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传来刺痛的感觉,秦笑渊皱了皱眉,把纱布重新缠了缠。
双腿因为站得太久,有一丝细微的颤抖,秦笑渊烦躁地用脚掌摁了摁地面,却没什么作用。
想了想,秦笑渊双目忽然微微眯起,神色古怪瞄了凌谷苍然一眼。
随即摸出一个挂着木牌的小草人,悄无声息放在他面前,用银针扎了好几针,这才带着满足的笑容将之收了起来。
凌谷苍然双眼被手帕彻彻底底缠住,只是微微转头,也完全不知道这个人在他面前都干了些什么。
似乎只是嗅到了她颈上纱布浓烈的药味,眉头沉了一丝。
又犹豫了一刻,终是开口打破沉默:“秦姑娘,你的伤……”
“闭嘴吧你个瞎子。”
秦笑渊毫不留情就白了他一眼,瑚鸦边说边朝砖石路走去:“你师父说什么了?二十四孝好徒弟?”
走了好几步才一顿,想起他的眼睛还被蒙着,回头却发现凌谷苍然侧耳,竟已经循着所听到的声音,步伐平稳跟了过来。
微微抬起的手又被收到身后,秦笑渊转过身继续走了几步,再度停下,瑚鸦开口道:“说说你师父怎么伤的吧,省得一会儿浪费时间。”
凌谷苍然也只是边循着声音跟过去,边平淡地开口:“最根本的原由,应该是毒。”
“毒?尸毒?”
“不,不仅一种……”
“你师父是得罪了多少毒师?!”
“不是来自毒师。”
“比毒师还夸张呐,真是没品的臭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