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见惯了生离死别,所以渐渐就把这件事情安放在记忆的角落里了。
而且胡玫也经常劝我,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人各有命,再想那些事情也无济于事,反而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我觉得胡玫说得非常有道理。
和她在一起,总是能得到许多心灵鸡汤似的话语。
凌子寒也来找我商量新工作的事情了。
我将注意力于是转移在这件事情上。
凌子寒说,这次电视台邀请时下当红的四个女歌手组成一个组合来参加跨年晚会。
他是来和我商量这件事情的。
因为我一向都是独唱,这样组成组合的话,我的锋芒有可能被其他人盖住。
我问了一下都有谁。
凌子寒说出了三个名字,都是新晋的,备受瞩目的女歌手。
我反正是对傅言有信心的。
于是说:“你就接下来这个工作吧,我觉得我不一定就会比其他人差。我会比任何人都努力的。”
凌子寒说:“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和晚会导演说了。”
然后其他三个人也答应了下来。
我们一起开了一个会。
但是其他三个人说她们的风格不适合备选的几歌。
我觉得她们还只是刚刚红起来,结果就这么霸道,谁也不愿意迁就谁,真是挺难伺候的。
这和我刚刚事业有起色的时候真是不一样。
然后音乐总监费尽了唇舌,然后才让其他三个人妥协,答应先排练一下其中一歌。
等开完会,回到家里,胡玫问我那些女歌手好相处吗?
我说:“她们一个比一个脾气大,我显得跟个透明人似的。所有的人都围着她们转,也没有人问我的意见。我就不应该去参加这个会,省得显得多余。”
不过抱怨归抱怨,我还是得参加排练。谁让我已经答应下来参加这次晚会了呢。
结果第一次排练的时候,我们是在电视台的一个很旧的排练室排练。
这三个大小姐当然又不愿意了。
最后连台长都惊动了。安排我们到了一个新的排练室,她们这才不闹了。
排练间隙,一个叫南乔的女歌手靠在镜子墙上喝水。
排练室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但是谁都不理谁,各自干自己的事情。
排舞老师可能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于是出去透气了。
就在南乔离开镜子的时候,镜子却像门一样,从中间被打开了。
我们看着南乔从镜子里取出一张光盘来。
南乔将光盘插进电脑里,然后一非常动感的音乐飘荡在排练室里。
傅言在我身边说:“这歌好好听。”
其他两个女歌手和我一样,走到南乔身边。
我们看到了一歌曲的n可能因为时间太长了,又或许拍摄的时候就没有拍好,反正里面跳舞的女孩子脸都看不清。
南乔说:“这歌简直太棒了。我觉得非常适合我们表演。既然是我现的,那么就说成是我写的,我站c位,你们没有什么意见吧?如果有任何版权上的问题,我一个人承担。怎么样?”
我们都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这张光盘是南乔现的。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怨自己没有那么幸运。
而且这也是担风险的事情,如果被原作者告上法庭的话,也不是开玩笑的。
等到排舞老师进来的时候,南乔已经将谱子和歌词写出来了。
她说自己临时创作出来一歌,我们四个人打算唱这歌。
然后当然是又一轮开会。
这次就比较顺利了,因为我们之前都已经沟通好了,而且这歌确实好听,所以全场的人都没有意见,将这歌定为了跨年晚会上我们要唱的歌曲。
紧接着就是录音了。
南乔却在录音的时候频频出错,而且总是不停地喝水,好像她有多热多渴似的。
我们三个人都录完自己的那部分了,于是在控制室看着南乔录音。
她一个人都快喝掉半箱的瓶装水了。
但是还是达不到最佳的效果。
突然,我看见从南乔的脑袋后面伸出一双鬼手,将她的双眼蒙住了。
可能南乔也感觉到了,她一下子吓得跑出录音室了。
其他那些人都懵了。
但是我知道南乔是被鬼给缠上了。
我急忙动大家去找她。
然后终于在一个房间现了南乔,现她的人尖叫起来,把我们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南乔的头正在一个绳圈里面,她的身体在不断地挣扎着。
我说:“你们愣着干嘛,赶快将她救下来啊。”
这时候,一些男的工作人员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将南乔的头从绳圈里取了出来,将她放在地板上。
其余的人也说叫了救护车了。
南乔却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好像犯了癫痫似的。
我看着那个绳圈,却从天花板上慢慢地收回去了。
这一定是鬼干的。
但是我却感应不到它在哪里。
也不知道南乔怎么就被鬼给缠上了。
然后南乔住院了。好像说一时半会好不了。
于是电视台的导演说我们的组合改成三个人。继续排练舞蹈。
等到彩排的时候,已经成为c位的清灵却一直说着好热,然后我又看见一双鬼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清灵摔下舞台,当场昏迷了。
好像受伤挺严重的。
但是我每次只能看见一双鬼手,根本看不见它的身体。
清灵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