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毒药,明知吃下去会毒发身亡,却忍不住去尝试,从此,她被围住了,谁?谁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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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萱想不到他会反问自己,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里自问,她想结束吗?
知道,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结束这段关系?
结束,代表她又回到过去的孤独——一成不变的上下班、回家、睡觉,没有什么休闲娱乐活动。
她的知心朋友不多,而她们都有各自的生活,平时只有遇到节日或谁生日的时候才会约出来玩个够本。
现今,郝克勤与她分手,她更寂寞了,若是与evil也结束了,她真有点舍不得,若是继续保持现状,她又怕自己无法自拔地深陷进去,而她现在已踏进一只脚了。
“你呢?你有想过要结束吗?”夜萱将问题丢回给他,因为她知道,倘若她想结束的话,她不会再出现这里,也毋需告诉他。
“妳倒聪明嘛,懂得将问题丢给我。”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粗浊的男性气息喷到她脸上,忽地,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伏在他的胸膛上。
“你……”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夜萱身体不由得轻颤起来,小脸也红的像被火烧过。两具赤--裸的身体没有阻隔,体温一再的升起。
“可不可以让我再休息一会?”她有点怕了他的需索无度,忍不住低声哀求。
“呵呵!”他噙着笑,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得好紧,健硕的身躯突然将她压下,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的唇轻擦过她的,使得毫无心里准备的夜萱心蓦地漏跳一拍。
“你……”她内心复杂极了,既想他亲吻她,又怕被他轻易攻破最后的防线。
“妳知道吗?妳的身体早已认定我了,若是妳结束了这段关系,很难再找到一个像我这样令妳这么快兴奋起来的人。”他轻嗅着她的发香,她好香,好甜……吻着她的颈项,轻舔着她的耳垂,两人的身子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听他这么说,一张似笑非笑,贵族般的俊容倏地浮现脑中,如果是他,她的身体一定会对他有感觉吧?
当年,虽然是匆匆的一瞥,但他的容貌已深深的烙在脑里,即使经过那么多年,她仍然能清晰地描绘出‘他’的轮廓,所以,每次与evil亲热,她的脑里也将他幻想成‘他’。
假若能与‘他’在一起,她想,她会与evil结束这段关系,只要是‘他’,她一定有信心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
可是,她与‘他’有可能吗?答案是否定,因此,她与恶魔也不知纠缠到什么时候?
其实,她清楚的知道,在自己内心深处,渴望与自己喜欢的男人谈一场恋爱,对婚姻也充满着憧憬,就像一般女孩那样,想与自己喜欢的人生活,携手共度下半辈子。
然而,除了‘他’,她再也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了,这个梦想一直没有实现,大概永远也不会实现了吧?对evil,她更不敢妄想,他一定也不想与自己有太多的纠缠吧。
没有深吻,没有爱,没有视角接触,只有的姓关系,他们只是在发泄,不,是他在发泄,而她,只是他发泄的工具。
可悲,她竟成了别人免费的发泄工具!
可他,何尝不是她排遣寂寞的工具呢?
与往常一样,他发泄完后,迳自进入浴室,把一身情欲味道冲洗掉,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她呢?总在事后憩息一会,再胡思乱想一番,最后,到浴室洗个澡,再离开。
她是不是该暂缓这个约会,想清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不想堕落到这样,她怕自己会中毒甚深。
唉!不想了,这都是烦人的事情,还多想想以后的工作该怎么办吧,那个做事十分有‘原则’的上司,只给一个星期时间他们,把商品的销售提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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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品牌代理公司
静!
唯有这个“静”字才能表大出这间宽敞、环境清雅的现代化会议室此时的情况。
列座在超大的会议桌前的各销售员,无不凝神冥思苦想着,有些在搔头,有些托着下巴,有些斜坐着,嘴里咬着原子笔……总之各种姿态都有,他们共有的目标就是能想到好的方案来提高——摆在桌面上的那几瓶海藻生姜洗发精的销量。
只要在原有的基础上能提高百分之三十点就可以保住饭碗,他们那敢松懈。可是,灵感不是说来就来,更何况还是在压力重重之下,灵感那敢来敲门。
“萱姐,这样下去真的要给解雇啦。”负责文案琳达丢下手中的笔,嘟嚷道。
“是呀,一时之间怎能想出办法呢?”有人开声,其他人都纷纷抗议。
“他一来,我们的头便拾包袱走了,现在坐位还没有热,就在将我们拉下油锅里,真不愧名副其实撒旦。”郑玉溪将桌面上的手提笔记本合上,“就算给我们想到办法,他若有心为难我们,一样会想法子挑骨头。”
“你们说得对,他是上司,只要说一句,我们就等着拾包袱走人。”夜萱微一侧头,顺手用笔尖轻敲着桌面,冷冷扫视他们一眼。“你们都认为他有这个权利,他何不干脆直接遣散你们,这样就可以帮公司省回很多资源,又何必多此一举,让你们多留在公司一个星期?”
“夜萱,妳与他同一国的吧?”策划部何小燕冷睨着她,语带酸味的说道:“该不会妳看上他了?也对,他帅气又多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