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府上空的惨烈厮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日本东南亚派遣军航空队,首先支持不住了,这些从台湾和日本本土补充过来的日军战斗机联队,是第一次与**师南方飞行集团战斗机qún_jiāo手,不知道乐一琴手下这些飞行员的厉害,换句话说,就是没吃过亏。
唯一吃过亏的,哪一个战斗机大队和两个轰炸机大队,在仰光空战之中,统统见阎王去了,没有活着的日军飞行员,把自己的经验带过来,正如野村想的那样,日军飞行员锐气正盛,一个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带着为天皇陛下和大日本帝国效忠的愚念,建功立业的迫切心情。劣等的支那人还有飞机,就算有,那把飞机开上天就不错了,至于空战吗,支那人还没有学会,在这些日军飞行员眼里,**师的飞行员,连菜鸟都算不上,只能是空中的活靶子,和经过严格训练,用武士道精神武装起来的大日本帝国飞行员进行空战,那是找死!
至于传回国内的各种消息,支那飞行员如何利害,帝国陆军多少支航空队,都吃亏在他们手里云云,第一次进入中南半岛作战的日军飞行员,压根儿不相信这样的鬼话,恐怕,是帝国飞行员自身的原因吧?和支那飞行员的厉害与否关,支那人,劣等民族而已!
带着这种气势和心理的日军战斗机飞行员,一发现有**师的战斗机,竟然主动向他们攻击,大喜过望。一个个跟闻到血腥味的恶狼似的,争抢着扑上来,都想第一个击落**师的战斗机,生怕其他人抢走自己的功劳。
但是,与**师的战斗机飞行员们一交手。日军飞行员们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这就是自己心目之中的支那飞行员吗?狗屁!简直是***一群老虎,个个跟亡命徒似的,论是战斗机的『性』能、飞行技术。还是作战意志,都高出自己一头。[
打了一阵子,日军飞行员支持不住了,凌空爆炸或是栽到地面上的,绝大多数都是自己人的战斗机,日军空中编队指挥官,见势不妙。向野村司令官请求,脱离战场返航,“野村司令官,我是空中机群指挥官三木少将,我机群与支那战斗机群在达府上空遭遇。空战进行一个小时后,局势对我们非常不利,卑职请求,立即脱离战场返航。”
三木少将说的是实话,再打下去,他的机群大概都得扔在这儿。这些支那飞行员,简直不是人,只要被咬住。就别想摆脱,离你几十米都敢开火,三木的座机,机翼上都被打出十几个大窟窿,要不是僚机飞行员以『性』命为代价掩护,恐怕三木本人。也成了空中碎片。
三木越打心里越发寒,野村也听出来了。自己的机群吃了点儿亏,长叹一声,“三木君,立即脱离战场,不得纠缠,全速返航,”三木如同听到福音一般,立即下达的撤退的命令,日军战斗机使出浑身解数,摆脱了**师战斗机的死命纠缠,往海南岛方向仓惶而逃。
野村判断错了,自己的机群,不是吃了点儿亏,而是吃了大亏,达府上空一个多小时的激战,日本东南亚派遣军航空队,留下了九十四架战斗机的残骸,带伤的六十余架,若论伤亡,已经超过三分之二以上。
野村听到三木报告是伤亡情况,论如何也想不通,怎么与乐一琴的支那航空队交手,没有一次不是大败而归的?这是怎么了?大日本帝国的空中雄鹰,就这么不堪一击吗?野村非常的沮丧,不过,老本儿还没有输光,不是回来一百多架吗?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寄托在截杀**师轰炸机群的第七十三战斗机联队身上了,希望白川能创造奇迹,全歼**师的轰炸机,也算是扳回一局,给那个狂妄的乐一琴狠狠一击!好好出一口心里的恶气!
不过,二十多分钟之后,野村的这一点儿希望,也破灭了,接到白川大佐的报告,“司令官阁下,我七十三联队,在萨德瓦空域,没有发现**师的轰炸机群,正待往正西方向搜索时,突遭**师战斗机群的攻击,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战,我联队损失二十七架战斗机,现正在返航途中。”
野村几乎气炸了肺,又是一个打败仗的,丢了一半的战斗机,也就活见鬼了,在**师轰炸机群返航的必经航线上等着,愣是没有看到,这个白川不是眼睛瞎了吧?野村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也提不起精神来。
就这么一个多小时的功夫,刚刚增兵添将,有了点肉儿的航空队,又打没了一百多架战斗机,那可是野村的半个家底儿啊,这已经不能用屡战屡败来形容,简直是霉运缠身,倒霉跟着走,野村怨不着别人,要不是存了那点儿小心思,早点儿让机群返航,也不会遭到这样的惨败。
仰光西北,央东小镇,**师仰光前线指挥部,唐秋离拿着一本书,惬意的半躺在藤椅里,津津有味的在看着,还不时赞叹有声,旁边是刘心兰沏的一杯清茶,还在冒着缕缕清香,那里是在战场的感觉,分明是比度假还要轻松。
副师长兼战役总指挥唐秋生中将,忙着在一份份电报和文件上签字,还不时对通讯处长陈峰、参谋处长杨克天,低声吩咐些什么,刘心兰埋头在一堆电报里,头也不抬,手里的笔快速的在纸上游走,只是偶尔看一下那个悠闲自在的男人一眼。
进出的参谋军官和通讯员们,都有意识的放轻脚步,电台的“滴答”声错落有致,反倒衬托的指挥部里,更加的安逸,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唯一的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