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留心记着路,王府内侍兵各自在位,分批分班的在各处守卫着。
清风阁是侯爷的住所,进门之后就是长长的廊道,高挂着数盏灯笼用来照明,而两边分别种着松柏。
“侯爷……轻些……啊……侯爷真坏……啊……小如还要……”,女子的娇吟划破夜中的一丝宁静,清晰的呻吟、媚叫着。
清风阁的正屋里灯光昏暗,门前数十步外守着两人。
子言听到女子的声音,不由的脸上一红,听多了同训男人们的议论,也清楚的知道,这女子和侯爷正在做什么。不由的加快脚步,想要快些逃离这男人的粗喘和女子的呻吟。
子凌却不依他,将他拉到正在守夜的子冠和子洛前。
“子洛、子冠,快看,这是子言,他回来了,今后咱就有五兄弟了。”
“子言见过子洛大哥、子冠大哥。”子言抱拳向两人弯腰作揖。
子冠肃静的望了一眼子言,只是微一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嗯,回来了就好,日后再与你相聊,你且回去休息,我与子冠正在守夜,职责所在不能轻忽。”子洛点点头,瞪了一眼探头探脑的子凌,嘱咐着他们。
“是,两位大哥辛苦了,小弟这就去休息。”子言听话的告辞,屋内的声音突然猛裂起来,女子的叫喊清亮高亢,男子的粗喘低沉霸道。
这清风阁坐北朝南而立,子言随着子凌告别子冠、子洛来到他们几个侍卫的住所。他们的房间就在清风阁边的一个院落里,院落围绕着一座喷池而建,这座喷池中是一块硕大的假山石,假山石上有数十个孔,水流缓缓的自孔内向下喷流,池内的水并不深,仔细一瞧,是池内池壁底侧留有出水口,不知引到了何处。
这院落的东西南北各一间房,除北面的放置着杂物无住人外,其余三间中子冠和他的新婚妻子住在东厢房,与子洛、子唯的西厢房对门,南厢房就是子凌的住所,与北厢房相对,却因假山正好立于中间,又将四间屋子分别阻挡起来,互相看不到。
子凌点起烛火,屋子里瞬时亮了,子言四下张望,屋里正中摆着一张圆桌,上面放着茶碗和茶壶,周围摆放着四个圆凳。右侧依墙摆放着两个柜子,正对着屋门有一张床,左侧依窗放置着一张空床,正好和正对门的那张床一横一竖成直角木栏竖立在窗木栏上放着两个瓷器,还有几个方盒。也恰恰挡住了两张床的视线,好似将那张空床单独隔离在一间小房间内,很合子言的意。
子凌从柜中取出一床被子,殷勤的给子言铺着床。
“我自己来,你先睡。”子言快速的从子凌手里扯过被子,动起手来。铺好了床,见子凌还盯着他,没有动。
“我睡了。”子言挥出一掌,将烛火震灭,翻身上床,扯开被子,蒙头睡起来。
“真是,哎,我说子言,我们今后就同房了,你能不能和我聊会儿,我也好知道你这几年……”。
“我累了。”
“哦,放过你,明天再说,哼……”子凌赌气的一把扯下衣衫,踢掉鞋子,跳上床。
许是累了,子言没有过多久就睡着了。微弱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软和清亮,红唇、鼻翼间轻轻的吐纳着气息,很轻很轻,几不可闻。倒是子凌,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的是方才看到的子言的笑,想的是方才子言湿发间散着的淡淡清香。“定是小如那女人方才的淫叫声给闹的。”低低嘀咕着,翻身起来,见子言转身背对着他,悄悄倒出一杯凉茶吞下肚去,复又回到床上睡下,渐渐地也就睡着了。
“侯爷,让小如……”白藕般的玉臂缠上健壮的腰身,小脸紧贴着端木昊天的胸口,轻轻缓缓的媚语自红唇吐出,未及说完,身体已被甩开来,端木昊天已赤身站起,准备向屋内的浴池走去。
“侯爷,奴婢知错,奴婢这就离开。”无语的端木昊天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不似刚才的霸道狂炙,小如立刻爬下床去,俯地磕着头,哆嗦着将衣裳胡乱一披,逃也似的开门离去。
屋外的子洛、子冠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将房门关好,端立在屋外。
浸泡在浴池中,端木昊天的欲火方才已发泄完了,碧润泉里的身影只当作梦罢了,对于女人,在床上,所有女人都一样,发泄完了,自是不会再想了。不听话的,就不留了。
“奴婢不走,侯爷饶命啊……奴婢不会要……要求侯爷留宿了……”。深夜里,两个士兵将小如拖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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