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人的哄笑,这张越心里面自然是有些不开心的,他将目光投向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的眼里也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他便觉得心里有一种委屈,明明自己和哥哥都是她的子女,可是为何她如此的偏帮哥哥,而对自己如此的不在意。
想到母亲这样截然不同的态度,张越整个人便觉得一阵怒火从自己的心头涌起,对苏小满说道:知府大人,还请把这张家的宗族戒指给我。
听到张越这么说,苏小满总算是满意的点点头。
想来这张越总算是开窍了,愿意把这宗主戒指给拿到手里了。
听到张越要族长的戒指,旁边的族人们,自然是十分的生气,要说这张越是什么资质,张安又是什么资质。
虽说现在戒指的确是在苏小满手里,可是大家都是凭借张安的权势,才有了如今的荣华富贵。
这族长戒指,又怎能被张越给掌握在手。
于是这会儿,众人都开始数落着张越。
“张越,这宗主戒指绝对不会是你的东西,你还是不要开玩笑了,苏知府,若你要归还戒指的话,只管归还给张安便是,无需听张越混淆你的视听。”
可是无论旁边的族人怎么劝说,小满的眼却只有张越一个人,只看到她把衣袖里面的戒指拿了出来,慢慢地放到了张越的手。
张越看了看戒指,要说这戒指曾经也是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戒指面的两只仙鹤,好像是指引着他,不断的向前走一样。
这会儿自己拿到了戒指,便是张家的族长了。
看着张越还没有把这戒指给带,张安的母亲自然是想把这戒指给抢夺下来。
可在她想前的时候,这香兰和珍珠,突然挡在她面前。
张越的母亲往左,她们也往左,张越的母亲往右,她们也往右,总之不愿给张越的母亲让出一条路。
张越的母亲恼羞成怒,便对苏小满喊道:“苏知府,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你要把张家的戒指交给不相干的人。”
听到自己母亲这么说,张越便直接把情绪全都发泄了出来,对母亲吼道:“母亲,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叫不相干的人,难道我不是张家的人了吗,我和哥哥一样,一样有继承这戒指的权利,为什么你总是觉得,这戒指交给我是错的,交给哥哥的是对的?”
张夫人看到张越这么说,心里面便更加恼怒,嘴的话也重了些。
“你和你哥哥能吗?你从小这么软弱无能,张家要是落到了你的手,还有今天的地位吗?”
看到母亲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张越只能叹了一口气,对他的母亲说道:“什么权势,什么地位,这明明是用黑心的手段换来的,我们张家明明是清流人家,却落到这个地步,难道你们不觉得羞愧吗,现在居然还跟朝廷作对,难道真的不怕灭族之罪吗?”
这些旁边的族人,听到灭族之罪,都有几分紧张,要说他们也不是没
有考虑过这件事情,可是张安带给他们的财富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已经无法离开这种奢靡的作风。
如果这会让他们放弃掉眼前的利益,他们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做到的。
于是这会儿,便有族人对着张越说道:“那又怎么样,算我们现在做错了,以后也可以慢慢的纠正,可是绝对不是由你来带着我们纠正,这戒指,我看还是给张安好了。”
看到这些族人还是知错不改,张越便决定狠下心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我告诉你们,哥哥选择路一开始是错的,现在我想要把张家给救回来,要继承爷爷的遗志,所以这张家的族长,我当定了。”
在众人一片惊讶的眼神注视下,张越便把这戒指戴到了自己的手,看到张越戴了这个戒指,众人都发出了哗然的声音。
小满在旁边为张越鼓掌,他总算是为自己活了一次,总算做了一件不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既然现在已经戴了戒指,那自己是名副其实的张家族长了,于是这会儿张越便走到众人的面前,对众人说道:“既然我现在已经是张家的族长了,我便现在宣布,张家的一切的行动都要听朝廷的命令,不可有半点忤逆朝廷的行为,如果你们不听的话,便立刻以家法处置。”
听到张越这么说,族人们自然是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不该尊重这新任族长的指示。
看了看这些族人的神情,苏小满便明白,如果不把张安给捉拿归案的话,这些族人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死心的。
于是这会儿,小满自然是让自己的府兵去寻张安的踪迹,可是这府兵在张家寻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任何张安的踪影。
回禀小满的时候,小满也觉得十分的怪,也不知道这张张安这会到底会去那里。
小满思索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心里面有一种预感,可是自己也不确定这种预感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旁边的香兰看到小满苦闷的神情,便对小满说道:“夫人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不如现在去做,这里的局面非常稳定,再说,还有杜知府在这里,他既然也身为知府,一定也可以镇住这些人的,你放心的去。”
苏小满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杜月,毕竟杜月还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但是杜月这个时候,投向苏小满一个坚定的眼神。
看到杜月眼神的果敢,苏小满便知道杜月身为另外一个知府,也是心怀着和她一样的信念,一样的决心。
于是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