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李氏太守离世,黄氏将吴范叫了后宫,将这些事情都告诉了吴范,吴范也是没有觉得两人做的有什么不对,但是现在这个时代是绝对不允许有这种情分的产生。
李氏最后的遗愿便是能和祖茂安葬在在一起,吴范也是被其的感情所动容,但是明面上是肯定不行了,吴范只能让曹腾在私下运作,在将李氏的尸身和祖茂安葬在了一起,也算是成全了这对没能在人世间做成夫妻的二人。
琅琊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此时的南方也是进入了对峙期间,与赵佗大军的主战场,双方形成了对峙,加上入冬,双方基本没有了战事,只是一些零散的情报探取等。
而此时的辽东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暗地里则是波涛汹涌,在张辽夫妇回到辽东不久,徐庶奉了吴范的命令秘密北上,成为张辽的参军,意在图取臧荼的。
吴范也是觉得臧荼现在有些忘乎所以,王源的仇,吴范还没来得找起算账,前几日吴范得到了消息说是最近臧荼何人匈奴,马腾等人走的十分近,天下大势,果然是没有一直的敌人,这原来水火不容的两人,现在竟然也做起了生意。
只是吴范目前还不知道二人向谋划的是什么,或者说吴范还不能确认,不知道时吴范的辽东,还是韩广的燕国。
其实辽东和之间还隔着一个右北平和辽西二郡,只是现在的臧荼基本已经将右北平拿下,目前的辽西也已经被张辽和臧荼蚕食,但双方虽然互不侵犯,但是抢地盘的时候,难免会有摩擦。
这一年张辽的重心全部放在了东征乌丸和三韩的治理之上,也就没有过多的和臧荼计较,可是臧荼最近确实变本加厉,竟然主动向张辽发起了挑衅。竟然开始像张辽的领地发出了进攻。
张辽自然也是没有惯着臧荼,率兵将其打了回去,但是臧荼也是没有再攻过来,反倒是安定了下来,吴范认为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害怕张辽被偷袭,毕竟现在辽东是自己粮仓了,决不能有失,便让徐庶前去。
而臧荼这一冬天也是没闲着,跟冒顿单于也是联系密切,许贡的密探已经掌握了一定的消息,但是具体是什么,还没有打探到。
此时的北方已经是下起了纷飞大雪,可是臧荼大营中,却是十分暖和,一群人在大营之中饮酒,其中还有几个匈奴打扮的人。
臧荼对于其好像十分尊敬,不住的让人给其斟酒,而那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身貂绒,也是十分开心。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匈奴最新的青年首领——冒顿单于。
此次冒顿单于冒着巨大的风险来到乃是和臧荼密谋,而密谋的对象便是马腾父子。
“臧荼将军可是考虑好了吗?”冒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臧荼问道。
“单于所说此事非同小可,可否容本将军回头在仔细想想,今天单于头一次啊来到,我等只饮酒,过后再谈此事如何?”臧荼也是一脸谄媚的说道。
冒顿也是微微一笑,似乎没有把臧荼的话听进去,继续说道:“臧荼将军难道忘了当年如丧家之犬一般被撵到了吗?”
臧荼也是表情大变,但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作,但是臧荼手下李乐却是极为恼怒,冲着冒顿便要拔刀,臧荼也是即时制止。
俗话是打人不打脸,冒顿这话无疑也是没想给臧荼面子,臧荼毕竟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对于冒顿也是知道其是为了故意激怒自己,还是克制的说道:“冒顿单于,我这乃是风景秀丽,现在虽然已经是隆冬时节,但是现在天降大雪,湖中雪景也是极为壮观,单于不如和本将军一起雪中泛舟,赏赏雪景啊?”
冒顿自然是知道臧荼是准备和自己密探,便也是欣然前往,可是冒顿身边的随从却是担心的看着冒顿,冒顿对于这个随从似乎十分听从,悄悄的跟其说了什么,并示意其没事,便和臧荼一起出了房门。
此时帐外虽然下起了大雪,但是气温还是不算太冷,臧荼和冒顿单于两人在湖上泛舟,只有一名船夫在撑船,其他众人都是在岸边等候,船上两人有说有笑,反倒是岸上众人则是剑拔弩张。
臧荼率先开口道:“单于可知,此事无论成功与否,我臧荼便会被中原各诸侯所唾弃。”
冒顿却是笑道:“那时候臧将军已经在塞北称王了,而且有朝一日,我等攻克中原之时,臧将军则又是一方霸主。”
臧荼却是起身站在船头看向远处的高山,此时已经被一层厚厚积雪所覆盖。臧荼也是知道现在自身的处境,被中原各个诸侯所瞧不起,琅琊的吴范对自己又是恨之入骨,韩广随时也都要北上攻克,此次冒顿前来就是要收编臧荼,让其交出郡,自己便可以入主中原,以为根基,带到明年开春之际,便可先攻韩广,在破王平,直到琅琊陈县。
同时冒顿此计乃是一石二鸟,因为臧荼许诺给臧荼的条件便是,封其为塞北王,并且将马腾的属地代郡封给臧荼。
只要臧荼同意,冒顿便与其联手,一同先将马腾父子的领地占领,诛杀马氏父子,并不是马腾府和冒顿的利益分配不均。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马腾现在已经逐渐意识到自己企图联合匈奴的弊端,冒顿的胃口越来越大,马腾已经难控制冒顿了。
冒顿单于现在的势力已经不再是马腾能控制的了,在加上自己长子马超也是多次和冒顿部产生了冲突,两部之间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