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微微一笑,道:“那三个暗杀者乃是三个女子。任何女子落到我的手里,我都有办法摧毁她们的心志,把她们灵魂深处的秘密会掏出来!”
公子羽又问:“那三个暗杀者。现在何处?”
三少道:“为求速成,我用最极端的手段,把她们的心志彻底摧毁,现在她们已经变成了白痴,被我杀了。”
这时,辎重营副统领赤着上身,提着把刀跑到公子羽面前,双膝跪地。双手捧刀奉至公子羽面前,道:“公子,末将没有看好辎重营,致使敌人将我军火药尽数引爆,烧掉我军大半粮草,末将请公子赐死罪!”
公子羽看了这副统领一眼,见他头发焦枯,身上有无数水泡,烧伤多不胜数。知他已尽力救火,缓缓地道:“你只是副统领,这失职之罪当由你营统领承担。你们地统领呢?”
那副统领道:“领统大人救火时身陷火海,已经…”
公子羽点了点头,道:“袭营之敌都是高手,此事也怪不得你们,但是本公子若不对你执行军法。则无法服众。”
那副统领毅然道:“末将愿担此罪责!”
公子羽叹了口气,道:“你的家人,本公子会好好安置的。来人,把他押下去,明日战前斩首。”
几个水军士兵上前将那副统领押了下去,公子羽默然半晌。阴冷地道:“大日天皇太小看本公子了,他以为烧了我粮草,杀我将领,毒我战马。便可令本公子军心大乱,逼本公子退兵…哼,他却不知,这样只能激起本公子水军的斗志!大日天皇,可是把京都百万人的性命都搭进去了!我军将士一旦愤怒,想要屠城,那是连本公子都没办法安抚下来的!”
三少叹了口气,道:“近百万人,倒是没必要全部杀光。而且杀起来,也太过费时费力了。”
公子羽叹道:“这已由不得我了。我军将士已经愤怒了,你看看他们救火时的眼神。”
三少顺着公子羽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那正救着火,救着给烧伤地战友们的水军将士们,虽然大多沉默不语,可是他们眼中却迸发出刻骨的仇恨,和嗜血的红光。尤其是那些正抬着被烧死的战友们焦枯尸体的水军将士们,三少清楚地看到,许多水军将士的嘴角都已经给他们自己咬破了,渗出了鲜血。
“我的水军是一支骄傲的军队。”公子羽缓缓地道:“当年东海近百股海盗,最大地一股足有三万多人。而那时候,我的水军也才二十万人,战船总共才七十几艘。可是我们与海盗作战时,无论是何种情形,无论是海战还是陆战,我的水军都从未败过,东海海盗被我的水军一扫而空,东海水军与北疆铁军被誉为大秦帝国的两大铁血雄师,以他们的傲骨,怎能忍受还未开战就被敌人夜袭,造成如此重大的损失,这已是一场大败,在他们心里,已经将这当成了奇耻大辱。只有屠城,只有用敌人地鲜血和生命,方能洗刷掉他们心中的耻辱!”
三少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若是屠城,你不怕引起大日国的反弹?要知道,这京都可不比我们以前屠掉的那些城,京都之中,现在可是已经聚集了近百万人的!”
公子羽无奈地道:“近百万人,其中至少会有一半中化功软筋散这毒,动弹不得,正好是屠杀的好对象。而剩下地那平地人,也是没办法抵挡我的军队。只希望,将士们在杀掉那能动的一半人之后。心中的火气能消减一些。不再杀那些无力抵抗地人吧!”
十一月二十日,经历袭营之耻的水军将士们一早就已经在京都城下摆好了阵形,准备一战而雪前耻。
京都城那低矮地城墙之上,大日国的士兵们拿着简陋的武器,软弱的弓箭,紧张地看着那在原野上摆得整整齐齐的一个个方阵。
公子羽骑在战马上,罕见地穿了一身漆黑的盔甲,盔甲后有一领血红的披风。
他拔剑在手,高呼一声:“将士们,昨夜吾等蒙奇耻大辱,今日该当如何?”
水军将士们齐声呐喊:“屠城!屠城!屠城!…”
雄壮的吼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吼声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杀气水军将士们身上发出,升腾到空中,形成一条几肉眼可见的暗红色云层。
那是杀气形成地血云,那是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现在又杀机大动的沙声老将才会有的凌厉杀气!
京都城上的大日士兵们无不胆战心惊!
一想到将和这样一支军队作战,他们便心生恐惧。看看他们的盔甲武器,再看看自己的盔甲武器。大日国的士兵们忽然万念俱灰。
就在这里,城下的大军忽然爆发出一声狂吼:“杀!”蹄声雷动,烟尘蔽天,城下地大军呈散兵线向着京都城疯狂地冲来!
其中有三路军队自大军阵中分离出来,向着天京城东门两面包抄而去,正是三少三兄弟带着的,攻打其它三面城门的六万水军将士!
“天哪…他们用骑兵攻城,他们疯了吗?”
一名大日国的旗本看着骑下一马当先的公子羽,瞪大眼睛喃喃自语。
“放箭!赶快放箭!”又一名旗本见底下的中原军队越冲越近。声嘶力竭地大吼道。
嗖——一阵稀稀拉拉的箭雨射了出去.箭射到了中原铁骑的身上,骑兵们身上的盔甲将那些无力地箭矢毫不费力地挡了下来,仅有少数运气较好的,射到了骑兵裸露在外的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