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叔,按照我们目前的销量,我们需要豆腐干,一天平均是三十斤,这要一直供应到明年黄豆成熟,不知道您家里现在黄豆够不够?”
周来福一听,吓了一跳!
三十斤!豆腐干生意新鲜豆腐生意差的多,三十斤是他们往常一个多月的销量!
“够!够!”周来福半天才连连点头回应,“我爹今年种黄豆种的多,本来是想着今年腊月去县城摆摊的,往年我们都没有去县城,想着县城人多一些,多种了点。 ”
他家黄豆确实还有不少,周来福想着:刘一帆这生意是长久买卖,大不了现在开始到明年黄豆成熟期间,别家不卖,只供刘一帆一家,先把大客户稳固下来,以后也不愁没有生意。
刘一帆又问:“大叔,您这价格,怎么算?”
“你们买的多,又是熟人介绍的,我给你们五钱两斤怎么样?”
这个价格跟豆腐三给的价格一样,豆腐三之前送的豆腐干,品质杠杠滴,是不知道周家产品的品质怎么样?
“来福叔,这豆腐,您可得给我们新鲜的好货啊!不然影响我们的卤豆腐的品质,这生意长久不了了。”
“这个你们尽管放心,我们周家人做生意绝对老实!”
这是长期买卖,要是把口碑做差了,这生意可黄了,这周来福心里也清楚。
“来福叔,您能送货吗?现在天气温度还较高,豆腐干三天送一次,往后天凉了,一周一次,可好?”刘一帆说。
“行!没问题。”这么大的量,是让天天送,他也乐意啊!
“这样吧!来福叔,咱们立个契约吧!”
“不用不用,大家既然都是认识的,肯定都信得过,你们啥时候要?”
“五天后,先给我们送九十斤,不过我这豆腐干,与你们平常卖的有所不同。”说完后,刘一帆给他划了一下自己要的豆腐干的形状,大小。
商定好了以后,刘一帆给周来福一百个铜板做定金,周来福感觉自己走路都带风了。
这时候,刘一帆和罗颖也准备起身回家了。
“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在这里吃完饭再回去吧!”柱子爹起身挽留,“孩儿他娘,赶紧做饭去!”
“不用了,周大伯,我们家里事情多,改天再登门拜访!”罗颖婉拒道。
周老汉也深知自己家里没有待客用的菜,惭愧的很,便不再挽留。不过心里更多的是安慰,刚才老两口一直观察刘一帆和罗颖,这两个年轻人给他们的震撼不小!自己儿子能与他们交好,从此洗心革面,他们心里高兴。
“爹,我去送送他们。”
柱子起身送他们俩出去。
四下无人时,柱子双手抱拳朝二人感激道:“今天感谢二位仗义相助!日后有用的的地方,尽管开口!”
罗颖道:“以后你莫辜负人家周姑娘,也别赌了,这东西害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偶尔小玩两把无可厚非,可是要是赌瘾了,完蛋了!”
柱子垂着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说:“其实我也挺后悔的。”
“不过柱子哥,你往后有什么打算?”刘一帆问他。
说到这个,柱子焉了,自己无一技之长,要想把卖掉的田地都再买回来,确实很难!
看他抓耳挠头束手无策的模样,刘一帆继续说:“柱子哥,之前我们说请你帮忙是真的,你对县城熟悉,回帮助救人的时候,瞧着你也是有胆色的聪明人,我们腊月的时候在县城,要搞展销会,到时候要请人帮忙,你要是愿意,到时候我再联系你。”
柱子闻言,一脸欣喜:“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腊月初的时候,我们会来找你的。”刘一帆说。
“谢谢你们!”
道完谢后,柱子又神秘兮兮的对他们俩说,“我跟你们说,你们小姑和小姑父,要多防着点。”
刘一帆与罗颖闻言,相视一眼,然后刘一帆问:“柱子哥,你是查到什么了吗?”
“前两日我打听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因为小丽在跟别人议亲,我没有功夫去找你们,今天你们来了,刚好趁机提醒你们一下,周七郎根本没有在议亲,所以卖孩子给他娶妻的事情很可能是假的,相反他其实有个相好的,据说以前是花楼里的,虽然出生不好,不过周家穷,周七郎现在都二十又七了,是二嫁的女子都看不他们家,所以周家都默认了周七郎与那女子的关系。”
紧接着柱子又说:“你们小姑小姑父带着大美、三美,是最近俩月才回村的,回来的时候,周老二鼻青脸肿的,身到处是伤,据周老二说,是遇打劫的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有消息说,他们不是被打劫了,而是在外面坑蒙拐骗被人打的!”
柱子的话,令刘一帆和罗颖大吃一惊!
“你小姑一家,除了周二美在家里外,其他几个,这两年多一直在外面,极少回来,但是每次回来,都是衣着光鲜,大家以为他们在外面发财了,但是村里有个与我交好的兄弟私下与我说,他曾经在隔壁县见到过他们一家四口,不是做生意,而是诈骗行乞!周老二躺在地扮死人,那母女三哭求行人捐赠!”
柱子这么一说,罗颖便明白了,难怪周大美每次那眼泪能说来来,原来这是人家赖以生存的本事啊!
所有的事情也都能解释的通了,起初刘小麦应该是不知道从何处听说,刘一帆挣钱了,打起了他的主意,但是因为当年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