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蕖便不再与他多说,转目看向那两名衙役,道:“两位官差大哥,快快请进。”
那两名衙役自然是知道卫长蕖与秦氏的关系,其中那名领头衙役冲着卫长蕖拱了拱手,客气道:“卫姑娘,您太客气了,我家大人吩咐我们前来办案,您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我们哥俩一声就成。”
苏成让出道了,让那两名衙役进屋。
两名衙役进屋一看,只见满地的碎瓷片,几只木盆翻着躺在地上,铁锅被砸破了一个大骷髅,再瞧见被绑成粽子的王东来,那领头衙役便冲着他怒喝一声:“刁民,光天白日之下,你们居然敢私闯民宅,肆意砸坏别人家的东西。”
王东来吓得打了个哆嗦,他抬起头,心虚的看向那领头衙役,祈求道:“两位官差大哥,冤枉啊,我没有砸东西,不关我们的啥事。”
听王东来一口否认,王川海也赶紧猛摇头道:“对,我们是冤枉的,两位官差大哥,是……是那个贱骨头冤枉我们的,你们不要相信她。”
卫长蕖冷笑着盯着卫东来父子俩。
两只泼皮无赖货想倒打她一耙,真有这么容易吗。
“王东来,王川海,你们两父子还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呃,大家瞧瞧这满屋子的碎瓷片,我难道疯了不成,我将自己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砸了,你们两个说谎骗骗大家也就罢了,这两位官差大哥可是宋大人派来的,你们两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居然还敢欺骗宋大人。”
卫长蕖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极具威严,不容王东来父子反驳半个字。
对付像王东来,王川海这样的刁民,略微使点小手段吓吓就行了。
她说完,便又看向那两名衙役,道:“两位官差大哥,今早,这王家父子三人,”说话间,卫长蕖伸出手,猛指着王东来父子,接着道:“这父子三人不分青红皂白便闯进我家中,不但出手打人,还摔砸东西,地上的碎瓷片便是证据,还望两位官差大哥能代宋大人主持公道。”
“这是自然,请卫姑娘放心,”与卫长蕖说完,那领头衙役吩咐另一名衙役道:“去,将这三人绑了送到县衙去。”
“不,我不要去县衙,”瞧着衙役拿着铁链子冲着自己走来,王川海吓疯了一样,一个劲儿的哭喊:“表妹,我错了,你放过我们吧。”
王东来也看向卫长蕖,软下嗓子祈求道:“蕖儿,是二姑丈错了,川河还小,咋经得起县衙那大板子,你就行行好,在两位官差大哥面前说说好话吧。”
江氏瞧着王川河被吓得哇哇大哭,王川海吓得脸色铁青,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毕竟是个心软的,一时之间,有些看不过去了,便扭头想对卫长蕖说:“蕖儿,你看……”
江氏的求情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卫长蕖硬声打住。
“娘,这事你就别多管了,你刚才才说,这个家我做主,我说了算,既然如此,你现在什么也别多说,有些人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承担应得的后果。”
她今日定要杀鸡给猴看,若是今日不狠狠惩治一下王家三父子,接下来的日子,不知老卫家那几个极品婆娘又会闹出什么事端。
她可没有那些多闲功夫,整日与那些贼婆娘周旋。
江氏瞧着卫长蕖是铁了心的要收拾王东来父子,便也闭口不再说话半句话。
她自己也有孩子,只是瞧见王川河哭闹一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要让她做蕖儿不高兴的事情,她还是万万不会,况且蕖儿说的话很对。
衙役很快给王东来父子三人戴上了手链,那带头的衙役与卫长蕖客气的打了声招呼,便押解着他们离开了山神庙。
瞧热闹的村民瞧见衙役押解着王东来父子三人出来,都纷纷退到道路两边,赶紧的,腾出道路来。
王东来父子被押着上了路,前来山神庙瞧热闹的村民也散了,都纷纷跟在那两名衙役与王东来父子三人的身后,下了山神庙,并且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潘氏一眼就认出了王东来父子。
她对贾媒婆道:“这不是老卫家的二姑丈,还有两个外孙吗,就这样被抓去县衙大牢啦,不行,我得赶快跑去趟老卫家,知会老卫家的人一声。”
潘氏说完,就扭扭捏捏抄小道就离开了。
贾媒婆与老卫家的姚氏有过节,她还没来得极说话,潘氏就已经跑开老远了,只见她冲着潘氏离开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
“我呸!臭婆娘,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去报信,难道老卫家会赏你个大元宝么。”
潘氏急匆匆跑到卫家老宅。
这腿还没跨进门槛,老远就听见她的喊声:“长燕娘,卫家二姑子,你们都在家吗?”
此时,卫文绣与万氏还坐在院子里,两人巴巴的等着王东来父子三人收拾了卫长蕖,提着大袋银子回来。
万氏瞧见潘氏急匆匆跑进自家院子,心里十分不悦,遂拉下一张老脸。
自家的女婿马上就要拿银子回来了,这婆娘咋时候上自家来,莫不是想来借银子的。
“铁锤娘,你这是咋啦,一惊一乍的,咋跑得这么急,这大白天的,莫不是屁股后面有鬼追你,”万氏不悦的啐了潘氏几句。
潘氏顾不得计较啥,她进了院子,喘了好几口粗气之后,才对卫文绣道:“卫家二姑子,你可别坐着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