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确实不好听。”天乞摇头苦笑。
“呃呵呵。”
烈无城当真尴尬,取的就是人家的一个“乞”字。若问她现在最想干嘛,她定会说把自己这个无脑师弟从这万丈高崖上扔下去。
“我们快走吧。”为避免尴尬,烈无城催促与天乞离开。
天乞望向那毫无动静的玄天阁主峰,背手而立,“我一人前去便好。”
“啊,你一个人去?那都没人,你一个人上去了又不认识路,多不好。”烈无城担忧道。
“你都说了,现玄天阁知晓我要来,又怎会无迎接,只是你玄天阁的迎接有些不一样罢了,哼,但无妨。”
天乞跃身站在鹤背,白鹤一声鸣起,振翅飞往主峰。
云海雾茫,此间人间仙境,又多加诡影,白鹤在主殿上方盘旋两圈,猛地向上飞起突然翻身,天乞失去支力向下坠去。
“噶啊。”白鹤望着天乞坠下,突叫一声,又飞往烈无城的方向。
但天乞乃有妖丹在体,这白鹤刚刚应是在嘲笑自己。
落地溅起一串灰尘,眼前这紧闭的宫殿大门就是玄天阁主峰了,终于踏上了这。
“晚辈天乞,拜见玄天阁诸位前辈!”
前场之上空无一人,天乞一拜不起。
一炷香尽,前时毫无回应,此时天顶突降一板大斧,后拉扯着锁链破空而来。
天乞望那一斧,速度奇快,霎间出剑格挡,斧剑相交震得嗡鸣不绝,热浪滔天。一斧降天乞持剑挡下,后方锁链拉扯大斧迅速往后飞去,中间又一大斧突飞向天乞,两斧相交,火花四射,一斧为炽,一斧为寒,白芒拉扯,寒斧再至。
纳什剑持手,见寒斧来,天乞直奔而去,起身跳起,一剑砍向飞来寒斧,寒意瞬间打碎,整个上方空气微带寒冷。
两斧收回,顺势望去,只见主殿顶上站立一人,手中缠绕锁链,下垂便是刚刚的那两斧。
“玄天阁少阁主布舟山,天道友见谅了。”
此人跳下收了两斧,慢慢走近天乞。
望此人体态臃肿,却是这玄天阁的少阁主,假以他日便是这玄天阁的正式阁主了。
“散修天乞,见过布少主,布少主又未伤我,何来见谅。”
布舟山于天乞面前十步停留,“散修?天道友不是凌云宗四传承弟子之一吗,怎会自言一介散修?”
天乞冷眼沉水,压迫眼前这少年胖子,“凌云待我薄,够否?”
望着天乞的目光,布舟山似有种错觉,好像这儿是他的主场,而非自己的玄天阁,在这便是他说了算一般。威压,一个来自练气一重境之人的威压!
余额落下汗珠,布舟山不敢再看,“那今日,天道友所谓何事?”
“寻屠峡,助我西岭之行。”
布舟山闻言传来,瞳孔剧收,不是天乞的言语有多生狂妄,而是这言语传来的方向,竟在自己身后,他的身影只是一时不在视线内,便能消无声息的越过自己!
“吱呀~”
主殿大门被天乞推开,天乞回头对布舟山一笑。
布舟山双斧再现,眉间怒气中烧,“天道友,你不讲规矩。”
两斧飞向天乞,天乞身体一偏,两斧双双落空,出剑缠绕锁链,猛地拉向自己,布舟山整个身体被天乞拉扯过来,速度奇快,天乞用剑身拍打在布舟山肥胖的肚子上,布舟山连带着两斧倒地,捂着被打的肚子哀叫喊疼。
“布少主,我来不是找你的,还望布少主你莫要再阻拦。”
“混蛋,玄天阁又怎是你的后花园,想去哪就去哪吗?”
布舟山一手拍地,刚刚起身,突然一阵风起将他拂至远处。
“舟山,不得无礼!”
威严声起,从天乞刚刚打开的主殿里传来。
“是,屠长老。”
此人一出,布舟山瞬间安静下来。
天乞望自己身边这人,中年模样,一身气度不凡修为模糊应在脱凡后期。布舟山叫他屠长老,想必他就是屠峡了。
“小友便是天乞吧。”
“正是,前辈想必就是屠峡真人吧。”
两人各自观望,天乞倒不怕他,此来就为寻他,不可能就这样回去。
屠峡望天乞,忽然大笑,“小友,你这般惊天地,此番只为寻我,我又能帮你什么?”
天乞上前一步,自带他那练气一重境的威压。
屠峡感知,心头猛地一颤,他的威压竟然入了自己的精神面,让自己都感到一丝丝恐惧!
“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代表玄天阁,不参与西岭与我的纷争。你玄天阁待此事结束,期间需一直安安静静的做这云海上仙。”
“我若不呢。”屠峡说完,全身气息散开直接将天乞的威压覆盖,“这玄天阁又不是我一人做主。”
待他气势覆盖,天乞这才知晓屠峡有多强,修为应是入道期有余了。
“前辈,我师尊花无枯曾救过你儿子的命,如今我有难,我不求你出手相助,只需你旁观即可,这有多难?”天乞说着都气。
“哎,难上加难啊。”屠峡拂袖下来,“汉乐宫弟子欲杀吾儿之命,当时若无花无枯出手,想必早遭毒手,但你现在求我,我应站公还是站私呢?”
天乞脚步后退,此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逃”!
“前辈,恕晚辈打搅了。”
屠峡望向天乞,神色自然,“小友,你入修行几年了?修行到底又为了什么?如今我告诉你,修行似海,你既入了此海,今后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