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人都极好奇的看着那暴料的人,岁岁慢下了抹桌子的动作,她决定好好的听听,那丝绸商会的会老们到底丢了什么?为什么连叶儿茂都变了脸?她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显眼的珠宝,因为那对兄妹如果真偷了什么财宝,起码要背一个包裹吧?昨晚上那对兄妹身上没有包裹。
“知道是偷了什么么?”
那人摇了摇头,“听说,叶府台本打算这二天起程去京城的人,押后了行程。说是要破了此案再说。”
“破案?莫不是大案?人命案?”
正说到这里,齐整整的跑步声传了进来,紧接着,一队衙役跑了进来,其中带头的说道:“诸位莫慌,我们是例行公事。”
公事?所有的人都看着衙役不明所已。
只见那领头的手一挥,“给我搜。”
搜?所有的人开始往楼外涌去。可不想惹上麻烦。
“都不许动。”为首的衙役伸手拦住大门,“诸位乡邻莫急。凡是我江宁府的人我必放你们离去,但是回到家后,得配合官府的搜查。”说到这里,他看向里面,“但是,凡不是我们江宁府的人,现在就得搜查。”
“凭什么?”
“为什么?”
“以后,还要不要我们来江宁府做买卖?”
“江宁府如此待客之道,不来也罢。”
显然,很多过往的商客都有不满。
“诸位大爷息怒、息怒。”衙役头子一边慢慢的走了进来,一边陪着笑,“诸位大爷莫怪,只因昨晚上出了一个飞天大盗。偷了丝绸商会所有会老们家中的传家之宝。我们大人要我们来搜查,一来是给所有的会老们一个交待。二来也是给诸位大爷一个交待。”
一个商人衣着的人挺身而出,“搜查我们是给我们交待?”
那衙役头子急忙陪笑,作揖说道:“这位大爷。如果任由那名飞天大盗在这里逍遥。昨天他盗的是江宁府人的传家宝,今天也许就会盗你们这些过往商客的传家宝?所以啊,大爷们想一想,早一天找出来,对你们的安全也有保障是不?”
见方才还义愤填膺的人现在静了许多,衙役头子急忙趁热打铁,“诸位大爷再想一想。那飞天大盗的额头上又没有刻上‘贼’字,所以我们是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大爷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是搜查搜查,搜查过后,该吃的继续吃,该喝的继续喝,该做的生意继续做就是了。也许,会搜查出几个海盗,这样一来,大爷们各自上路回家的时候,也少了许多风险不是?”
是啊,那些海盗无孔不入,专打听清楚人家的行情再下手。这些客商中就有不少人吃过这样的亏。听衙役说得诚恳,有一人上前说道:“搜查我们不打紧,只是跟随着我们的女眷……”
“放心。”衙役头子摆了摆手,“我们老爷早就想到了,女眷由女监的监头搜搜。必不给人留下话题。”
衙役头目的话方落地,几名五大三粗的妇女婆子相继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原来由管女监的人搜女眷?这样说来,也没什么好说的。
“请各位大爷回各自的房间。”衙役头目再次作揖陪笑,“要知道,搜查酒楼不是针对这座临江仙,而是江宁府内所有的酒楼。所以,不要想着通风报信,因为所有的酒楼都被封了。如果发现有其它酒楼的人到这里来,或者有这间酒楼的人到其它酒楼去,我们通通会当作是嫌疑犯抓起来。”
原来,所有的酒楼都被控制了?龙睿和楼惜君方方步出房间的人,看了眼隔壁房间步出的冷战、冷袖,彼此意味深长的交换了一眼,各自回了房间。
“睿哥哥,会不会被他们搜到?”现在要走,肯定走不脱了。
龙睿气定神闲的摇了摇头,坐到窗边,自斟自饮,“惜君,不要慌。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昨晚上就应该离开这里。”
昨晚上冷战、冷袖二人偷到‘江宁丝绸庄协约书’后,他们本可以离开,可以离开的话又太过显眼,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以,龙睿决定留下来。
“睿哥哥,你将那些协约书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龙睿对着楼惜君眨了眨眼睛,“不告诉你。”
“我知道。”楼惜君走到龙睿的身边坐下,“一定是在那批干货中?”
闻言,龙睿好笑的看着楼惜君,“你是这么想的?”
楼惜君点了点头,“那批干货又多又杂,他们从何查起?所以,你一定想办法放那里了?”
“嗯。”龙睿点了点头,“我想,叶儿茂只怕也会那么想。”所以,派了主力人员来搜这个临江仙酒楼。
“睿哥哥是说……叶儿茂怀疑你了?”
龙睿又重新倒了杯茶,“事关重大,那个丝绸商会的张老头一定会将他把协约书给我看过的事说出来。你想想,有多少人能够看到那纸协约书?怎么我一看就出问题了?”
“那都已经是二个月前的事了,怎么可能还怀疑得到你的头上?再说,你留在这里,不就是在贩江货和海货么?”
“叶儿茂不会这么认为。”看着楼惜君不明白的神情,龙睿一笑说道:“他会认为我是在这里踩点,抓好时机,一鼓作气盗得协约书。”
二人的话还未说完,隔壁房间就传来冷战的骂声还有冷袖的哭声。“我妹子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你们tuō_guāng了检查?什么都没有检查出来是不是?可我的妹子受委屈了,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