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见此旗有无穷大法,番天印落将不下,不由暗松了口气的忙把打神鞭祭起来打殷郊。殷郊着忙,抽身往北面走。燃灯远见殷郊已走坎地,发一雷声,四方呐喊,锣鼓刘鸣,杀声大振。
殷郊催马向北而走。四面追赶,把殷郊赶得无路可投,往前行山径越窄。殷郊无奈下马步行,又闻后面追兵甚急,不由仰头对天吼道:“若吾父王还有天下之福,我这一番天印把此山打一条路径而出,成汤社稷还存;如打不开,吾今休矣。”
言罢,殷郊便是把番天印祭出向前打去。只见响一声,将山打出一条路来。殷郊一看顿时目光闪亮的大喜道:“成汤天下还不能绝。”
说话间,殷郊便是忙往山路就走。只听得一声炮响,两山头俱是周兵卷上山顶来,后面又有燃灯道人赶来。
殷郊见左右前后俱是姜尚人马,料不能脱得此难,忙借土遁,往上就走。殷郊的头方冒出山尖,飞身而来的燃灯道人便是对着前方凌空用手一合,二山头一挤,将殷郊的身子夹在山内,头在山外。
话说燃灯合山,挤住殷郊,四路人马齐上山来。武王至山顶上,看见殷郊这等模样,不由暗叹一声:“殷郊,怪就怪你选错了路啊!纣王,你残杀我兄长,却没想到你儿也有此惨祸吧?恐怕就是知道了,以你那凉薄的心性,也不会为他太过伤心吧!”
“大王,殷郊逆天而行,此乃命数!”摇头一叹的姜尚,便是忙道:“殷郊成擒,老臣送大王回去吧!”
点头深吸了口气的武王,不由翻身上马。在姜尚相护下径直向着西岐城而去。同时,四方兵马也是随着姜尚一声令下有序的后退开去。
虚空之中,燃灯、广成子与文殊广法天尊呈品字形悬空而立,目光都是看向了殷郊。
“殷郊,你不识天数,助纣为虐。今日落得此番下场,还有何话可说?”广成子当先沉喝一声道。
闻言,面色略微变幻的殷郊,却是咬牙一阵沉默不语。
“好了,广成子,不必啰嗦了!除了他吧!”燃灯则是看了眼广成子。淡然开口道。
点头应声的广成子,便是目光一闪的手捏印决,虚空之中金光汇聚,化作了一个散发着凌厉气息的金犁。看了眼那庚金之气所话的金犁,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目光冷然看向殷郊的广成子,便是直接控制着金犁向着殷郊的脑袋犁去。
“哈哈..”塔头看着那快速接近的金犁,大笑一声的殷郊,便是高声吼道:“老师!若有来生,弟子再报您的抚养教导之恩!”
说完,殷郊便是闭上了双目,眼角两滴泪痕滑落,面上却是带着释然笑意。
而就在此时,殷郊脑袋上方的虚空却是瞬间一阵扭曲,转而一道赤金色厉芒便是从中飞掠而出。好似一支火焰箭矢般和那眨眼间到了殷郊面前的金犁碰撞在了一起,刹那间金犁便是猛然一颤的融化,转而化为了虚无。
看到这一幕,燃灯、文殊广法天尊以及广成子,都是面色一变,惊讶的看向那扭曲的虚空之中。
下一刻,伴随着浓郁的五色光彩弥散开来,一道身影便是径直迈步而出。
“孔宣?”看着那身后五色神光耀眼,好似一颗散发着五色光芒的太阳般耀眼,一身金色战甲。手持庚金枪出现的身影,广成子不由双目微缩的低呼一声。
略微抬头看向广成子,面色冷然,目光如电的孔宣,不由冷声道:“广成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竟然要如此杀我弟子,当真是不将我孔宣放在眼中。莫非真以为,你是玉虚门下首徒,我孔宣便不敢送你上封神榜吗?”
“孔宣,殷郊助纣为虐,死有余辜!你自己教徒不善,贫道代你清理门户,你该感谢我才是!”闻言顿时面色涨红的广成子,深吸了口气,旋即便是冷喝道。
“好!”轻点头,面色冷沉的孔宣,便是目露杀机的看向广成子,手中的庚金枪紧握沉声道:“今日,我孔宣就多谢你为我清理门户!为了答谢你,我也会帮你老师清理门户的!”
广成子闻言面色一沉还未说话,燃灯便是皱眉道:“孔宣,注意你的言辞!你也不是不知道殷郊的命数,何必纠缠,企图行这逆天之举?今日,有贫道在,你觉得你真的可以救殷郊吗?”
“老师,弟子糊涂,铸成大错,悔之晚矣!若累及老师,是弟子之罪也!老师,莫要管我,你走吧!”殷郊不待孔宣回应,便是忙泣声开口。
听着殷郊的话,面皮微颤的孔宣,则是沉喝道:“住口!郊儿,这世上,对错本无明确界定。我等修道之辈,亦行杀伐之事!无外对错善恶,但求无愧于心。殷洪以殷商社稷为计,你以为弟复仇为念,人之常情,又有何错?”
“记住!对错非生死可决!”转而孔宣便是气势凌厉的目光扫过燃灯三人道:“我造化门下,怀畏惧天道之心,做我心无畏之事。别说区区一位准圣、两位大罗,就是圣人来了,我孔宣也无所畏惧!什么是道?什么是心?我辈道不变,心亦不改!虽千万人吾往矣!纵一死唯吾命尔!”
随着孔宣的话落下,心中一震的殷郊,不由目光猛然亮了起来的深吸了口气、面上死志尽消、有的只是灼灼自信与坚定的大声应道:“是,老师!”
“嗯?”双目微缩,面色略显变化看向孔宣的燃灯,不禁心中暗惊:“怎么可能,这孔宣的道心,竟然一下子提升到这种层次。不愧是连准提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