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劈山宗里竟然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以公谋私的事情,难道劈山宗里森严而然的执法队不知道?
最悲哀的是,执法队是知道。因为此时在凉亭的前面,正站立着两名执法队的成员,带着面具,垂手而立,一副下属的模样。
这青年不是执法队的队长,可是执法队的成员却能如此低眉顺眼地做他的护卫,显然这让劈山宗的任何人见到都会感到震惊愕然。
不过青年没有这觉悟,他饮完杯中的茶,弹了弹身上宽松而舒适的白衣,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灰尘。
他淡然而不在意地说道:“把那牧天的事情都给我说一说吧!”
原来,这神秘而且权力极大的青年竟然也是在关注着牧天,甚至还让执法队去调查了牧天一番。
这无论是好意还是恶意,都值得让人恐惧。
随后,两名执法队的面具青年有一人转身,来到青年身旁,恭敬地抱拳一礼道:“赵然师兄,那牧天的一应资料全都在此,请过目!”
说着,那面具青年拿出一枚玉简,递给了冷酷青年
冷酷青年目光一闪,接过玉简,没有说话。
他是赵然,如今劈山宗的席传承弟子,也是大师兄。自从那位死在古灵地之后,他便是劈山宗的大师兄了。可在大部分劈山宗老一辈弟子中,他们所认可的大师兄只是那个该死的,姓夏侯的青年,而不是他。
所以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就极度不好。就像现在,他爷爷赵之武是劈山宗的武殿大长老,一人掌权武殿多年,所以有这个权力将他送进这里来闭关修炼,但绕是如此,依旧不能让他的心情好点。
这与其他一切都无关,但与地位名声挂钩。就如同现在眼前两名执法队成员对他的态度一般,让他有些不爽。
所以,他看着眼前带面具的青年,没有说话。
良久后,他才淡然开口,道:“阿九,进来宗门几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