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卫生间换上了这套衣服。裙子短得很,将大腿暴露无遗。还好,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套上长筒袜的时候自我安慰着。
我从卫生间出来,又回到吧台的时候,我看见许多男人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我觉得非常不自在。
“将这些酒送到六号桌。”
刚才的酒保俨然变了脸色,像是驱使佣人一样地大声对我吼道。
看来他是看见贝宁威欺负贝浅浅欺负惯了,于是在我面前也颐使气指。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然后端着满满一盘子的酒走向六号桌。
这桌坐着一大群混社会的人,每个人身边都坐着一个女人,但是明显看来不是女朋友。
“呀,真是大美人。你怎么在这里做这种事情啊?跟哥哥回家吧,我养活你。”
一个看起来跟我差不多的,留着寸头的男人笑着拉住了我的手。
我急忙掰开他的手。
“你放尊重点,我又不是小姐。你身边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
“你这个sāo_huò说谁是小姐呢!”
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不乐意了,站了起来。
“你敢做还怕别人说吗?”
我才不怕得罪这些人呢,于是叉着腰,做好了吵架的准备。
一直戴着墨镜,搂着一个穿着小吊带的女人,看似老大的人物让那个女人坐下。
“你就是干这个的,还怕人家说嘛。人家怎么说也比你干净。一看就是个雏。我好久没有玩过雏了,来,坐我身边!”
“大叔,你没搞错吧?我只是个送酒的,没有陪酒的义务。”
我准备离开了。
但是好像我的话惹怒了那个大哥。他高喊着:“高盛强!你出来,你的生意还做不做了?你家小妞竟然敢和我耍性子!”
其他人顺势将桌子上面的酒全部推倒在地上,酒瓶和酒杯碎了一地。立即引了一个长相很凶的人走了过来。
“哎呀,是刚哥。今天有空来我这里消遣了?”
戴着墨镜的老大没有吭声。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将事情进经过说了一遍。
“你的人竟然敢得罪刚哥,不知道我们刚哥的背景吗?分分钟就能带着人将你的酒吧砸了,让你在上海再也混不下去。你也不好好调教调教这个死丫头,现在我们刚哥生气了,你说怎么办吧。”
老板狠狠剜了我一眼。
“还需要我教你吗?好好陪刚哥喝酒。要不然我告诉你舅舅,让他打断你的腿!”
我可不是贝浅浅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我也冲着老板大吼:“本姑娘不是来干陪酒陪睡的工作的。你们这里有sè_qíng服务,信不信我举报你!”
老板显然没有料到我竟然敢和他顶嘴。抓住我的手腕,拿起邻桌的酒瓶就要砸在我的头上。
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以为这下子一定头破血流了。但是没想到并没有感到疼痛。
我于是睁开眼睛,看见胡志昊用手臂替我挡住了酒瓶。他的胳膊被划伤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惊喜地问道。
“我和其他同事一起来这里玩的,没想到碰见你有麻烦。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
“今天真是tm扫兴!尽在老子面前演戏了。我们走。高盛强,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活得舒坦了!”
那帮混社会的人起身走了。
老板说着好话,一直跟着出去了。
我急忙让胡志昊坐下,我为他将酒瓶的碎渣从伤口拣出来。
“不行,你这伤得实在太严重了,我们赶快去医院吧。”
我正要和胡志昊离开酒吧,贝宁威突然出现了。
“你还想走?你得罪了刚哥,赶快去向他赔罪!”
“你竟然让自己的亲外甥女做这种下贱的工作。如果你再让浅浅去陪那些人,我立马就报警!”
胡志昊铿锵有力地说道。我觉得他真是英武无比。
贝宁威的气势显然有些弱。
“好小子,你有胆色啊。胳膊都被划伤了,还这么硬气。今天我放过你,不和你计较。臭丫头,收拾东西回家。我朋友不让你在这里干了。你真是个扫把星。”
我低声对胡志昊道:“我不能陪着你去医院了。你自己去吧。好好包扎一下。今天谢谢你。”
我去卫生间将萝莉装脱了下来,又换上原来的衣服,然后跟着贝宁威离开了。
胡志昊在后面大声道:“明天我要在学校见到浅浅,如果她受了什么伤,我一定会马上报警的!”
贝宁威将车子动了。嘴里骂骂咧咧地道:“贱货,找到人给你撑腰了。和你妈妈一样,长着一张勾引男人的脸,竟然有人迷恋到肯为你受伤的地步了。回家我会好好让你舅妈给你上上课的。”
回到贝宁威的家以后,贝浅浅的舅妈奇怪地问道:“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还不是这个贱胚子故意断老子的财路,她把刚哥给得罪了。强子不让她继续在酒吧干了。”
“什么?她不在那里干,我们哪里能赚钱赚得那么容易?贝浅浅舅妈去冰箱里拿出一罐辣椒油,然后对贝宁威道:“你抓住这个死丫头,我给这里面加点料,让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知道我的厉害。”
这个恶毒的女人开始忙活着给我调“饮料”了,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里面加了些什么。反正最后灌进我嘴里的,是又辣又酸又苦的味道。我感觉自己的嗓子辣得不行,嘴里都快要能喷火了。但是贝宁威抓着我的胳膊,贝浅浅舅妈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