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统领可要想清楚了,今日你若对本官无礼,他日本官自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王总督继续咬死不松口,同时还狠狠的威胁王统领。
不过很明显经过万公公的提点,王统领才不会吃王总督这套呢?
王统领长相本就粗,笑起来更加粗:“王总督你觉得你还有出去的机会吗?进了这里就只有一条路可走,要么实话交待,要么就丢到五灵窟中。
这驿馆的地牢一直留着,早在皇上来江南之前,皇上就吩咐本统领提前布置此处。当时本统领还不明白,如今看来皇上真是英明。对待像王总督这样的贪官,就该好好的收拾。”
王总督听完脸一白,然后失神的摇头:“不可能的,皇上已经死了,他不可能料到江南会出事,也不可能、、、、”
不对,王总督用他的三角眼,认真的盯着王统领,只见王统领身上并未挂孝,脸上更无一丝伤悲,一点都不像皇上已经驾崩的样子。
难不成,不可能的,自己亲眼看到皇上被刺客杀死,亲眼看到皇上断气,亲眼看到万公公发疯的杀人。
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万公公不想让皇上驾崩的消息走露出去,所以才会不挂孝,不哭陵。
王统领一脸不屑,粗黑的大胡子抖了抖。英气的眼神里带着嘲讽的笑意:“怎么,王总督现在还在做白日梦吗?
还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皇上可是发话了,只要王总督全力配合找出背后之人,可以不迁怒王总督的家人。
听说王总督最小的庶子才刚刚满月,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离开人世,还真有些可怜。”
王总督对于最小的庶子疼爱极了,这可是自己的老来子,而且小儿子的姨娘又是府里最得宠的妾室,长相那个美呀!
王总督突然好怕死,怕自己的小儿子受自己牵连,怕爱妾妻儿们跟着受死。王总督突然害怕了。后悔了。
突然想到什么 王统领说皇上说只要自己配合,不会迁怒王家其它人。这么说皇上无事,可是死的那个皇帝又是何人呢?“王统领,照你这么说皇上无事?”
“皇上无事倒让王总督失望了。看来王总督还真是盼着皇上出事呀?”
王统领现在已经百分之一百的确信,假皇帝遇刺之事,铁定了与这位王总督有脱不掉的干系。
王总督面上一僵,虽然殿中之后发生何事,可是皇上没事自己就得有事了。
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找脱词了。王总督多年来全靠这张嘴混饭吃。王总督做出一幅谢天谢地的样子来,双手合实,一脸的虔诚:“感谢老天你保佑我皇无事,皇上真龙天子,必定福寿安康!”
王统领冷冷一笑,这会子装腔做势也未免太晚了吧!“王总督这套还是省省吧!
皇上早就把你看透了,所以才会故意设局引你入局。你在江南做的那些伤天害理之事,还真以为皇上远在京城,就不得而知吗?
王总督怕是不记得金吾卫了吧?金吾卫督查百官言行,直接听命于皇上。想知晓王总督在江南的言行好像并不难。”
王总督这下脸全白,金吾卫的存在王总督自然听说过,可是之前只知是京官,何时到百官了。
可是瞧王统领这样也不似说假话,难不成真有其事,不然皇上也不会命人早早在驿馆内建下这地牢,更不会设此局引自己入。
王总督现在已然相信,皇上早就回到驿馆了,并不像那人所说,皇上与伍妃还流落在外。
皇上当初之所以不见众人。必定是有原因,也许就是在明查暗访,或者说就是为了让自己大意,引自己入局呀!
王总督内心悔恨交加。这么多年自己小心讨好上锋,好不容易熬到如今这一步,却没想到好好的江南总督如今已然成为阶下囚了。
王总督突然之间好像老了十几岁,一脸的悔恨,一脸的痛苦。王总督颓废的看着王统领,就像寻到了最后一根稻草:“求王统领帮在下美言几句。求皇上放过在下的妻儿,灾不及妻儿。
在下的妻儿皆不知在下所做之事,在下也愿意说出背后那人,可惜从头到尾都是那人在寻在下,在下并不知那人身在何处。”
王统领爽利一笑,“王总督放心,念在你我同姓王氏,我也会帮王总督把话带到。只是王总督可别忘记你之前所说之话,好好配合我寻出背后那人。
皇上这次来江南,除了要清扫江南的官场 ,还有一件事就是查谢氏余孽。照王总督的说法,怕是那与你合作之人,就是谢氏余孽吧!”
王总督面色更加发白了,谢氏余孽,如果那人真是谢氏余孽,那么自己就是勾结前朝余孽,这罪名不要说死了,就是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 不够呀!
这下王总督真不想再保自己的命了,只要家人无事,或得说不必为奴为妓,就是皇恩浩大了。
王总督突然给王统领跪下,脸上再无半分架子,有的只是卑微:“王统领,求你一定要向皇上说清,我并不知那人是前朝余孽,只是他送上重金与我。
并让我与他合作,我一时贪心起,而且正好有事需要人帮我出面办,所以一来二去才与那人有了勾结。那人从未以真容示人,一直都 是一身的黑衣,还着黑面罩,到现在我还不知他长什么 样子。”
“那人不以真容示人,你也敢与他合作,王总督还真是胆大!”王统领这话说的些刺耳。
王总督汗颜:“确实有些胆大,可是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