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饶命啊,奴才不敢了,奴才还有一大家子要养,饶命啊!”凄惨的求饶声从门口传来,尽职的侍卫已将厨子抓到了门外。
“带进来。”她皱着眉,对他的命令不满吗?
可怜的厨子扑倒在地,一个劲的向端木昊天磕着头,嘭嘭的磕头声声声回响在屋内,只是撼动不了端木昊天冷酷的心。
“你即求本侯饶命,本侯就给你个机会,这里在座的加上本侯有十人,现在每个人表态,如说该剁的多就剁,说不该剁的多就不剁,你看如何?”
讨厌,将问题丢给了他们,心悠的大眼睛左飘右看的,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说呢?他是侯爷,自是说话算话的,作奴才的还不是顺着他的意思,这厨子的手是剁定了。
“求侯爷,求各位饶奴才一命,奴才没了手,实是无法再活的啊,一家子,奴才有一家子要养。”额上的鲜血顺着流下来,恐怖的鲜血吓得云婷紧缩在端木昊天怀里,不敢张眼去望。
众人都默不作声。
“子言,你先说。”
子言也做了一番考量,仲叔、心悠、自己再加上三人才能救了厨子的手,这三人可不好凑,不知道子凌他们能不能站在这边。如能先开口说的话就好了,一般第一个人开个头,后面的人也好跟随。正想着,端木昊天竟然点名要她先表态,立刻想都未想“不剁。”冲口而出。说完又望着在座的每个人,眼里有着期盼与动容。
“接着。”
“哦……”心悠正欲开口,但觉桌下子言的手捏了捏她的,于是也就顺着子言的意“不剁。”说了后,心里直打鼓。
“剁。”
“不剁”。
……
子凌的手被子言掐得好疼,气恼的瞪着子言的手,有些无奈,暴躁的说着“不剁。”掐着的手慢慢的从他的手上滑下,子言的手好软,不免又拉过手来也掐了掐,是很软,像个女人的手。好笑的子言任子凌掐着,她现在盘算的是,已有五人说不剁,那最后一个起关键作用的竟然还是端木昊天,抬起头来直直的望向端木昊天。
“云婷,你为何要饶了他呢?”轻抚着云婷的发,端木昊天的脸面露温柔。
“侯爷,云婷想这厨子每日照顾着侯爷的膳食,熟悉了侯爷的脾胃,若给他个机会,他定会加倍的小心伺侯的。侯爷,您的身体最重要,云婷只知道您吃得顺心,云婷才会高兴。”
“本侯的云婷真乖巧,下去吧,还不谢了云婷。”顺势拉着云婷坐在他的腿上。
“谢侯爷,谢姑娘……”。颤抖的厨子早已失魂落魄,站不起来,两个侍卫拖着他出去,一场突来的事件就这样结束了。
“近日圣鬼教频频来犯,为保本侯的爱妾们不受其害,本侯决定将本侯的贴身侍卫调至你们身边,保护你们的安全。子凌保护梅香,子洛保护雨菡,子言嘛……就保护云婷。子唯负责全府内安全,先从侍卫中挑选四人帮你,待子冠回来后,由他一起辅助你。可曾明白?”
“属下明白。”
“子言,侯爷把最乖的一个交给你保护,你可舒服了,那个梅香姑娘,没有一刻是闲的,不是争风吃醋,就是挥霍买物,我可惨了,不被她折腾死才怪。”
“子凌,我记得六年前见过若依郡主,很美,她现在在哪里?”
“她嫁人了,不过啊,在侯爷心中她是最好的,侯爷发脾气时,只要若依郡主说一声,侯爷就消气了,你看,那个云婷不过是若依郡主的表妹,就沾了她的光,侯爷对她就是不一样。”
“哦,子凌,那侯爷是不是经常和云婷姑娘在一起啊?”
“也不是了,侯爷每日里有很多事要做,明儿里就要出门,没个半月的回不来。子言,你为何这么问?”
“哦,没什么了,随便问问,子凌,你的伤得快些好,要不每日里奔波的……”
“知道,其实啊,我好多了,于夫子的药可是很管用的,他以前是太医院的御医,医术没得说。你知道他的胡子、头发为何那么白吗?”
子言摇摇头,不急不徐的同子凌漫步在清晨里的花园内,享受着少有的宁静。
“他啊,为了救人自己试药,结果未到老年就白了头发、胡子。”
“原来是这样。”
“言护卫,云婷姑娘要出门,叫你去跟着保护。”一个丫环跑来,叫住了子凌和子言。
“子凌,我走了。”子言听闻,立时动身向府门奔去,动作的快捷引起了腿间的疼痛,呲着牙,这才放慢了步子,慢慢走着。
不止云婷在,轿中还坐着端木昊天,没有预料的子言吃惊的睁大眼睛看着端木昊天,仿若不认识一样,若不是子唯的轻咳提醒着她,她还不知道要愣神到何时。
“起轿。”四个轿夫轻松的就将两人就坐的轿子抬起,步履平稳的走起来,轿身没有摇动。
一整天了,端木昊天不似子凌说的很忙,他一直陪着云婷四处购物,玉器店、绸缎庄、胭脂店,中午只就匆匆的吃了些饭,又开始了,香粉、发钗、凌罗绸缎不停的看,不停的买。
子言很累,真的很累,现在的她有种感觉,端木昊天在整她。每每在她因腿间的疼痛咬着牙时,端木昊天若有似无的眼神总从她身上瞟过;每每在她庆幸他们挑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