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滕王尴尬一笑,知道宗褚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忽略先皇的圣旨,让他从边远之地回到皇城,想起正在路途之中的楼兰皇,想必也就这两日的功夫就要到了吧。“我这个淘气女儿呀,让皇上烦心了。”浣浣作为质子从小被囚禁在皇宫,和这位帝王从小相处到现在,说真的,他真的搞不清楚眼前这个女儿的心思了。他不知道宗褚会不会许诺了她什么好处,她真的是完完全全依附自己的小女儿吗?世上最难测莫过于人心,他不敢妄自揣测。
宗褚含笑看着眼前的皇叔,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不知不觉间就沉醉在里面了。宗褚眼神一暗,父皇如果活到现在估计也是这样的一番风采吧,不,肯定比之更甚。
“皇叔先去歇息洗漱一番吧,皇叔原来居住的宫殿朕已经派人收拾打扫好了,现在就可以歇息。皇姐也见到了皇叔,这些日子多陪陪皇叔吧。”沉默一番之后,宗褚终于先开口打破沉默说道。他们是聚在一起了,圆了心愿,可是他呢。父皇早已离去,他若是想念父皇,也只有呆在书房看画像了。
宗滕王沉默着退下,回头一看,浣浣居然还呆愣在原地没有动作。“浣浣,怎么还不走,不要打扰皇上休息了。”宗滕王眉头微皱,一股不好的预感开始在心头缓缓升起,自己的这个女儿和皇上之间,究竟有怎样的瓜葛。
浣浣两只眼瞥了宗褚一眼,随后朝着宗滕王缓缓一笑:“父亲先走一步好吗,女儿还要和皇上说些话,等会儿再过去父亲那里。”说完之后,不敢直视宗滕王的双眼,将头深深的低下。
“那皇叔先去歇息吧,朕先借皇姐一用,稍后就给皇叔还回去。皇叔这是多年不见皇姐,想得过头了吧。”宗褚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宗滕王依言退下,留下愤怒的浣浣和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宗褚。“皇上,这是何必呢?”想要分裂她和父亲的感情,离间他们父女,这是何必吗?
宗褚但笑不语,他所要的效果可不是这么简单的。“皇姐不是想念皇叔吗?朕不过是圆了皇姐的心愿,难道朕也做错了吗?”宗褚偏着头,一脸真诚的看着浣浣,难道他为她着想,这也有错吗?
“想念父亲不是一天两天了,皇上你为何现在才将父亲召回皇城。父亲身上还背负着先皇的命令,终身不得踏出古城一步,现在皇上这样,让别人如何想父亲?如何看待父亲?”浣浣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脱口而出,双眼略带哀愁,不满的看着宗褚。和宗褚相处十年,宗褚的心思她又怎会不知道呢?
“原来皇姐是担心这个问题呀。”宗褚微笑着看着浣浣,仿佛没有听出浣浣话中的意思一般。“皇姐不用担心,朕早就撤回先皇的命令了。先皇已去,所有的纷争,也该随着父辈的结束而结束了,不是吗?”
唉~浣浣微微叹出一口气,悠悠的道:“你既知道又何必装傻呢?”宗褚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吗?若是宗褚是笨蛋,那估计天下间就没有聪明人了吧。
宗褚轻勾唇角,聪明人还是傻子,这是谁也说不好的。“皇姐先去看看皇叔吧,和皇叔这么多年没见了,想必皇叔也有很多话和皇姐说。”转过头,朝着身后的人道:“来人,传朕旨意,从今日起,宗滕王和其女宗浣居住在枫轻宫,宗滕王不用再终身软禁在古城,宗浣不再为质子,从此自后,身心自由。”
宗褚说完一番话,转过头去,意料之中的看见了浣浣眼中的泪珠。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递给浣浣,“皇姐拿着,日后有了这块金牌,便可自由出入皇宫。”他不是不知道浣浣其实早就在皇宫出入自由了,可是与其让别人说皇宫看守不严让一个质子随意出入,还不如给她一块金牌让她大大方方出去,还落得一个好名声,不是吗?
邢梦君才刚刚从家里偷偷摸摸的溜出去,才刚到后门,就接到了小厮的消息:“浣浣要见我?”多日没有浣浣的消息,她怎么忽然出现了?“她在哪?马上带我去。”他急着想要求证很多事情,先去见了浣浣再去找轻尘,虽然他心中比较想要见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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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君。”邢梦君才刚刚进门,便听见一声哀愁幽怨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浣浣?”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女子,那一头飘逸的长发,静若寒蝉的女子。多日不见,她似乎不太好呀。
浣浣缓缓的走近邢梦君身边,“多日不见,梦君可还记得浣浣?”她深信自己的魅力,一定能够将邢梦君牢牢的吸引住,只是可惜了,早已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人儿,扎根在邢梦君心中,再也不曾拔起,不想自拔。
邢梦君呆愣的看着浣浣,想起过去的种种,思绪不断阻挡着回忆播放,盲目的追寻仍然空空荡荡,灰蒙蒙的夜晚睡意又不知躲到哪去,一转身孤单已躺在身旁。“现在的我很好。”
浣浣不可思议的看着邢梦君,这可不太像以前的那个花花公子邢梦君呀。若是以前的邢梦君,看见浣浣,早就扑上来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彬彬有礼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