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他坐在房间里能看到她曼妙的身姿,和衣服一件一件被她脱下的剪影,他突然喉头一紧,身下的yù_wàng有了抬头之势,这丫头,隔着玻璃,都能把他撩拨得难以自持。
在他极力压制自己的时候,一声尖叫声从浴室传了出来,接着是大哭的声音,他第一时间冲进浴室里,“乔荞?”
“呜呜,顾清寒,好疼........”她哭的一抽一抽的,手还吧唧吧唧地抹着眼泪。
“哪儿疼?”他不敢去看那如瓷白的肌肤,只是问她。
“屁股”她哭着对他说,好像是有天大的委屈。
“........”他总算明白了,她是滑倒了,摔倒了屁股,咳咳......
“摔到了?”他有些尴尬的问。
“不,是你打的.......呜呜呜........你这个混蛋”乔荞抽噎着指责他,她这句话让顾清寒额头落下几条黑线,他根本没用力好嘛,哪里舍得用力打。
“我抱你出去”顾清寒积极压制着自己躁动的心,一手从她的后背穿过,一手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用浴巾把她裹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插头,打开开关,递给她,“自己吹头发,我去洗澡”
“嘿嘿”她什么也不知道,就对着他傻笑,他无奈,把吹风机固定在她手上,替她摆好姿势,看她拿的还不错,就起身去了浴室,洗澡去了。
而她在他走进浴室的下一秒,手里的吹风机就和她人一样倒在了床上,吹风机轰拉轰拉地响着,而要吹头发的女人,现在已经睡得不省人事,嘴角还流出了晶亮亮的液体。
顾清寒早就料到了这个情况,走出浴室一看,果真是这样,他上前扶起她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脸,想让她醒醒:“乔荞,快醒醒,把头发吹干再睡”
“唔......不要......睡觉”她伸手挥开吹风机,想赶走这个扰人的大家伙。
顾清寒看她一脸拒绝的样子,只好一手扶着她,一手给她吹头发,等到她的头发都吹干,顾清寒鼻尖冒出了一层薄汗。
亲了亲她的嘴唇,把她身体放直,俯下身替她盖上被子,结果等他快离开的时候,乔荞伸出细腻的藕臂,揽住了他,“唔.....别走”
“你说什么.......”顾清寒心里一股难以言喻的火窜了出来,渐渐燃烧着他的理智。
“唔......顾医生,你可不可以再穿一次白大褂给我看啊”乔荞眨着星星眼,对他恳切地说。
“不行”顾清寒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就换来看看嘛,我好想看,我都没见过你最后一次穿白大褂的样子,好遗憾哦”她嘟着唇,脸上闪过遗憾的光,让他心软,罢了罢了,谁让他,爱上了这么个小妖精了。
“只准这一次”他不忘断绝她还想看的念头。
“唔......”乔荞眼睛里已经在冒星星了,简直就是花痴的代言人嘛。
顾清寒有些吃味地想,这丫头到底是看上他顾清寒了,还是只看上了他那件白大褂了。
好像,貌似,白大褂在她心里比他的地位还要重要。
看着那件被他收入箱底的工作服,不经有些感慨,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穿这件衣服了,没想到一个女人一撒娇,自己就答应了。
唉,有些怀念地穿上白大褂,走出房门,却发现,那个前一秒还在要求他穿白大褂的女人,此刻,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心里顿时有一种暴走的感觉,这丫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他回屋换下那件工作服,走进卧室,和衣躺在她身旁,她没过多久就一个翻滚的姿势撞进了他怀里,抱着他的劲腰,头钻进他的臂弯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看着她不变的睡觉姿势,他莫名有些开心,这样是不是就证明,她还是爱自己的?
夜色朦胧,七彩华丽的灯光,闪烁着,撒进这城市,而在这城市的一隅,一个英俊的男人,抱着他心爱的女人,沉沉睡去,有句话说,明月装饰了我的梦,明月装饰了那些作家的梦,而乔荞装饰了他的梦,她就是他心里那一弯明月,皎洁无瑕。
只要梦里有他,就算他不再醒来也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