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则面无表情,像一个看客,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些人的表情都被天乞收在眼底,望着司徒迷离也不因他的恶语感到生气,又让众人对天乞感到一丝不解,都被这样骂了,怎么一丝表情也没有,至少微微愤怒一下表示“尊敬”吧。
天乞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被人骂,尤其是被司徒莫离骂,这是不可避免的。当下,心里素质早就打牢了,只要不伤及自己,一切以救出文森为大,被说被骂上两句无可厚非,这笔账日后慢慢可以算,尤其是与司徒莫离这笔账,不算他个明明白白,天乞枉为人,金斧寨那一剑,绝不能这般清了。
此刻就当是为那笔账再抹上一笔,该清的时候一并清了。
望着司徒莫离,天乞淡淡开口,“文森不是狗。”
天乞只回了这五个字,却让众人甚为不解。
从开口到闭口,只有这五个字,不见他不生气,也不反击,只一味的为文森开脱,众人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为一个小小不知名的劫匪求情。
司徒浩瀚看了眼樊老,传了一道神识给他,樊老接到,开口道:“花公子,那文森曾在风雨城外劫过我的弟子,司徒家的小姐,是触犯我了司徒家的底线,种种不可饶恕,就算今日他不死,来日总会命丧我司徒家,你今日要人,恕难遂意。”
“且问一句,花公子为何如此执着?为了一个小小的劫匪,上我司徒家冒这个险?”
樊老开口是向天乞表达了司徒家的底线,言之天乞开这个口,已是冒险了,司徒家没有任何放走文森的态度,若是强硬,此刻便能将天乞扔出去,或者打出去。
只要不伤及这花无枯的性命,依他今日所为,量金斧寨也无话可说。
天乞的目光从樊老身上转移到高台威坐的司徒浩瀚身上,“文森是当下英雄会四王之一火灵王的义子,晚辈这样说,前辈可知了?”
天乞此倘来便没有打算隐藏文森的身份,自己孤身前来本就势弱,再不把文森的身份搬到台面上做筹码,恐怕连见到文森的面都不够资格,更别谈救出他了。
果然,此话一出,司徒浩瀚与樊老皆倒吸一口凉气,表情甚为凝重,低首皱眉,似在考虑此中虚实与后果。而司徒莫离与司徒墨禾则一脸茫然,也不知天乞口中说的英雄会是什么来头,难不成比金斧寨还要强大?不然这花无枯又为什么要为文森求情。也难怪,如司徒莫离与司徒墨禾这样温室里成长的花朵,又怎会听过他们还未出生前就把三环闹得血雨腥风的魔门英雄会呢,家族的庇护都来不及,绝不会让他们的耳朵进一丝恶恐。此次的四环城比,让司徒莫离参加,也算是司徒家对门下子弟的第一次入世。
但这两个老人就不同了,虽身在四环,但那时的英雄会闹得何其之大,不在三环之中但也压的三环之下的道派喘不过气,唯恐会祸及央池。尤其是四环之人,那可就发生在自家头顶之上,哪家不是听到一丝风声就紧闭门户,胆小的颤抖的蜷缩起来。
恶名英雄会,深入人心,如今听到天乞再次提起,且言文森还是四王之一火灵王的义子,说不胆颤是不可能的。能把三环打的几百年才恢复生气,这英雄会可见其实力强大到了何种地步,两大灭劫护法,四王早就是半步灭劫的存在,而那火灵王可以说是当时霍乱中杀人作恶最“殷勤”的一个,三环中不知多少人死于他手,简直是魔鬼中的魔头。
诸位道友们,留个言吧,哪怕是个标点符号,一韩见了也会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