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的有了孩子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番感受了。
“得想个名字啊。”
“嗯,不过还是得先告诉父亲大人比较好。”
“啊,是啊。”
向巴鲁特公报告,妻子是巴鲁特公之女,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巴鲁特公不愿意看到莉西亚大人成长。
如此看来,想要取莉西亚大人性命的或许正是巴鲁特公的手下。
如果是这样在巴鲁特公和莉西亚大人之间,该如何取舍?
“夫君。”
“不,没什么。”
恐怕妻子已经看出他的动摇了。
不过在这可喜可贺的时刻,实在是无法吐露心中的纠葛。
。。。。
第二天。
大礼堂中,会议结束了,贵族们纷纷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
他们的神情和平日有些不同,大家都紧闭着嘴,无言的离开大礼堂。
巴鲁特公和其人也都很快退出去了。
莉西亚表情黯淡的从会议室中走了出来。
她和离乐对了一眼,但是马上就无言的离开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西斯说。
从昨天开始,离乐就在暗中观察西斯的样子,不过她和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区别。
本来她就经常面无表情,很难猜出她在想什么。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西斯说。
“前天有午餐会吧,你也知道了吧?”
“这件事情我已经从鲁基乌斯大人那得知了。”西斯不为所动。
既然她打算这么装下去,那就直接挑明吧。
“那个蒙面人是你吗?”
“我怎么敢袭击莉西亚大人。”
“但是,蒙面人用的剑法和你一模一样。”
“和我同流派的人要多少有多少。”
“这不是流派的问题,连细小的习惯都和你一样。”
“你既然了解的这么清楚,不如去告发我如何?”
“不过可惜的是,到时候被抓的会是你。”
她回答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还真是毫无破绽哦。
“你都这么说了,那相信你了,我们可是雨天之友啊。”
“你还想提那件事情吗?”西斯冷眼瞪了一下离乐。
“怎么了,你们俩个。”
鲁基乌斯过来了,西斯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另外一副漠样。
“让你久等了。”
“会议室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啊,事情变的麻烦了。”
鲁基乌斯的表情很僵硬。
“昨天深夜,陛下貌似病危了。”“什么。”
“主治医师正在寻找病情骤变的原因,但还没有报告,不过....”
鲁基乌斯沉声道:“他好像打算报告,陛下是在同我们接触之后病情骤变的。”
“什么!”离乐皱起了眉头。
“巴鲁特公表示必须找出犯人,现在正意气风发呢。”鲁基乌斯说:“因为病情恶化才才产生病危,直接无视了呢。”
“连这都算计好了啊。”离乐绷着脸道。
“是啊。果然一般手段不行呢。”
鲁基乌斯满脸愁容的点了点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吗?”
大家都在考虑同一件事情,已经被下毒很久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只能提前发动了。”
终于要进行强硬的手段了吗?
“离乐,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怎么了?”
“莉西亚大人好像坚信我想要夺取陛下的性命,我希望尽可能消除误会。“
离乐沉默了起来,他对鲁基乌斯的委托并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如果这种事情坐实,关系到自已和艾丽斯的安危。
“我会妥善处理的。”离乐道。
“我和西斯先回宅邸了,莉西亚大人那里交给你了。”
他用一双真挚的眼睛看着离乐,不经意间,内心有些乱了。
一种本不可能有的感觉。
离乐犹豫了一下和鲁基乌斯告别。
莉西亚的房间,老样子有近卫站着。
“能请您报上姓名吗?”
“我是鲁基乌斯的副手离乐。”
在离乐报上名字以后,近卫眯起了眼睛:“非常抱歉,请您暂时不要和莉西亚大人会面。”
“为什么?”
“因为殿下现在很累。”
原来如此,特意问了名字之后再拒之门外啊。
这也是巴鲁特公的旨意吧。
在鲁基乌斯有嫌疑的当下,让他的副手接近莉西亚大人很危险。
“我这边也有很多事情,能让我过去吗?”
“小的无法做到。”
离乐走向近卫。
“在王城不服从近卫的话,哪怕是贵族也会受到惩罚。”近卫强硬道;“你有这份觉悟吗?”
离乐无视近卫的话,朝着门内高声道:“我是离乐,我想见莉西亚大人。”
近卫;“不行。”
“我又没对你说。”
“再吵什么呢!”
门开了,莉西亚露出脸。
“离乐。”
“我有话想对您说,能给在下一点时间吗?”
近卫:“不行。”
莉西亚皱眉道:“为什么?我已经和法尼亚斯说过了,让他给离乐放行。”
“但是,小的从巴鲁特公那儿收到指示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巴鲁特公的目的是什么,莉西亚应该很清楚。
“我都知道了,你们会担心很正常,不过我现在能在这里,都是拜离乐救我所赐。”
“你们难道认为救了我的人会来害我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