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片刻,开口说道:“请待小妇人梳妆!”
既然客人依礼,那么她也认为自己不能失了礼数。
白名鹤在门外等了约有现代时间十分钟左右,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中年妇人向白名鹤道了一个万福,然后请白名鹤进屋。
“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白名鹤!”白名鹤很简单,直接报上自己的名字,没有官职,也没有任何的多余的话,只有一个名字。
报完名字,白名鹤在靠近门的那把椅子坐下,也没有让对方关上门。
听到白名鹤这个名字,这位妇人神色间明显有些动容,很显然他听过白名鹤这个名字,这一点她比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有自己上名义上的夫君要好得多,至少在情报上有着足够的敏锐,当然也有可能,她就是一个指挥者。
坐下之后,白名鹤开口说道:“你是谁?他是谁?”
“白大人果真是非常人,在白大人第一次出海之后,义父他老人家就说过。合浦的白大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这一点他自愧不如。现在看来,白大人更是杀伐果决之人,必然是成大事之人。”
白名鹤笑了笑,没的接这个话。而是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让人给你用刑吗?胡袁氏?”说到胡袁氏的时候,白名鹤不由的加重了语气。
胡袁氏脸色一变,每天夜里那些惨叫声让她感觉毛骨悚然。
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小妇人不解,请白大人指点!”
嘴硬!白名鹤心说,你怕是还有所持。
“我准备送你入京,明天就公布押运路线。然后在路上设下埋伏,等候我想要见的人自投罗网。等成功之后,就将你关入笼中放在广州城示众。一定会有人来救你,当然我也会示先有所准备,你既然了解我,就知道花无期的剑术,还有他六位本家的弟弟,手段自然是高明的。”
胡袁氏抽出一根发钗顶在自己的咽喉上,用实际行动来告诉白名鹤。
你在作梦,你得到的只有一具尸体。
“你怕了吗?”白名鹤笑着问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别紧张,我只是吓一吓你,我白名鹤是很重注脸面的一个人,这样下作的事情会影响我的名声。”
“送我去刑讯吧!”胡袁氏一脸的冰冷。
“你知道来俊臣吗?”白名鹤又问道。
“自然是知道的,看白大人作派,怕是与来俊臣一样的人,一样的酷吏!”
白名鹤放声大笑:“笑话,来俊臣要是能活到现在,他跪在我面前都不佩作我的学生。在我白名鹤用刑的手段面前,他连个孩童都算不上。你如果认为我在说大话,你可以随便指出一个人,你认为的硬骨头,我都不会动他一动头发,也会折磨的他生不死如。”
胡袁氏内中发寒,她相信白名鹤可能说的是真话。
正在胡袁氏越想越害怕的时候,白名鹤又大笑了起来。
“算了,不吓唬你了。不对你用刑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我认为你可能是那几位的后人,就算要杀你,也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今天只是来见一见你,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姓什么,如果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为什么?你白大人不是……”胡袁氏不解。
“别乱猜,也不要乱说话。我白名鹤不喜欢别人对我随便下定义,我白名鹤是什么人,不是你有资格评价的。”白名鹤的语气严厉了起来。
“那请白大人点评一下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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