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愁也没有用啊。先回去等等消息吧。说不定就有突破口了呢。有些时候真是不能钻牛角尖的。”
我只能听傅言的话,将车子开回警察局。
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刚刚走进警察局,秦书就对我说:“你小子跑哪里去了?我们抓住一个“一贯道”分子,在他交代的同伙名单里,就有叶建国!”
这个我倒是在历史教科书中见过。
它端于晚清,极盛于1年代。
这个邪教组织宣称不用吃药去医院,就能治病,反正邪性得很。
我当时觉得挺神奇的,于是就将课本上面的内容记住了。
这个组织在1年代就被取缔了,想不到还有余孽。
而且竟然和叶建国有关系。我一下子兴奋起来。
说不定这个案子破了,我就能回去了。
我积极地说:“我也去旁听。”
秦书说:“你这次怎么转性了?以前你可总是退缩。“我笑道:”人总是会变的嘛。我也得追求进步呀。““行,我带你进去。”
进入审讯室,这里已经站了五六个人了。倒是没有人在意我们的进入。
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畏畏缩缩的五六十岁的男人。
这个男人很瘦,长着一些白胡子。好像有什么疾病缠身一样,反正给人一种他已经时日无多的感觉。
据这个人交代,他近期见过叶建国。但是却现叶建国变得年轻了。并且不认识他了。
他在一九四四年的时候就认识叶建国了。但是那时候叶建国差不多有四十多岁,活到现在也应该和他的年纪差不多大,但是他见到的这个叶建国根本不过四十岁。他觉得叶建国一定是修炼得法,所以返老还童了。
毕竟“一贯道”可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叶建国说不定就是被组织中的高层人物给施法了,所以变得年轻了。
但是他准备走近前问问叶建国的返老还童秘诀。叶建国却像躲避瘟疫似的,急忙逃走了。
我听着,这事情怎么越来越邪乎了。
然后就再也问不出什么和叶建国有关的消息了。
这个“一贯道”分子被暂时关在了看守所。
秦书和我说:“这个‘一贯道’分子本来是个裁缝。幸亏有群众举报,他行踪鬼鬼祟祟,并且经常在他的裁缝铺里进出一些同样鬼鬼祟祟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大晚上在裁缝铺里干什么。所以局里的警察一出动,就将这些‘一贯道’的人一锅端了。”
然后队长走过来,派我们两个人去调查一下叶建国的家族。
我们这一调查就现了更加了不得的事情了。
原来叶建国的爸爸也叫叶建国,他的爷爷还叫叶建国。
祖孙三代叫同一个名字,这事情可真是少见。
而且叶建国的爷爷怎么就预先知道之后要建立新中国,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又红又专的名字呢?
我说:“这个裁缝见到的,应该是现在的叶建国,之前认识的。或许是叶建国的爸爸。这一家人反正是奇怪得很。”
我们将我们的现报告给了队长。
队长开始陷入沉思。他让我和秦书先出去。
然后下午的时候,就从看守所那里传来裁缝暴毙的消息。
我和秦书,还有另外两个警察去了解情况。
我这时候才知道,警察局里会开车的人并不多,我车上的三个人都不会开车。所以我总是做司机。
不过也无所谓了。这也方便我开车到隧道去试着回到现代。
到了看守所,我们了解到,这个认识叶建国的裁缝,在进入看守所之后,就一直对着一面墙自言自语。
其他的犯人虽然觉得他奇怪,但是也没有在意。以为他脑袋不清楚。
这个裁缝在大家准备睡觉的时候,还在那里说话,而且还对着墙壁磕起头来。
然后等第二天同在一个囚室的犯人就现裁缝面对着墙壁,耳鼻出血,已经死了。
所以他们赶快上报了。
而且其中一个犯人还说,他好像看见裁缝面对的那面墙上出现过一行血字,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也没有看清写着什么。
事情诡异得很。
我们将裁缝的尸带回警察局,然后法医说裁缝没有外伤,同时也没有中毒。
耳鼻出的血,也不是他的。
这样就更加邪乎了。
耳鼻的血不是裁缝的,同时同一囚室的人的血也不符合血液的样本。
那这血是从哪里来的呢?
上级对这个案件非常重视。让我们将叶家再好好搜搜。就算将房子拆了,也得找出这里面有什么暗道。
那些家具不可能凭空出现。
线索都断了。事情回到原点。
我们又开始将叶家的地板和墙壁都挖开来检查。
别说,暗道什么的,我们没有现。却现了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的尸。
刚被挖出来的时候,他们的面目还栩栩如生。
但是过了一会儿了,他们的尸体就都风化了。
有人说这应该就是叶建国的妻子和孩子。
但是尸体竟然会风化,这种怪事,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然后就没有其他的现了。
我们在回:“我觉得叶建国一定是得道成仙了,然后本来是想带着他的妻子和孩子一起成仙的,但是尸体被我们挖出来了。所以他的妻子和孩子就灰飞烟灭了。”
队长说:“你忘了自己是警察了?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科学依据的话!这事情我们还得继续调查。”
又经过那个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