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脸红的可以滴血。
她小声道,“……我……想完全属于你。”
许子琛眸色一深,动作不像刚才那么拘束和压抑。
安然不自觉的□□一声,那声音进了许子琛的耳。
男人像发了狂似的,唇舌交缠,四周的温度顿时升高。
“你好香……”她的唇又香又软,欲罢不能。
房间里都带了一股暧昧的味道。
女孩的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只是乖乖的任他索取。
许子琛早就被爱意吞没,他此刻只想着——
他是她的,她已是他的。
安然只感觉全身酸得要死,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许子琛昨晚像发了疯似的。
直到她泪光盈盈的求饶也不肯停下。
嘴上安慰着动作却不停,在浴室还来了一次。
直到后面,安然已经完全晕过去,不知这个qín_shòu停了没有。
大腿内侧酸软不堪,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还微微刺痛。
安然不由的委屈,许子琛这个qín_shòu,不顾她是初次,动作这么粗暴。
身体虽说酸软,但清爽舒适,可见许子琛洗了个干净。
身上穿了件冰蓝色绸缎睡衣,在暖气十足的房间里很是舒适。
安然听着男人的心跳,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不由得脸红了红,朝他怀里拱了拱。
男人霸道的怀着她,在怀里紧紧的动不了。
她喜欢缩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心里很安心。
“痛不痛?”许子琛吻了吻她的发丝,目光瞥到被窝里安然雪白细腻的胴体上的红印,
不禁有些心疼。
本就皮肤嫩,这要消下去肯定要时间。
那一碰就能掐出水的皮肤,完完全全让许子琛深陷进去,爬也爬不出来。
“你说呢?!”安然埋怨的咬了他一口,低低道,“qín_shòu。”
男人轻笑。“对不起,谁让我媳妇味道太好,实在忍不住。”
“你还说?”安然气的捶他,手被男人锁住,想蹬他,被男人牢牢的锁住。
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没有胜算。
“以后绝对轻轻的。”许子琛面色不变正经道。
“你们男人床上床下就不一样。”安然冷哼,丝毫没有消气。
“嘶——”似乎碰到了哪里,许子琛一声低哑的□□。
安然吓得不敢动。
“大早上的就不怕我让你下不了床?”许子琛忍了忍,怕吓到怀里的人儿。
昨天晚上是他过分了,不顾她的阻止,她让他深深沉沦,根本停不下来。
听着她委屈的声音,心里还是懊悔的,日后还是要多自制。
“我……”安然羞的满脸通红,“我要起来。”
许子琛笑的吻吻她的眼睑。“好。”
“太不公平了……”安然坐在餐桌上,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为什么你还神采奕奕的?”她扶着腰控诉。
这就是采阴补阳吗?
“身体好。”许子琛给她打开热腾腾的豆浆,笑意满满道,“喝点热的,暖身体。”
“哼。”安然白了他一眼。
“以后都听你的。”许子琛涂着吐司,幽幽道。
谁知道下一次听谁的。
“好吧。”安然得到回应这才消了气,接过豆浆开始喝。
“要不要抹点药,一身青紫。”许子琛递过来涂好酱的吐司,小声辩解。“昨晚我真的没用多大力气,皮肤太嫩了。”
虽说他忍不住,时间长了些,但因为在意她是第一次,动作是真的很轻的啊。
“还好,其实不怎么难受。”安然叹口气,说的是实话。
别看这样青青紫紫的有些骇人,还以为受了什么虐待。
但实际上不疼,只是看上去有些严重罢了。
“看得我心疼。”许子琛看着她吃饭,理了理她鬓间的碎发,“改天叫家庭医生给你配点药。”。
安然扭过头不看他,“我现在还腰酸。”
她通身清雅的气质多了些女人特有的妩媚。
一颦一笑,甚至一个眼神过来,那潋滟着水光的眸子微波流转,眉宇间都带着被滋润过的娇媚清雅。
实在是勾人。
吃饱喝足的男人自是满意至极,连平时清冷不变的表情都多了一丝笑意。
“今天放假,在家里好好休息。”他声音浅浅的,“晚上我回来吃饭。”
像山涧中的清泉,流水潺潺,低沉醇厚。
这一身青紫他可不想别人看见。
昨天折腾惨了,护妻的某人当然看不得自家媳妇还要去上班。
开玩笑,谁敢使唤让谁吃葱爆鱿鱼。
“好。”安然今天提不起劲,便应了。
“嗯,我们先去个地方。”他站起来,整了整领带。
“嗯?”安然不明所以。“你不去上班?”
“上班是要上的,不过会议在十点。”他淡淡道,“去趟民政局,户口本我让小王去拿了。”
“……”安然嘴里的吐司差点噎住。
太快了吧?
“安然。”他抿了抿唇,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像是浩瀚无边的宇宙。“我是认真的。”
在他决定要她的那瞬间,他就想好了,这个女人,一定是他的。
一辈子都是。
“你想好了?和我结婚?”安然抿唇,“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
“那不巧,我就喜欢你。”许子琛声音严肃了些,“我也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安然心里一甜,像是有羽毛拂过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