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菱与九灵元圣随后又胡说八道了几句,听得翠儿云里雾里,只听最后九灵元圣说不过她家家主,兀自嘟囔了一句:“唉!我家天尊清修了十万年,竟落得个晚节不保。”/p
翠儿听到此处,更加瞪大了双眼,这十万年是什么意思?能活个十万年的人岂不是神仙?/p
于是不由转头看向风菱,问到:“家主难道还认识神仙?”/p
风菱闻得翠儿如此问,淡淡一笑;“我不就是神仙。”/p
说来,九州国还真是走了衰落之路,当年还有天子供奉,那供奉中至少也有三四个神仙,如今九州国土之上竟找不出半个神仙。/p
不过好在九州人多,这华阳派一两万名修士,就算真来三四个神仙也硬闯不进来。/p
风菱若不是借由天蓬与桐和搭了伙,就她自己一人,在他人有防备的情况下,还真进不来。/p
因为,在伪装成散修道长之后,风菱进入富阳便发现,这城中设有法术防御壁垒,光凭她与吴小俊花上半年恐怕也破不开。/p
而若真打起来,一面要破除防御阵法,一面还要担忧有修士暗杀自己的领兵指挥官,还真不是一场好的战役。/p
可是九州的气运已失,让她误打误撞地闯了进来,那就怪不得她从内部施手脚了。/p
听得风菱如此平静,似没有说笑的解答,翠儿越发难以置信了,这才发现似乎她的家主除了雷泽之主的身份,还有其他别的身份,不过作为手下也不指望主子能一一解答,更不可能指望风菱会告诉她如今渐渐融入朝廷,在朝廷中分一杯羹的御妖宗的宗主也是她。/p
于是翠儿只负责自己身上的要事,拿出了雷泽卿给她的书信,跪捧到了风菱跟前:“还请家主救救娘娘。”/p
风菱望着翠儿手中血红的绢布,接了过来,认真看了半响,若有所思的点了个头。/p
这风菱的堂妹,她不曾见过,幼时先家主雷泽政华,她风菱的亲爹执掌黍实州,虽主家在黍实,但雷泽政华的六位兄弟,一位姐姐,其中有三人都分居各地,而雷泽卿的亲爹便在涿阳州为官,因而风菱不曾见过。/p
且这堂妹小她足足十岁,风菱离家时似乎这丫头并未出生,再之后风菱因孤山之事去到旧阳城时,那时的雷泽卿应当和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天子差不多大,十岁有余,大家闺秀不可出门,风菱也自然不曾见过了。/p
不过,同一家族,同一血脉,风菱虽然一直没有入雷泽家的宗祠,但到底自问雷泽家人,家人落难,她岂有不救之理,便答应道:“我晓得了,你先前在宫中想必也不曾好好休息,如今我在,你且什么也不用担心,这个院子桐和不敢随意让人进来,你就到隔壁歇息片刻…”/p
“…我待会告之桐和,便说你已经送出城了,你不必再参合这些烦人之事,卿儿我自会去救,下去吧。”/p
风菱的话说得翠儿莫名安心不少,一时间竟有些难以适应,试想这一年来,她与雷泽卿在宫中饱受欺凌,这后宫之事一向如此,你受宠时,他人将你捧到天上,受冷时,那便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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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来,宫中的娘娘们谁不给她们落井下石,时而少个炭火,时而故意刁难,毕竟雷泽家当年红极一时,这嫁入宫中的雷泽卿也自然得到过万千宠爱集一身,如今便是从天上落入了地府,受的委屈,不用想,自然要多少有多少了。/p
翠儿在这一年来,原本以为没有指望了,可谁曾想断断一两日来,竟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先听闻雷泽玥的消息,如今竟遇到了雷泽玥本人,而且这人不仅权势如日中天,还是个神仙,如此的安全感让翠儿如坠梦中。/p
这就宛如被人逼到了悬崖边,却看到了一道云霞搭建的天梯,前方是一片山花烂漫。/p
念到此处,翠儿感恩之余,始终不忘本分,道:“家主只身前来,身旁无人照料,就让翠儿在一旁服侍您吧。”/p
风菱闻之,摇了摇手,淡淡道:“不用,你服侍不了我。”/p
翠儿听得风菱如此说,还以为是风菱嫌弃于她,忙又道:“家主,奴婢出自林氏士族家族,乃林家庶出七女,虽不是士族大家,但学过女红膳厨,读过几个字,能替家主分忧内事,还望家主不要嫌弃。”/p
风菱听之一乐,其实说来兴许还真有用得着翠儿的地方,她出自雷泽家家臣士族的家中,对雷泽家下面的小士族都有所了解,倒的确可以替她提供一些士族的情报,让她将先前脱离的家臣们都找回来,重振雷泽家。/p
只是,看着翠儿柔弱的脸颊,风菱杵着侧脸,玩笑道:“自然不是嫌弃你,我如今已经辟谷,无需用膳,且穿衣脱衣,捏一个法术便行,因而用不着服侍,你若闲着,兴许我有写书信要写时,你可以帮我研磨,不过此时倒是不需要…”/p
说着,风菱调戏般地抬起了翠儿的下颌,眯起了轻浮的眼眸,又道:“…当然你若非要服侍我,伺候我入寝,我倒并不介意。”/p
翠儿被风菱的话给吓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原本就觉得她家这家主长得十分妖娆了,再如此含情脉脉地逗弄她,不得不让她羞红了脸。/p
翠儿哪里晓得风菱脾性,更不知风菱在军营里常年以调戏易白芷为乐,竟把风菱的话当真了,低头诺诺道:“若是家主当真如此想,翠儿…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