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唯大哥。”愕然对上子唯注视的眼睛。
“子言,你来一下,有事找你。”
“喂,子唯,你进来说嘛,又什么要背着我的。”
“子凌你好好歇着,子言你跟我来。”
“哦……”听话的关上门,还在叫喊的子凌被隔绝在屋内,子言跟着子唯来到院里。
“这是侯爷叫我端来给你的。”
听到侯爷二字心没来由的颤了颤,望向子唯端着的碗,里面是药,扑鼻的药味,一个灵光一闪,记得心悠曾说婆子们逼着侍寝的女人喝避孕的药,立刻明白过来,这不是侯爷给她治伤调理的关心,这是杜绝任何牵扯的冷酷。
“替子言谢谢侯爷赐药。”立刻从子唯手里拿过药来,不带犹豫与疑问,张口大口的吞下,一滴不剩,还有些烫嘴的药却是已烫痛了口舌,有些麻木。他不想有以后的牵扯,她又何曾愿意去为一个霸占了她的人去尝尽生子的痛苦。
“嗯,我走了,你回去好好照顾子凌。”
“是,子唯大哥慢走。”恭敬的答道,平静的脸上没有不快,没有难过,也没有感情,只有舒怀的解脱。
微微愣神在子言面若桃花的脸上,子唯干咳两声,速速的回清风阁去。转过长廊,隐在一处,看子言见他走后,便自然的回身回到屋里,不拖沓,不张望,不疑心。
“禀侯爷,子言听闻侯爷赐药后,不作它想,立刻送入口中全数饮尽,没有任何疑问,一切皆很自然。”
“没有问你是何药?”
“没有。”
有趣了,正如治好她断心掌伤时给她的回答一样,端木昊天并未相信子言,他对她的疑虑越加的浓重,如今这药喝的痛快,就更加挑起了他的好奇,是明知而喝,还是不知而喝呢?
“侯爷,早膳准备好了。”
“嗯,叫仲叔、子凌他们一起来吃。”
“是,奴婢这就去请。”
“再叫上落花院的几个,本侯有事要说。”
“是。”
诺大的阁间里,摆放着一张紫檀木八仙桌,桌上已摆满了早膳。子言和子凌到时,仲叔和心悠已到,正侍立着等着端木昊天的驾临。
子言万般不愿来到这里,如不是怕子凌怀疑的眼神,她定会躲了开去,有到这里与他们同早膳的,还不如抽空找个僻静之所,洗去一身的粘腻。来的路上,子凌高兴着她的全愈,自己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有些蹒跚的步子落后在子凌的身后,不时引来子凌的停步等待。好不容易挨到了这里,额际的汗水已是薄薄的如粉般敷上了。
“仲叔,心悠。”
“子言,子凌,我们来早了,先等等啊。”
“是,仲叔。”
“子言,你的伤没事了吧?”心悠看到子言,便拉着她的手问道。
“没事了。”
“子言,你说侯爷叫咱们来吃早膳是为何事啊?”安心之余,心悠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清楚。”淡淡的回着,心里其实在激烈的打着鼓,手心的汗越加的多了。
“心悠,着什么急,侯爷来了,你不就知道了,还跟个小孩一样。”
“子凌,你还不是个小孩样,一张脸还是那么小,还说我。”不依的和子凌抬起杠来。
“你,你,我最讨厌人家说我是一张小孩脸了,你再说,我……”。握紧着左拳,恨恨的说着,全不知再怎么装成大人的严肃,可是那张娃娃脸还是一样的俏皮可爱。
“侯爷还没来吗?看来我们是来早了。”娇滴滴的嗓音即是在提醒着众人自己的到来,也是在欣喜的表达着对侯爷的爱慕。
众人抬眼望去,但见一女子梳着流云髻,配以凤舞金钗,粉色纱绵抹胸,外着一件红色海棠睡颜花色的纱裙,精致描绘的红唇,眉间轻点一抹红纱,走起路来百媚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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