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太阳烘烤着大地,万物都仿佛没了生机勃勃的样子。
“挖到了!挖到水了,能浇粮食了!”一个老农民不停的用锄头不停挖着,挖到的只是连自己都不够喝的半桶水,但是他却很高兴。
这个村子从半年前起,连年大旱,颗粒无收,干涸的水道里堆满了尸体,都是干渴而死的。
只因距离郾城较远,无人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小村庄五里之内滴水不流。
郾城内……
“好久没接到案子了,真无趣!”武越咬着一根稻草,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着。
“是啊,这天也越来越热了!”于田喝了一口酒,应声道。
“对了,张启明,咱俩……是不是还没比划比划呢”无精打采的古覃瞬间有力活力。
“算……算了吧,没力气闹,要不咱们去郾城后山附近玩吧,兴许还能蹭点凉气。”张启明提议道。
四人雇了一辆马车,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走到山脚下,一股凉气充斥着四人。
“果然好!咱们快往上走,会更凉快。”武越急急忙忙的向上走着,活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
三人也拿他没办法,只得跟了上去。
“怎么……怎么越来越……热了。”武越用袖子不停的擦着汗。
三人也被此消耗殆尽了全部的精力,四个人个个满头大汗。
“什么……情况,热死了。”
“是啊!又渴……又热!”
几人不停抱怨着这该死的气候给他们带来的困惑。
“什么!”张启明突然的大喊,吓众人一跳。
随即,张启明拿起三枚铜钱抛向高空,随即朝北落下反面,他有点了点手指,语重心长的说道:“旱魃……来了……”
“旱……旱魃。”三人异口同声的道。
“旱魃”老百姓异口同声道。
“对……”一个神婆拿着一把铜钱剑说道。
“那是什么?”小孩子问道。
“传说中能让五里之内的地方寸草不生,滴水不流,连年大旱,此若不除,天下大乱!”神婆连连叹气道。
“刘神婆,他在哪里好让我们现在照他的头上闷一锄头!”一个体壮如牛的青年男子自告奋勇道。
“四大僵尸之一,岂是你能亵渎!你能消灭掉的!”神婆斥责道:“非有道士相助,我只是个通阴阳的,无权管辖这些,你们还是搬离吧!”
说罢,神婆拖着老态龙钟的身子回了房里。
他们村子几十个老百姓跑了六里地来到这里找神婆,却等来了这一结果,他们却也只能无获而归了。
“老乡,这里是怎么回事?”四人与赶回的老百姓相遇,问道。
“管……管你什么事”那青年男子比了比自己的拳头,威胁道。
“装什么装啊,以为我们怕你啊。”武越也不甘示弱。
“你……”
二人被村长拦了下来。
“不知四位有何贵干。”村长没认出来轻装简服的四人,问道。
“敢问此地是否有旱魃邪祟作怪”张启明毕恭毕敬额问道。
“是啊,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花甲之年的村长说道。
“走吧,去你们的村庄,再做商议,旱魃必除!”
…………
“村长,怎么样了,怎么还还带回来四个娃娃。”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奶奶看着四人问道。
“您不用担心,他呀是道士,特地来帮我们解围的!”村长诚恳的看着张启明道。
“是啊,奶奶,不用担心。”古覃道。
相谈了几句之后,张启明随着几个老乡进屋讨论这事情去了。
“小伙子,这旱魃在那里,我们根本无从下手啊,别说赶跑它了。”
“这个您啊,不用担心,亥时过后,带三名孩子跟着沿途我为你们留下的记号来找我,记住,必须是十岁以下年龄的孩子,不能有半点差错。”说罢,张启明拿着剑匆匆走了。
“好,道士注意安全!”众人关心道。
…………
“怎的害怕了”强烈的太阳光直射在武越脸上,给人流露出一丝恐惧的感觉。
“没……没有,好歹我还是个捕快,岂会害怕这些。”武越急忙跑开了。
“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请奉神明,得八卦知分晓!”一张地图瞬间展现在张启明的脑海里来,旱魃位置,一目了然。
“找到了!”张启明脸上浮现出笑容,自己独跑去了,三人也紧紧跟了上去。
“村长,这里记号。”
“跟着,走!”
十几个大人带着四五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顺着记号一路跑来。
“他们怎么还不来”于田着急了。
张启明呆呆的看着那不断往土地上送水变得潮湿的一块地方,还刻着“李广之墓”张启明顿时有一些害怕了。
旱魃,毕竟……也是很强大。
“道士!我们来了。”青年气喘吁吁的看着张启明说道。
“儿子我儿子的墓!”一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人看着那块墓碑,痛苦的回想着往昔他的儿子李广。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准打搅我儿子的长眠!”老人敌视着张启明。
“婆婆,您……先别着急,我怀疑您儿子发生了尸变,成了旱魃……”张启明无奈的说道。
“你们要做什么?你又怎么认定我儿子尸变成了旱魃!”婆婆激动的问道。
“乡村中认为是死后一百天内的死人所变。变为旱魃的死人尸体不腐烂,坟上不长草,坟头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