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道摸了摸鼻子,龙涎果催情?他和郑婵玉都吃了,那不是糟了吗。
看爷爷一脸坏笑,张小道就觉得真的倒霉了,也安耐着不说,心想自己身体这么强大,可能会把龙涎果的药效给全部吸收了。
老爹和老妈笑呵呵的回来,张父说:“那个啥!你们小两口回城里面去!乡下脏,女孩子不习惯!”
郑婵玉说:“我无所谓的!”
张母把钥匙:“这几天我们都不回家!你们自己弄吃的哈!快滚啊瘪犊子!”
张小道和郑婵玉在快吃晚饭的时候被撵了出去,张小道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无奈的和郑婵玉回家去,这里距县城不是很远,走路的话一个小时就能到,而且水泥路已经修通,所以路还是很好走,但是郑婵玉穿的是13cm的高跟鞋,哪能走太长的路,走了一公里就让张小道背。
趴在他背上时,龙涎果的药效开始彰显出来,郑婵玉呼吸十分的急促,张小道也是如此,甚至眼前看到的任何东西都充满了暧昧的粉红色,浑身燥热难耐真想把衣服tuō_guāng了跳冰水里面降温。
“我好热!小道哥!”郑婵玉粗重的呼吸落在张小道耳朵上,声音温柔甜腻。
耳朵上拥有丰富且敏感的毛细血管,是前戏的重要部位,张小道努力压制的内心也全都暴躁起来,咕咚一声咽下口水:“完全受不了!”
小道道高高的昂起头,裤子都快戳破了,心中默念静心决,效果微乎其微,脑海中只剩下岛国片的激情片段,抬头看了眼泛着粉红色光的斜阳,前所未有的饥渴充斥这痴男怨女的内心。
“小道哥!我想要你..要你!”郑婵玉只是一介凡人,没有张小道的克制能力,此时因为药效成了一味索取的怨女,她的手环在张小道胸前抚摸,热气腾腾的呼吸拍打张小道的春心。
“我也想要!”张小道咬着牙齿说,现在的耽误之间不是压制药效,而是找个地方把药效全部使用出来,这个地方当然是家。
他展开双翅扶摇而起,用最快的速度飞回县城的家里面,钻进窗户看这干净整洁的卧室。
这是他的卧室,虽然已经离家一年半载,但父母依然会打扫这里,定时的换干净的被窝,他们总是幻想着张小道会在某一天突然回家。这或许是每个父母的通病吧。
此时此刻,张小道和郑婵玉已经无法思考,对望时刻已经开始脱衣服。
望着郑婵玉美丽而神秘的胴体,张小道彻底放弃心理防备,粗暴的搂住她洁白纤细的腰肢。
激烈的接吻,忘我的前戏。
水乳的交融,巫山的云雨,小小的房间充满了暧昧的气味,两条光洁溜溜的躯干在床上、地上、椅子上、书桌上辗转反侧,张小道是一头年轻力壮的青牛耕耘这刚开垦的沃土,因为激动和丝丝的疲惫他发出略微恐怖的呼吸声。
郑婵玉好似一滩水,整个人抱着张小道随着他的挺进而摆动腰肢,嫣红的血染红张小道半边大腿,涓涓淌下的细流却在冲刷这血液。
男人是火,女人是水,水火交融时就是大自然最伟大的创造,这是生命的自我延续,两方最完美的dna会在几分钟、十多分钟或是一天一夜后会师,诞生出全新的生命,当然这是理想状态。
张小道和郑婵玉都是第一次,一把压制了二十多年的火一旦燃起来,必然会把他们燃烧成灰烬,直到筋疲力竭才会停下来,所以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钟才停下来,张小道整个人都累趴了,掉在床沿边:“我去!我***死了!”
郑婵玉缩在被子里面,脸色也是吓人的苍白,但嘴角挂着意犹未尽的笑容,小心的问:“你会对我负责的吧?”
张小道勉强的坐起来,锤了锤腰杆后说:“当然了!呼!吃点什么?我去做?”
“我肚子现在涨涨的!抱我去洗澡啦!!身上全都是汗水!”
张小道吸了两口气,心说这这玩意太累了,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还好郑婵玉并不重,把她抱进洗浴间,放水洗澡。
他坐在地板上,郑婵玉坐在他大腿上面,任由温水拍打在身上,两个人都保持沉默享受着风雨过后的宁静,张小道还是觉得有些火没法发泄完,不过感觉郑婵玉已经守不住了,在做下去她准的出事,所以不敢再看她胴体,匆匆洗干净就出去准备晚餐。
郑婵玉洗了一个多小时才扶着墙出来:“我站不动了,快抱我过去啊混蛋!”
张小道把她抱在椅子上面说:“辛苦你了!多吃点东西!”
郑婵玉好奇的问:“你和小倩做过吗?”
张小道列了她一眼:“没有!”
“嗷!那我是不是大的了?”
张小道想了想然后说:“这个你们自己去争!哈哈!”
“额!人渣败类混蛋!骗我身子!”
张小道笑了笑,然后说:“你吃完了把碗放着就行,我现在去趟蓉城!”
“你去蓉城干什么?”
“还记得酒店里面死掉的那个人吗?”张小道问她,在刚才做饭的时候,行政队的头儿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模拟了衣服几款样式,让张小道回去帮忙,毕竟张小道露出的那一手神通,是个人都会相信。
郑婵玉咬这筷子:“拔吊无情!”
张小道一愣,然后给了她一个脑瓜蹦:“这都是谁教你的词儿!我先走了,回来给你带东西!”
“我要吃烧鸡!火车上都没吃到!”
她就是一口烧鸡忘不掉,张小道把围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