫咧咧作鸣,颇有几分飘逸的感觉,窗外的月光清冷,万家的灯笼阑珊,有一份寒星孤月的萧瑟。
“既然想法设法买通了云姐,不就是为了我的身吗?怎么进来变的一本正经了起来?不要以为这样我润斐月就对你有什么好的印象,你无须故意演戏给我看,我润斐月不过是一个风月场地的一个人见人欺的婊子罢了,但是无论你做什么在我的眼中你都与同外面的那群人一模一样都只是都只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畜生罢了。”一曲终了,琵琶最后的一个音符在最后的一个颤音之中结束,像是预示着弹奏人与尾音一把,心事终究无法平静一般。
珠帘内那如同黄鹂一般的声音,带着一股怒气,润斐月怒声对着林宇讥讽道。林宇挑了挑剑眉,对于润斐月莫名其妙的发怒,有些感到不喜,觉得不可理喻,毕竟刚才是她选定自己要自己与她共度良辰的,现在怎么反过头来骂自己是畜生呢?
虽然心头间有些愤满,但是想起来身边的女子凄惨的遭遇,林宇动了一些的恻隐之心,骄傲的他这次并没有发作,就这样他静静的站在窗台前,而他身后的内屋里面润斐月坐在圆椅上抱着琵琶,寂静的夜色下,灯光微醺,像是达成了一个约定一般,两人彼此都像个雕塑一把安静。
三楼一间房间内,云山面色阴沉的坐在太师椅上,在他的身旁站着一名中年汉子,这是云岚山的一位长老,是云岚山的宗主的夫人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危派来专门保护云山的,云山这厮放浪形骸做了很多怨天尤人的事情,但是他的母亲过于宠溺于他非但没有加以管理。还派人专门保护,算是默认放纵了云山的做法,也因此云山小小年纪视人命犹如草荠,活脱脱的成了一个人见人骂的二世祖。
“少宗主。这是绿柳山庄庄主,传来的通讯符。”
那中年汉子,手心上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符隶,那符隶上面刻画着一道圆环形的长线,宛如是电匝线一般一圈圈密密麻麻的遍布了整个符隶的表层。
云山面色一动。嘟囔了一声,“这老狐狸,这时候传来通讯符干嘛?难道说是让他收拾那个周婷贱丫头身边的那个修武者的事情已经搞定了吗?”
“哼!那个臭娘们,当初不过是本少爷调戏了一个女子罢了,出手狠辣的折断的本少爷的四肢,害的本少爷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不能动,现在她的家族得到了罚恶令,也是罪有应得,本少爷受的苦,要让这个小丫头百倍偿还!哈哈哈!”云山的面目有些狰狞。眼中全是戾气,从小到大的无所顾忌,令得他的心灵近乎有些扭曲。
云山轻轻的捏爆了通讯符隶,顿时间在他的身前浮现出来,一个个金色的小字,小子大约有上百之多,半盏茶的功夫不到,那些金色的小字随即消失,而云山的表情浑身杀机阴森,整个人更加的阴冷了下来。
“一群没有用的东西。竟然让那个修武者跑了,该死的。”云山暗骂了一声,“啪嗒……”一声打在了身边的木桌上,那木桌承受云山的一击。喀嚓一声轻响,顿时间裂开了无数的缝隙接着坍塌化作了一堆的齑粉。
“绿柳山庄山庄,整庄的人,都没能够留下来那个修武者吗?这么说来那个修武者,到底却是又一番的手段,留着始终是个隐患。少宗主要我说最好还是赶紧找出来他,将他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那中年长老瓮声道。
云山皱了一下眉头道:“可是中部那么大,那么一个武修,我们上哪里去找他?”
“如果云山公子想要找到那个修武者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一道阴冷的声音,在屋子内传了出来,顿时间将云山吓了一跳。
“咳咳……”
一声咳嗽声,夹杂着一生的喘息,一道苍老的身影从那墙角里面走了出来,那道苍老的身影浑身阴气森森,皱巴巴的皮肤千沟万壑,他那一张脸苍白的像是从来未见过天日一般,特别的是那脸面上的尸斑,更加恶心的令人想吐。
“鬼道士!”
一边的云岚山那名中年长老,目光如同是锐鹰,盯着那道苍老的身影,浑身散发出来一股可怕的气息。
鬼道士咳嗽了两声,面色浮现出来几分的藏冷,他声音阴森的桀桀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什么恶意,老道士若是有什么恶意的话,也用不到出现在你们面前,柔声细语的给你们说话了。”说是柔声细语,但是鬼道士的怎么说都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云山悄然松了一口气,鬼道士臭名昭著如雷贯耳,专门与同死人打交道,也难怪云山会有些紧张,他虽然心里有些扭曲,但终不过是一个二世祖罢了。
“不知道你来这里找我我们是为什么原因?”
云岚山的中年长老,目光微动,沉着声音语气之中仍带着一丝的戒备,毕竟对面的可是臭名昭著的鬼道士,他可不敢轻易的相信。
鬼道士张开嘴,满嘴黄乎乎的牙齿,牙齿松动似乎是要随时掉落下来一般,他笑了两声,想要温和的笑,可是笑声从他的嘴里出来,总有那么几分的阴森。
“云少宗主,不是要找那个修武者吗?老道知道他的消息,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今就在这风雷阁享受温润玉香,不但如此而且很快,云山公子会亲手把周家的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