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闻言心中一喜。说道,“那如今是否可将这石家枪融入刺刀术之中呢?”
李存毅摇头,“这石家枪当时只有两个传人,但革代之后,其传人无心习武,这石家枪终究还是失传了。”杨锐听到这方知道原来也是没戏的,正待说话,这李存毅又道:“这石家枪虽已失传,倒是适才见到军士所用几个简单技法,倒是可以为全军兵士所用。”
杨锐只记得后世的刺刀术是三防一刺,但是不值得细节,只得让武术教研室自己研究,应该是刚才的李存毅见了教研室所研究的冒牌的三防一刺,所以有此一说。
杨锐道:“哎。这技法也是模糊的很,虽说有用,可到底怎么防怎么刺,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
听杨锐说技法模糊,李存毅摸着胡子笑道,“大当家的有所不知,天下万物同源同理,须知我国长枪之术的最终技法,也不过是‘栏、拿、扎’而已,这‘栏’和‘拿’都是防,而这‘扎’却是攻;再说前明武毅将军之辛酉刀法有云:‘向左防贼势、向右防贼势,向上防贼势’,此三势可谓之防,而后第一路便是‘向前击贼势和追前击贼势’,此两势谓之攻。”
李存毅边说杨锐便在回忆从前所见,特别是他所说的“向左防贼势、向右防贼势,向上防贼势”和他记忆里的三防很像,难道后世的三防一刺是来自辛酉刀法?
李存毅不知道大当家的在想什么,只是自己进入了状态,随手拿起一杆木制刺枪就演练起来,杨锐想不到他说来就来,只见那杆木枪在他手里犹如活了一般,甚是灵动,但在怎么活都是那么简单的几式,初始李存毅还只是自己演练,后面待熟了便又和俄国陪练对刺了起来。两人的较量不似之前那么纠结,只见俄毛子一个突刺过来,李存毅大喝一声“左!”,手上木枪一个逆时钟的拦枪顿时把俄毛子的刺枪给打飞了,接着便是一记凶狠的突刺,虽有护具,但是这木制护具倒是给捅了一个大洞,幸好李存毅枪术惊人,分寸拿捏恰到好处,击穿之后便收枪了。如此简单有效却凶悍无比的刺刀术顿时震惊全场,好半响围观的众人方才回过神来,一时间全场都是喝彩声,久久不断。
此时俄毛子想再战,但是刚才被李存毅一个“向左防贼势”不但刺枪打掉而且手也被打麻,负责场地的中尉只好另换一个俄毛子陪练上来,此次上来的是俘虏里面体格壮实的一个,李存毅完全不惧,不与其拼力气,一上来就是突刺强攻,毛熊虽壮,被李存毅压制着无法反击,最终又是被李存毅喝了一声“左!”,刺刀挑起,然后被刺中。
如此整个下午,李存毅一直在用新的刺刀术和武术教研室的俄国陪练对刺,十多个陪练一个个被他刺穿护具,他们都一一败在李存毅的几个简单的动作之下。杨锐想不到这个五十多岁胡须花白的老人还有这么的功力,心中佩服不已,又见平时十多个陪练一副拽样,他们虽是俘虏但刺刀一拼却很看不起黄种人,可今天却全都是垂头丧气,心中一阵大块,娘的,该死的毛子,还敢说我华夏无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