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略显滞涩,但是真气属性确是真真切切的变了,董毅心中道:“那以后练功莫非还要每每一有真气,便要转化一番。”旋又想到:“虽然这样会拖慢进度,却可使真气更加厉害,以后通穴也许会更加的快,可以的。
却不知小周天畅通者,任督二脉真气一旦转化完毕,日后真气入体即会被同化,却是不用向他这样麻烦了。
体内真气本就不多,董毅一番转化后,只觉得丹田似乎又涨了一些,沉甸甸的,真气运使之间,也觉得沉重了许多,不由以这新转化完毕的真气运至手指,一指点出,虽然真气运转之时略显滞涩,但是几乎没有甚么停滞,双指一伸,真气就依附在指上达到了平日里运转稍许才可打出的一指的水平。
董毅很是高兴的想到,我要是再把这个真气按照灵剑一气指的凝练指劲之法凝练一番会不会更加犀利,想到就做,只见董毅集中精神,将真气在手中几个窍穴运转一番后终于凝结于指上,挺吃力,运转起来也很费劲,这就像你可以很容易把一缕麻线缠成一股绳子,却很难把一股绳子再扭曲纠缠成更粗的绳子一样。
董毅将这运转艰涩的一指缓缓戳了出去,点中石壁,就感觉手中拿着一把石匕插入土中一样,没甚么阻拦感觉的一指就点了进去,然后感觉指上真气消耗了一多半,迅速将手指抽了出来,出声对尤军喜道:”哈哈,老尤,发现好东西了,我要与你分享一下。“
数时辰前,洞外。
董父老泪横流,一边努力的用手推着顽石,一边用脚在地上努力的蹬着,草鞋已经磨破,手上也因为反复刮蹭默起了血泡,噗的一下,董父手中血泡裂开,液体四溅。
董父嗓子已经喊哑,奈何石壁隔音效果甚好,董毅听不到任何声音,董父亦听不到洞内的任何动静。
董毅,是董父最大的希望,董坚自从当年集市事件之后,被董毅一通大骂,就变得愚愚钝钝了,董父说甚么他干甚么,更胆小怕事了,也几乎不说话了。这些年,董父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董毅身上,在市集上换来的不少财物都给董毅买了书籍。
希望他可以成为他的骄傲,全村的骄傲,而这次的习武事件,他更加为自己有个好儿子而骄傲,然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的骄傲,他的自豪,在石洞里,石洞紧闭,生死不知!
董毅、尤军,全村的希望,村中众乡亲原本庸庸碌碌,打猎为生,他们在心里,他们的一辈子是这样的:打猎,活下去,生儿育女,儿女打猎,儿女活下去,再生儿育女。
董毅、尤军给他们带来了习武之路,他们心中已经开启信念、幻想、梦想,他们仿佛在市集中听故事一样,好像看到了自己未来会大显身手,不再止步于集市、村子、山林三条路,等待他们的,会有更多。
村民们也不甘心,不甘心两个可以带领他们走得更远的人就这样消失,所以他们也在努力,有人和董父一样,努力的推着石壁,有人则是用手中的石剑,石棍,一下一下的凿着石壁,喊着口号,用着力,期望着可以将石壁打开,将他们的希望迎出来。
他们徒劳的迎来了天黑,石壁纹丝不动。
荀寓是村里年岁最大的老者,已经五十多岁,但由于常年打猎,身子骨依然健朗。
他看天黑,招呼大家生起了火,道:”天黑之后,猛兽会变多,这两个老虎血腥味太重,肯定会引来更多猛兽,咱们先回村,我那有个铁锥,明日带来,也许可救出毅子、小尤。“
在场都是常年打猎的老手,怎能不知,于是纷纷点头,先烤了些肉食吃了,然后一人举着一个火把,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村去。
铁器很珍贵,一般农具上面,只有一点铁物,铁凿之类不是农具的物事,在小山村非常罕见,所幸荀寓不知为何,竟然收藏有一件,今日他们就纷纷带着家伙打算凿山,凿子是只有一个,但他们纷纷把铁犁等农具拆了,有的甚至还拆掉了村口做陷阱用的长矛矛头,说是只要救出了董毅尤军,还要陷阱干甚么。
早上大家都没有练功,早早的成群结队的到了石壁前,开始凿石头。叮叮当当声音不绝,大家都知道现在他们在干什么,不能懈怠,亦不会懈怠。
洞中无时间,尤军听到董毅说话,还没来得及张嘴,肚子先叫了起来。
董毅听到哈哈的笑着从衣服里掏出肉干递给了尤军,然后将刚才经历的内功凝练之事说与了尤军,尤军苦笑道:”你有灵剑一气指,我可没有,我只有大怨剑法和敕令真言而已,大怨剑法只是真气配合剑法运行,不需要凝练,至于敕令真言,你打算让我吼开自己的经脉吗。。。。。。
原来却是尤军的敕令真言真气运转之后就会一口气憋在口中,只待吐字发音即可,可是没机会往丹田回收的。
董毅听闻,大呼无奈,起身说,这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咱们想法子出吧。
尤军道:“刚才你在里面看书的时候我在外面观察了,石壁上有字,说是练成了剑玄气可以慢慢劈开堵路石壁,出去,练功之余可以吃洞内的丹药充饥,还可增长功力,石桌底下有小潭,有水喝。”
董毅听毕到:“这前辈真靠不住啊,丹药已经全坏了,没得吃,剑玄气要小周天完了才能练。”
说完吓唬道:“老尤,咱们得死在洞里了。”声泪俱下。
尤军没有中计,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