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哥!”吕隐咬了咬牙,“半年,半年后少室山相见!我定然会将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好!”萧峰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但是,这半年的时间我也不能闲着……我……还是要查探下去的。”
“唉!”吕隐叹了一口气,“也罢。”
“萧大哥,今日就告辞了,你去找阿朱吧,我还有紧急事情要办!”
“何事如此急?”
“奉师门之命,铲除丁春秋那个叛徒!”
“星宿老怪?”
“是!”吕隐叹了一口气,“师伯言明,我的武功已经不差于星宿老怪了。所以,我要去杀了丁春秋,为无崖子师伯报仇!”
“可要我帮忙?”萧峰询问道。
吕隐摇了摇头,“不需要!这是我们门派的事情,我不想让萧大哥为我奔波!”
“客气了!”萧峰摇了摇头,“那就日后再见!”
“日后再见!”吕隐突然说道,“对了,萧大哥,可否将云中鹤送到缥缈峰灵鹫宫?那是我师伯所在的地方。”
“小事一桩!”萧峰点了点头,伸手抓起了云中鹤,运起轻功,向着阮星小筑奔去,“吕兄弟,我们日后再见!”
吕隐看着萧峰离去的身影,叹了一口气。
萧峰啊萧峰,这一次我算是帮了你了,没有让你悔恨终生,但是,我又能帮你几次呢?
抱歉了,很多事情,我暂且不便相告,实在是因为慕容复啊……
慕容复这家伙,还是原著中的那个慕容复吗?那个为了复国愿意放弃一切的慕容复吗?
若是按照原著而言,他不在聚贤庄围攻你就不错了,居然会帮你脱险?
这到底叫什么事啊!
摇了摇头,吕隐回过神来,突然吼道,“喂喂喂,不对啊!我不是来打酱油的,我是要找阿紫要神木王鼎的啊!”
“少主,什么是神木王鼎?”梅剑有些愕然的问道。
“星宿老怪丁春秋最看重的东西,这样一来,可以让丁春秋来找我,而不用我去找他,可以以逸待劳!”吕隐随口回了一句,脚步一踏,运起凌波微步,追着萧峰而去。
等到吕隐追过去的时候,萧峰也不过刚刚落下两三秒,看到吕隐追过来,诧异的问道,“吕兄弟,又有何事?”
吕隐笑了笑,指了指阿紫,“我是为她来的!”
众人微微一愣,段正淳打量了一番吕隐,心中暗暗警惕,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一定要小心!
“小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阿紫一脸天真烂漫的问道。
吕隐哼了一声,他对于阿紫实在是没什么好感,阿紫此人,在丁春秋门下长大,自小被卑鄙歹毒的星宿人养大,为人刁蛮阴戾、阴险无耻、冷血残忍。游坦之爱上她后甘心被其凌虐,毁容和挖去双目。曾毁康敏容貌,挑断筋脉,使康敏生不如死,其毒辣心狠在金庸女子中属罕见。
“找你要一样东西!”吕隐冷然开口,“别给我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看到你就烦!”
“喂,你这人好没道理,我好心和你打招呼,你居然如此说我!”阿紫冷哼了一声,转头抱住了阮星竹的胳膊,“妈妈,你看这个人,我好好对她说话,他居然如此辱骂我!妈妈,爹爹,我不活了……”
“给我闭嘴!”吕隐冷然开口,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若非你是阿朱的妹妹,我现在就一掌拍死你。”
“这位少侠,当着别人的父母姐姐,说出这等话来,怕是不妥吧!”段正淳的脸色也有些发黑,冷冰冰的说道。
吕隐冷哼了一声,“段正淳,少给我说什么大道理,我问你,一个人,为人刁蛮阴戾,阴险无耻,冷血残忍,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甚至还毁了别人的容貌,挑断经脉,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个祸害?是不是要趁早除了去?”
“此话没错!”段正淳点了点头,“若真有这等恶人,吾等自然要行侠仗义,将之除去,免得其祸害武林!”
“可这个人,就是你的亲生女儿!”吕隐伸手一指阿紫,冷笑道,“那么,你杀了她啊!”
段正淳脸色大变,阿紫猛然吼叫起来,“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下那些事?”
阮星竹眉宇间微微一动,看了阿紫一眼,对于吕隐的话,反而信了几分,阿紫拜在丁春秋门下,的确有可能变成那样的人,但是,这个人却偏偏是自己的女儿,所以了……死都不能承认!
阮星竹摇了摇头,“这位少侠,想必是弄错了吧!”
“弄错?”吕隐冷哼了一声,“丁春秋乃是我师父无崖子的弟子,当初背叛师父,用毒将师父毒倒,将之打落山崖,害得师傅三十年来,宛若活死人一般……丁春秋的一举一动,都在我逍遥派的监视之下!”
“这个小姑娘做的什么事情,我逍遥派都有记录!”吕隐冷哼道,“按理说,这个小姑娘还需要叫我一声师叔呢!我会冤枉她?”
“阿紫,算你命好,若非你是阿朱的妹妹,我肯定杀了你!”吕隐冷哼了一声。
众人愕然一怔,仔细分辨吕隐的两句话,都是说,看到她是阿朱的妹妹的份上,才没有杀了她,莫非此人不将段正淳放在眼里吗?
吕隐直接伸出了手,“神木王鼎拿来!”
阿紫脸色一变,喝道,“什么神木王鼎!?”
吕隐冷笑了一声,“神木王鼎,那是一只六寸来高的小小木鼎,深黄颜色。木鼎彤琢甚是精细,木质坚润似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