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跟着说道:“我真是弄不明白,怎么最近老是出事,不是死人是见到怪物,难道说村里遭了邪,乡亲们要遭殃了吗?也不知道那个水洼是不是和其他地方一样,都是被那些警察给炸了的。”
林枭望着龙飞,轻声说道:“他们这是把所有的线索彻底切断了,为的是不让我们继续查下去,这是有组织有计划有目标的行动!”
龙飞点了点头:“不错,他们确实是抓住了最好的时机,采取了最有效的行动。不过,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是,我们还有其他的线索,而且是最有用最直接的线索!”
谢林听了龙飞的话精神一振,连忙问道:“有什么好线索?”
笑了笑,龙飞胸有成竹地说道:“放心吧,到时自知。”
随即,他的话锋一转,对姜山说道:“姜大哥,谢子长你认识吧?”
姜山挠挠头,有些疑惑地说道:“谢子长不认识,我倒认识一个叫谢长子的,当年他也曾来到这里做工,好像是跟一个包工队来挖鱼塘的。”
“是他。你还能不能回忆起当时的情况,给我们说说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都和什么人打过交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龙飞急切地问道。
姜山和谢林对望一眼,随即有些迟疑地说道:“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当时他跟着一个施工队来到村里,大概有三四十人吧。那时候,后面这片地方是一片沼泽地,长满了荒草,还有常年都不干的烂泥塘。当时有个老板看了这里,说是要在这挖个鱼塘,连县都被惊动了,还派了人过来协商。对了,当时和老板接触最多的人,应该是白村长了。”
谢林点头附和,接过话头说道:“不错,是这个情况。我记得这个姓谢的曾经住在赵四儿家,按说他们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可惜啊,赵四儿他却……唉,不说他了。过了没多久,村里面开始出现谣言,说是挖鱼塘挖出了死人,吓跑了施工队,连乡的派出所都派了人来调查。我们那时候虽然好,却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打听。最后听说是来了个大师什么的,在那里做了几天法事,好歹算是平静下来了。”
林枭从他们两人的话语听出了不通情理的地方,于是开口问道:“既然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相信你们村的人会无动于衷,连去现场看看的人都没有?”
姜山吭哧了半天,脸憋得通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站着的谢林暗发笑,随即站出来打圆场:“龙兄弟,你是不知道,老姜他是不好意思说啊!一开始,他也想去参加挖鱼塘的工作,想着能够挣点钱,主动和谢长子靠近乎,打算让姓谢的帮忙引见。谁知道谢长子是个死脑筋,听了带工班长的话,死活也不愿意帮这个忙。后来,工地出事,谢长子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找到了老姜,想从他那里借点钱。谁想老姜竟然记仇,不但没有借给谢长子钱,还把谢长子奚落一番,两人差点打起来。要不是我刚好路过,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狠狠瞪了谢林一眼,姜山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帮他,问题是这人我也弄不清究竟从哪里来的,有没有能力还钱。万一碰到个没有根的人,到时候我去哪里找他要钱?话又说回来了,这人也忒不仗义了,不仅一点忙不愿意帮,还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话。要不是当时看他和薛升研关系不错,我才不会腆着脸去求他!”
听到姜山话提到薛升研,龙飞突然想到自己竟然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人,是那名神秘的六指人。于是,借着这个话题,龙飞向二人打听道:“谢大哥,薛升研一家还没有消息吗?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这还真不知道。我也问过村里的人,大家都说这家人已经好久没见了。因为他们平时较孤僻,所以和村里人打交道不多,没有几家能了解他家的情况。”谢林本来还要说什么,突然之间住了口,眼神掠过一丝的不自然。
不过,他的这点异常并没有逃过龙飞的眼睛,只是暂时装作不知道而已,接着问道:“那你们对叶子平了解吗?他这人平常为人怎样?”
谢林咽了口唾沫,不假思索地说道:“他这人不错,既本分又有正义感,是个难得的好心人。他不是本村的,住在其它乡。以前柯赛花被自己父亲和哥哥逼着嫁人的时候,还是他出面制止的,也因此得罪了柯赛花的父亲和哥哥,两家几乎不再来往。后来柯赛花被自己的姑姑接来,在村里安置下来,同时开了家杂货店,叶子平经常来这里。有时送点农副产品,有时为自己村的人购买一点生活用品,也算是帮柯赛花推销一下东西,是另一种方式的帮忙。”
林枭见龙飞在思考着什么,便接着问道:“谢长子后来死去,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说法?如说,大家在议论的时候,都是怎样判断的?”
谢林摇摇头:“关于谢长子的死,我们也是通过乡里派出所得到了一点消息,说是酒后驾车造成的。至于真相是什么,恐怕只有警方才能知道了。”
龙飞好像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那你们一定是听张所长说的了?”
“对,也只有张所长我们才能说话,那些普通警员我们都很少碰到,更别说打听消息了。”
“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姜山插话道。“我记得那阵子特别忙,没有什么人会去关心一个外乡人的死活,何况大家都对这事不怎么感兴趣。谢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