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佩谈不上,我只求能够交到你这个朋友。”
虞卒点点头道,“好说好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难道不是吗。”
“哈哈哈哈……。”长笑声中,海明少面容悠然严肃起来,错开两手,再作出一个问迅手势,向虞卒道一声请字。
看来对方意犹未尽,海明少还想比下去,虞卒身为客人,自然得拿出一点真本事来,让热情好客的海明少满意才成。
他与台下的爵浪交换了一个眼色,后者也不得不赞成地点了点头。
不过这一次,在虞卒的目光之中,好像多出的一点其他的内容。
爵浪心领神会,摇摇头,再肯定地缓缓点头,示意虞卒大可放心去战。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注意到了海明少身上,而后是顺着他的手势,眼神随他射到了虞卒的身上。柳媚殊深怕虞卒会弃战,只因对方无论是在哪一方面的表现,都给人一种彬彬有礼,决不会以客压主的气度神态。
“虞少,要你是能够接得下海明少的妖灵刀法,我们今天所有的人都会服你。”
值此之时,虞卒本身想退去执行自己的任务去,也脱身不开,必须得给所有观战者,连同擂台上的劲敌海明少一个交待。全力出手就是最好的交代,他提振一下士气,抖擞精神,立即热血沸腾地向前迈出一步,接受了海明少的挑战,轻轻言一声请字,手儿终于从受了点内伤的左边胸口拿开,将凡铁剑交到了右手处。
他的爽快立即赢得对方的好感,海明少为他的永远不放弃所折服。
虽然自己没有受伤,却在后边几式中被虞卒压制,海明少仍然带有一种十分不服气的心理。刚好有柳媚殊的点醒,他立即想到了自己凌霸妖族大陆的妖灵刀法。
此刀法之所以称作为妖灵刀法,实是其诡异处有如灵魂出窍,给人以触目惊心的恐惧感。
一旦施也,必须得妖力满灌,绝不可中途退去,否则是要么对方受伤,要么是自己拼着受伤硬生生地把所有的妖力收回,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如果我侥幸之下,只输掉了一招,上将军是否可以终止对决了呢。”
海明少愕然地道,“你说笑了,以虞少兄弟你的本领,足可以傲视天下,我跟你之间,两人的功力也是半斤八两不分伯仲,即要战。且痛痛快快地打一场,而后再痛痛快快地醉一场,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虞卒也讶然地道,“上将军,你不是今天还要去皮日宫里面执勤么,如何能醉。”
海明少哑然失笑,轻轻地凑近过来,像对老朋友说冷笑话一般道,“放心吧,醉了同样可以执勤,只吩咐手下前去巡逻即可,一般地绝不会让上头发现的。”
海明少所说的上头,自然是指天籁公主和夜君等地位无比尊贵的妖族统治者。他们都是立身在妖族阶级金字塔的最顶端,享受着如此厉害的人尖的服务。无论是吃穿住行,都有年轻有为的后继者为他们准备。
海明少把如此密事像说笑话一样与虞卒分享,看来此人的确已经把虞卒当朋友了。
想想自己等下要去做的事情是要借对方之手,遁入到皮日宫中去,虞卒心中就涌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但为了小雨,他今个把这一种罕有的情绪强行压下去,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海明少微笑着道,“这一战要是传出去,不说轰动天下,但异日妖王问起,虞兄你立即可升任城主。这件事包在我的身上,你放心吧。”
虞卒更是内心不安,他有意无意之间暗示着对方,巧妙地影射他是在巨鹰王的手下当值,有本事却被压制着,有才干却得不到任何的机会来晋升。因此海明少才会有如此意味深长的一番言语,让人浮想联翩。
此刻如果虞卒不是身份特殊,肩负无比重要的责任,想必早已经与对方结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海明少正说话间,顿时双目射出彩光,无尽的妖力在不停地聚集着,白金刀向后扬起,全身衣袍无风自动,鼓荡飘扬,气势一往无前,猛烈到了极点。
虞卒首先露出了关注的形态,而后是面容陡然间变得无比凝重,身形俱醉在对方的身法之中,顿时戒备森严,横剑前胸,把身体的要害部位保护起来。
目光在与对方相对之时,感觉到周身好像突然腾地一声火光熊熊燃烧起来般,势得让人内心翻滚,有如掉入了油锅,就好像是进入了火厨房里面一般。强烈的火光就是海明少的目光,空气突然之间变得无比的热烈,显然对方的气势仍旧在不停地增加。
如此骇人听闻的气氛,要不是亲自到场体验,爵浪打死也不敢相信。
此时如果换作是他在场,一定会立即扑出,以动制静,首先打破沉默,试探对方的底线。
但虞卒仍旧稳稳当当地立在当场,如同火山冰海,虽然表面上的平静,内心实已经被烤灼。
海明少突然脑袋向右边一歪,白金刀从他的右手之中切着油光发亮的额头错了开去,首先出击,斩向了距离五米开外的虞卒。
无论是在千军万马之中,还是在与巨鹰王和魂皇等宗师级的绝代高手过招。虞卒都从来没有产生过如此气馁的神情。
他即专注又失神,即进取又心惊,隐隐有退意,却尴尬无比不得不站在战场中央,与海明少遥遥相抗。
他的白金刀此时已经幻化出一片光影,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快速袭来。
虽然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