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袖中拿出张图纸,画的正是那颗从花瀑死者胃里取出的铜珠:“陈益达的斗兽场里养了许多豺狼虎豹,这铜珠就是佩戴在它们身上的铃铛。花瀑那位死者不是被妖兽所杀,而是被陈益达养的猛兽咬死,死在斗兽场中!你早就知道铜珠的来历,早就知道陈益达设计要害你?你却装作不知,还要我帮你查铜珠?”
我全身僵住,他竟然……知道了!
“我没有……我也是后来才猜出……”我辩解着,不敢去看他。
他眸色微冷,又道:“衙门的食物中毒案和杜知府惨死案还有另一份推论文书,因为对你不利,我没有呈给大理寺……”
“怎么会对我不利?”我不自觉地捏紧了茶杯。
他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两桩案子,不是陈益达所为,而是……另有其人。”
我如同坠入冰谷,全身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