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诺出游的事情,到底还是惊动的君父。
“我听言启说,你几天后要出门?”
君子诺看了一眼站在君父旁边的言启,而言启立马就低下头,避免跟君子诺生对视,既然君子诺不听劝,那个小丫头也软硬不吃,那么他只能来找总统了。
君子诺若有所思,还是回答了君父的问题,大方的承认道:“是的,父亲。”
君父刻板的脸看起来严肃无比,他鹰一般的视线落在君子诺身上,缓缓地说:“我听言启说,你这次出去,只是单纯的游玩,而且还是因为那个被你带回来的小丫头?”
君父每天都很忙,再加上总统府很大,君子夜被安排在比较安静偏僻的独立小别墅里,所以在总统府呆了这么久,君父却始终没有见过君子夜。
君子诺还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没错,我是答应过她,带她出去玩。”
君父静静地凝视着君子诺,沉声说:“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知道。”君子诺淡然道。
“知道你还这么任性妄为?”君父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威严,言语中透着一丝不满,说:“子诺,我没想到你也会有胡闹的时候。”
君子诺却说:“父亲,这不是胡闹,君子诺,君子一诺,你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难道不是希望我成为一个遵守承诺的人吗?我现在只是在履行当初的约定罢了。”
君父摇头,“当然也要分清形势,现在多少势力对你虎视眈眈,你应该清楚。”
君子诺说:“我清楚,但是因为这些潜在的威胁,我连出门都不敢,在那些人眼中,岂不是胆小懦弱的人?我只是想告诉那些人,我君子诺不畏惧任何人。”
“你这孩子。”君父扶额,他缓缓叹气,似乎做出了妥协,说:“随你的便吧。”
君子诺对君父颔,“谢谢父亲。”
君父已经重新回到书桌旁,摆了摆手,说:“退下吧。”
“是。”君子诺离开,言启自然也跟着离开,他看君子诺走在前面,跟了上去,心里却咚咚直跳,虽然他出点是为了君子诺好,可是这种打小报告的行为,却是犯了忌讳,如果君子诺就此处罚他,他也无话可说
。
但是言启还是壮着胆子,唤了一句,“少爷?”
君子诺似乎知道言启想说什么,开口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言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感觉一股恶寒遍布全身,他狠狠地打了个寒颤,然后低下了头,低声地说:“是……”
……
虽然出游的事情极少人知道,但是还是传到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耳中。
一个中年男人得到消息后,恨声说道:“呵呵,君家的小子真是自寻死路,这个节骨眼竟然敢跑出来到处乱晃,真不知道该说他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自大!”
在他旁边还有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他冷冷一笑,说:“既然他自己不怕死出来送死,我们不好好准备可怎么行?”
“张老,您是怎么打算?”
中年男人问。
张老把玩着手中的香炉,漫不经心地说:“现在正值寒冬,冰雪天气出意外不是很常见的事情?”
男人立马会意,说:“你是打算在他们出游的时候,制造成事故?”
张老点头,说:“手脚麻利点,不要让人看出端倪来。”
“这个我明白。”张老桀桀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狠厉的光,徐徐地说:“让那个君家小子永远的死在外面,也不知道当咱们的总统阁下得知这个消息时,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