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浮丘雪夺门而出。
“师姐,你屋中藏人,就不怕被人笑话?”
见浮丘雪出面袒护天乞,幕肖原对她嘲讽道。
浮丘雪双袖于身后一扬,嗔怒道:“你就得我这样还怕被人笑话不成,反倒是你,居然帮着畜牲过来对付我。”
畜牲指的便是房念君,可惜他此时好像还未反应过来,只是表情怪异的看着浮丘雪。
“师姐,我们过来只是想让你明白最后到底该选谁,可你这样,莫说房兄,就连我这个师弟也看不下去了。”
幕肖原不禁嘲讽起浮丘雪。
观浮丘雪伸出藕白雪臂轻挽住天乞的颈脖,“我当然是选他了,不然我干嘛让他留我屋中住宿呢。”
被她挽住,天乞觉得颈脖触肤丝滑,鼻息传来阵阵清香,心猿意马,让时间停留,让温柔永存。
“臭小子,你放手。”房念君顿时就不爽,指着天乞叫道。
天乞望着他,微笑不合嘴,“不是我放啊,是她放啊。”
“浮丘雪,我说好听了叫你一声师姐,但你也不要给脸不要脸,惹了我们没你好下场。”幕肖原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惹得房念君不高兴,他可是宫主的儿子,得罪不得啊。
“我要你给脸了吗?不要自作多情。”浮丘雪说着朝天乞的脸颊亲了一下,“反正昨晚我都是他的人了,不选他我还能选谁呢。”
被她亲了一口,天乞自然是无比激动,心想这女人也是满口谎言,昨晚小爷可是一直睡在地上,你睡在床上,连摸都没摸过一次,你何时就成了我的女人了。
房念君急的都要跳了起来,“好一对奸夫*,我,我要砍死你们,邻辞给我斩尘剑,我要砍死他们。”
邻辞此时苦不堪言,斩尘剑被天乞夺去了,自己还未与他说,关键是说出来丢人啊,自己练气五重境被一个练气三重境给揍了,这剑还被他抢去了。
见他迟迟拿不出剑,天乞奸邪一笑,“呦,我这也有把剑,名字也叫斩尘剑,不过我可不会给你哦。”
天乞取出斩尘剑,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咦,你也有把斩尘剑,不可能,你那把定是假的,斩尘剑只有一把,就是我母亲给我的那把,邻辞你快拿出来,让他知道知道真的斩尘剑长什么模样。”
房念君回头朝邻辞一吼。
邻辞被他一吼,浑身颤了一下,只得硬着头皮指着天乞说道:“房兄,斩尘剑被他夺去了。”
“什么!”房念君气的蹦起一掌拍在邻辞的脑袋上,“我的斩尘剑被他夺去了,你吃屎的吗?连一个练气三重境的小子你都打不过。”
邻辞被打,满眼怨气的瞥了下房念君,房念君作势还要再打,被幕肖原伸手拦下。
“房兄,这小子看着就不是什么善茬,你莫要再责怪邻兄了,我帮你夺回来便是。”
幕肖原说完转眼看向天乞,伸手就欲夺天乞的手中剑。
此时天乞又取出一剑,刺向幕肖原伸来的手掌,寒冰凌冽,剑刺掌心,瞬间将手掌裹上一层白茫的冰霜。
幕肖原吃痛,缩回手掌,只见自己的手已被寒霜包裹,不惊反喜,“寒霜剑,吕楠的寒霜剑也在你手上,正是天助我也,这把剑我要了。”
挥手一震,手上的冰霜纷纷碎落,催动灵力势必要夺得寒霜剑。
天乞感到层层威压,他知道,幕肖原这次来真的了。
霎间,浮丘雪上前与幕肖原一掌相对。
“幕肖原,你不要太放肆,师尊还在此处,你以为你这样做可以逃过他老人家的法眼吗?”
幕肖原收掌,似是有所顾忌,冷哼一声转身,回头看了一眼天乞,“你那把寒霜剑我很感兴趣,你若识趣最好送来与我,也能免些皮肉之苦。”
望着他离开,邻辞也转身离开,只留下房念君一人。
“小胖子,你还不走留在这找死啊。”
天乞伸着斩尘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房念君气的肉颤,望着离开的两人紧跟而去,“你们等等我。”
收起双剑,看着浮丘雪,“时候不早了,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浮丘雪起步,“反正也被看见了,一起吧。”
天乞笑着点点头,“好,一起。”
春风楼里人员肃静,少了平时的歌舞升平,多了*肃静,比试今天就要正式开始了。
“哎,你们看哪,那天乞怎么和浮丘雪一起出来了?”
“莫非有内幕?”
“谁知道呢,我们就是些看官,看的就是些乐趣,如今这样不是更有看头。”
“也是,那天乞可是凌云宗的传承弟子,浮丘雪若真选了他倒是有些先见之明。”
......
天乞与浮丘雪一道而出,惹得众人议论纷纷。昨天陪同天乞的三女也当看见了,没想到这厮躲着自己,跑到浮丘雪那去了,怪不得一夜未见到他。
“你看他,彻夜未归,这两人指不定昨夜都干了什么。”
菲林望着天乞气鼓鼓地说道。
夢君轻启笑唇,“菲林妹妹,你这思想有点坏坏地哦。”
菲林低头羞红着脸,气恼的低着头,“我才没有,他这个登徒子指不定干出什么坏事呢。”
“别管他了,比试要开始了,还不知道比什么呢,他要是真能入选你再着急吧。”裳羽抬头望着二楼,此时昨日的那些未下楼之人,已经陆续上台了。
三楼,那个孱瘦老人渐渐走进,望着二楼上台的青年修士,语气温和道:“各派小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