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党是谁?”
“嘻嘻,子言,你还是这么可爱,你问我,我就会告诉你吗?不过,念在我们打小就在一起吃苦,我可以告诉你,你八岁后的两年就和我一起在圣鬼教里一起生活,后来我们一起被派到了端木昊天的身边,你同我一样,也是个探子。”
“不会,你骗我。”手心里的汗越来越多,心悠的笑怎么看怎么自然,不像在骗她。
“我说的是真的,只不过你那两年的记忆都被教主施蛊封住了,所以你不知道,你不会不知道你的有些记忆是时断时续的吧。子言,如果有一天,你的蛊毒解了,你会全部想起来的,我们曾经是多么友好的在一起互帮互助。”
“你不会是这么好心的来告诉我如何能解这蛊毒的吧?”从未有过的嘲讽自子言的嘴中说出。
“我不知道怎么解,我是来劝你,离端木昊天远一些,教主对端木昊天恨之入骨,你如继续与他纠缠不清,教主定会对你狠下杀手的,你要小心。”教主的手段心悠见识过,为子言担心是她发自内心的对唯一一个朋友的关怀。
“小心?我都身不由己了,还小心什么?”身中蛊毒,痛不欲生,恋着的人又身处在险境,对自己没个承诺,万事都堆积在眼前,怎是一个小心就能全部化解而开的。心在隐隐作痛,情之伤人比蛊毒是厉害千百万倍的。
“唉,看来你是爱上端木昊天了,你好自为之吧。”
听到心悠的话,子言心中的痛又深了一分,看到儿时的朋友,子言出言相劝,“心悠,如你改过从善,说不定侯爷会饶过你的。”
“咦,侯爷。”心悠向子言的身后望去,吃惊的叫道。
子言立刻回头去瞧,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才惊觉被心悠骗了,立即回过身去,再那里还有心悠的影子。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心情,子言见路就走,茫然间来到了看似是曾来过的一条街上。
每每遇到事情,子言都会告诉自己要坚强面对,可每每伤痕累累的时候,也只能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舔食着伤口。
“等等……。”一只手拍在了子言肩头。
过于沉静在自己愁思中的子言,竟未提前警觉。
“你……柳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茫然的看着柳逸正笑嘻嘻看着自己,一双凤眸因这一笑竟引来几个路过的姑娘驻足羞瞧。
“听你兄长唤你作小言,我也这么叫你吧。”
“哦,柳公子,在下子言,你叫我子言或言公子都行。”小言,那是仅有的一次,端木昊天对自己亲切的称呼。定了气的对着柳逸说。
“好吧,子言,我不是邀请了你来我府上稍坐的吗?为何不见你来,是否不愿当在下是朋友?”
“不是,柳公子误会了,子言来京后就……就水土不服,一直病卧在床,这几天才稍好了些。”
“难怪,你的脸色是不太好。”
“子言,是来找我的吗?”秦子浩从店里出来,正打算去南宫府上看芙蓉,就发现子言和一个男子站在街边,还引来了无数女子的钦慕,指指点点的看着。
“秦公子。”
“这不是柳公子吗?”
“哦,是秦公子,原来你与子言也认识。”
“你们认识。”子言见秦子浩和柳逸认识,不觉有些讶然。
“是啊,柳公子的好多字画都送到我店里代卖。”
原来是这样,“秦公子,你要去哪里?”
“没什么,不去哪里,来,到我店里坐一会儿吧,昨日里也未与你好好叙叙。柳公子,一起来吧,你是来送画的吗?”
“我是找你结帐的。”
“哈哈,对啊,今天该结帐了,瞧我这忙的,都忘记了,真是失礼了,还让柳公子跑一趟。”
子言突然想起,上次为了帮她,柳公子出了不少的钱吧,难道全是靠卖画赚的。
“我除了画画,家里还有好多产业,子言你不会以为我只靠卖画过活吧。”
“原来是这样,我方才还想,上次让你一定破费了许多。”
“你的兄长给我的也不少啊,你不知道吗?”
“什么?你说我……我大哥给了你钱。”子言张大了嘴,吃惊的惊呼出口。
“是啊,他的出手真大方,不止把我给官兵的钱全给了我,还多给了我一千两,我不要,他的手下就走了,我追都追不上,赶明个,你一定要来我家,我把钱还给你们。”边说边为子言擦着她头脸之上的稻物。
“好啦,你们的帐能不能去我店里再算,你们在这里再说下去,不知道多少姑娘舍不得回家了。”秦子浩拉过子言,不想让柳逸的手再碰上子言,果然他的话让柳逸和子言转向四周一看,很多的少女正停下来,瞧着他们。
子言见状,想起自己的狼狈,忙拍拍打打的将身上、头上的稻物清扫干净,“噗嗤……柳公子,都怪你长得太英俊了,还有你秦公子,这么清秀儒雅,我看这些人看你的也很多。”子言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笑出声来,有些顽皮的打趣起柳逸和秦子浩来。
“你……”。
“你……”。
柳逸、秦子浩同时指着子言正要出言相驳,不料,一声清脆的娇呼传来。
寻声望去,一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一个雀跃的身影从马车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