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不再情急乱喊,而是有板有眼为自己辩护,“青天大老爷,说起来小的昨天这时还在船上,傍晚时分上岸的,城中住了一宿今早出城。做坏事要有时间,请问这短短的时间小的能做什么!”
堂案后大老爷掂须冷哼,“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贼,几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问你,这是什么?”他一指堂案上的玉匣。
&家父的骨灰。先由一只瓷瓶装盛了,外包白绫棉絮塞紧放于匣中。”费扬说得很详细。
知府冷笑连连,“可真是巧了,两日前靖江王府也丢了一只同样的玉匣,匣子内衬大红丝绒,丝绒上象牙托架,托架是一颗稀世夜明珠!”
果然是这么回事!费扬想这仅仅是匣子同样误会了,还是有人故意栽脏,无论怎么样打开看看是免不了的,他说:
&天大老爷,玉匣的钥匙在小的怀里,是宁王的夜明珠还是家父的骨灰打开一看便知!”
知府一摆手,有差役堂案上取了玉匣,另有人为费扬松绑,他揉着手腕,摸出一枚金灿灿的小钥匙。整个大堂上的人都在看着他,可费扬反复试了几次打不开玉匣上的锁,他知道事情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