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凉不禁嘲讽,夏霸天不在,你那可是春风得意,一在嘛,你就装柔弱装可怜,可惜,夏霸天什么为人恐怕你还不清楚吧?爹可不吃这一套,你可真是屡教不改蠢到家了。
接着,又是夏霸天洪雷响亮的大吼,“你还问我她做了什么?她明知微微三年前没了武功,今日还把她推进斗兽台,你莫以为老夫远在边关就什么事情都不清楚了,你两母女做过什么你们心知肚明。”
安姬被喷的满脸口水可却不敢伸手去擦,被夏霸天这么一说,她真怕夏微凉把之前自己欺负她的种种告状给老爷,顿时,她大气也不敢喘几下,唯唯诺诺的道,“老,老爷,妾身错了,都怪妾身没好好的教导小雪,回去后妾身定会严好好教训小雪一顿。”
可安姬心里却又不是这般想的了,夏微凉,不除掉你难解我心头之恨,日后一定成为小雪成为王妃的阻碍。
夏霸天一屁股坐下,喘着粗气,“滚回去,安分守己的过你的日子,惹毛了老夫,你就等着给老夫滚出府邸。”
这一句话犹如一根棒敲击着安姬的心,好不容易才站到如今的位置,安姬心凉了一半,垂眸,心灰意冷道,“是,老爷。”
接着,马不停蹄的就想退了回去,前所未有的耻辱让她把愤怒仇恨的目光转给了夏微凉,仿佛她所受的耻辱都是微凉给予的。
“慢着!姨娘。”夏微凉喝住她,一副无害样,安姬一惊,脚一顿,生硬的回头,“”何事?
“刚才姨娘一见到微微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莫非姨娘认为不应该对我道歉才是?”夏微凉淡淡开口,骂了人就想走?我岂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这下,安姬的脸色彻底黑了,气的身子发抖,可如今低人一等,夏霸天又在一旁盯着她发毛,好久才开了口,“是姨娘错怪了你了,对,对不起!”
夏微凉真想仰天大笑,装出大气有礼的模样,“姨娘不愧是知书达理之人,你的歉意微微收下了。”
安姬不甘的冷哼一声,甩袖走人,夏微凉才挑了挑眉,嬉皮笑脸的递上一杯凉茶,“爹爹,喝喝茶消消气。”
夏霸天欣慰不已啊,还是微微孝顺啊,又懂得了反抗了,又会心疼老爹,“微微女儿啊,这两年爹不在,你受苦了,蔚迟明那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老夫终有一天剁了他。”若不是之前听闻了他宝贝女儿被欺负的传闻,他也不会马不停蹄的从边关赶回来。
夏微凉心里流入一股暖流,“爹,女儿没事,你刚回来,先休息休息,我先去洗个澡在陪你聊聊天。”
夏霸天这么一听,顿时也觉得疲惫不堪,又想到今晚的皇族盛宴,烦燥不已,可心又一想,把微微带去了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看,看以后有谁敢欺负老夫的宝贝女儿,他拍了拍自家女儿的后背,道,“微微啊,你这邋遢的样子可不行,快去洗漱洗漱,今晚啊,爹爹带你去皇宫参加盛宴,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夏霸天的女儿不是好欺负的主。”
夏微凉感动的鼻子一缩,前世,从未享受过亲人的温暖的她终于体会了这感觉,好温暖,今世能有这么一个爱护女儿的爹爹,她真的是三生有幸啊。
“嗯,爹。”
这一声爹,是夏微凉最真挚的一次呼喊,带着她浓浓的鼻音。
夏微凉凭着记忆在府里兜兜转转,印象中她的院子挺寒酸的,虽大且宽敞却什么摆设也没有,走的快到的时候,却看到了庭院的假山背后一个穿着绿衣的女仆被两个凶神恶煞的粉衣女仆围着拳打脚踢,还说着恶毒难听的话。
“绿衣,你嚣张个什么劲,叫你干活你就干活,还敢拒绝?要是我禀告了夫人,我看你怎么死!”
“就是啊,我们可是夫人跟夏雪小姐的贴身奴婢,在这府里丫鬟就属我们最大,绿衣,你可得听我们的。”
两个粉衣丫鬟分别是兰儿与青香,那嘚瑟的样子好像当别人的丫鬟很威风似得,不过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绿衣不屑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倔强的抬着头,比谁低人一等都不愿被这狗眼看人低的丫鬟小瞧了,“欺负我有什么本事?你们不就是趁我家小姐不在才敢在这耀武扬威的吗?”
兰儿不屑的嘲笑几声,“青香,你看看这人是有多愚蠢啊,夏微凉,她算个什么东西,在夫人眼里,连小贱人也不如。”
“就是就是!”
可这句话却惹恼了绿衣,绿衣像发了疯的老虎用着自己留着尖尖长长的指甲抓花了兰儿的脸蛋,“我叫你说我家小姐坏话,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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