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若不是还要继续为你治疗,我现下就想把你吃个干净。”额头抵着子言的额,低沉的声音里有着压抑的yù_wàng,一张唇迫不急待地吻上她的,将她的羞涩和不安全部吞咽入口,细腻的以唇描绘着她的唇舌,带走她口中浓浓的苦涩,一双手儿穿过衣衫抚摸着她的肌肤。
第三日。
依旧是男装衣衫,昨天的女装并未在子言的身上停留太久,只在端木昊天灼热的眼中全数脱去。记挂着她的身体,他并未对她太多的索取,吻到最后只是臭下一张脸让她换上了原来的男装。
淡淡地在嘴边扯起一抹微笑,伸手摸上束起的发带。白莲花好似开放在玉影的眼中,惊艳的心中微微一动,“你真好看。”
“啊?”子言回过神来,确定玉影说的话是什么后,微微一愣,继又恢复方才扬起的微笑,望着院子里树叶都已掉完的榆树。
若说第一日的痛是锥心的,那么第二日的痛就是山石相撞的痛了,不只今天的痛又会是怎样的难以忍受呢?
“子言,我是心悠,我进不去,你能到门口让我看一眼吗?”
是心悠,是那个曾在儿时陪伴自己、在铁督处训练时送来衣食、为自己找了个僻静洗浴屋子、让自己疑心是圣鬼教一员的心悠。
正要出去,却被玉影拦住,“交给我来处理,你好好歇着吧,一会儿还要治病。”
屋门开的时候,一阵狂风扑进屋来,子言哆嗦了一下,寂聊的心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子言,今天是第三天了,再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是,夫子,子言觉得没有那么痛了。”
五枚金针没入身体,五个男人挥掌彭动起缕缕真气灌没而入,痛的太痛了,就已经麻木了。
冲紧张的子凌眨眨眼,安定着他一颗悬着的心,身后的侯爷似是看穿了她的举动,正用冰冷的眼神穿透她的身体投向了子凌。子言在心中吐了吐舌头,俏皮的笑容扬溢在还是有些苍白的脸上,迷样了子凌的眼睛,也叫身后的人移步上前挡住了这抹只属于他的笑。
第四日。
“侯爷,不起吗?”
“不起,我再抱一会儿。”
推开身边紧紧抱着自己的端木昊天,子言起身穿戴好衣衫,坐在镜前梳理着一头秀发。
“天凉了,多穿些衣衫。”端木昊天拉过一件黑色的披风为子言披上。
“这老虎绣的真好。”
“是吗?不就是一件衣服嘛。”轻掬起一缕子言的黑发,放在鼻端轻嗅,淡淡的只属于她的微香。
雨菡姑娘送来的披风,他本是随意的一瞥,好像没有打算使用的意思。不想看到她微微发抖的身体,却从子洛的手里要了来,今天早上就成了她在使用了。心下暖暖的,莫明的悸动有着不确定的担忧。
“太后请侯爷进宫听戏。”
“回了。”
“是,侯爷。”
拥着子言还在痛楚的身体,将她放至床上,二十枚金针在她的身体里面,明天,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如能减少一丝她的痛楚,他也愿意去做。
第五日。
端木昊天一早陪着云婷去臣相府了,听说是若依郡主宴请他们。
冬天来了,屋里为了她的蛊毒,还未燃上暖炉,因为木炭有损于她的疗法。裹紧身上的披风,身体没有一点暖意。有些苍白无力的太阳,懒懒地不肯发出光茫,太多的思考会让自己多愁善感,在这不好的天气里更是如此。
甩甩头,子言不去想爹娘的亲切,不去想心悠水汪的一双大眼睛,也不去想子凌对着她和侯爷间的关系存着异样的心思,更不去想云婷娇弱的正依在端木昊天的身旁,陪着侯爷一同深情款款的望着若依郡主谈天说地,最不能想的是自己有些波动的情愫,朦胧的还在萌芽的情愫。
黄昏中,点了灯的屋里站着神情凝重的六人,随着子言自己运力将所有金针逼出体外的一刻,多少声放心的轻叹飘散在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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