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琯环绕四周,见只有他一人疑惑,自顾自的在冰美铃对面坐了下来。手机端 m.
冰美铃依然低头看着盒子里的裙子轻轻的抚摸但完全没有拿出来的意思。
冷琯沉默的看她几眼道,"你想穿拿出来试试。他既然给了你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冰美铃把盒子小心翼翼关,一下子回到之前的冷漠无情,"不要多管闲事。天天那边怎么样?寒三他们有准备好了吗?"
"好了。放心。他们都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话说回来,你。。。怎么样?听说。。你快死了。"
"快死?是吧。一个月。的确挺快的。"
"苍前辈他们不是说叶神医的师父能救你吗?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找那个人。你放心。你不会有事。"
"找来又有什么用。一个月一个月。随便吧。天命难违,人不能胜天。"
冷琯狠狠地打了她一下,"你在说什么?你这是自暴自弃?放弃?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因为受了一点委屈要放弃吗?你可真好笑。",冷琯耸耸肩,一点也不相信,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
冰美铃平淡无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像是认同他的说法。
冷琯感觉到越来越不妙,打了她一巴掌,"你不是吧。你在开玩笑吧。你真是自暴自弃?怎么了?你是要死吗?那进入暗夜阁之前怎么不死?那人从森林里走出来的时候,你怎么不直接睡过去?你那时怎么不直接死?醒过来做什么?醒过来是为了自暴自弃?你在暗夜阁之后怎么不死?为何让叶神医救你?你怎么不直接死?"
冰美铃僵住,眼睛渐渐湿润,但还是强忍下去。
冷琯走过去抚摸了她的头,"你长得太快了。连哭都忘记学了。每个人都会害怕,都会躲避但强忍着只会让你自己痛苦,身边的人看着也心疼。美铃,你害怕死是正常的,每个人都害怕但每个人都会面对。你像不想听,不想想,你又能躲避多久。"
冰美铃一愣,眼泪开始慢慢滴下来。她慢慢的开始哭。。哭的越来越撕心裂肺。。哭的越来越掏心掏肺。
她害怕死亡。一直都害怕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死了死了,只是人离开了,这世的东西都看不得,留不得。
一个人去不去与他们做过的事都没有关联。算一个人是个大善人他们也会去,也要去。
冰美铃一直哭着,哭着,心里不知不觉安心多了,也慢慢停下来。冷琯沉默的看着她,只能摇头叹息。
冰美铃最终停下来,心里好很多,舒服很多。她躺在床发呆,眼睛红肿,心里也舒服很多。
冷琯翻了个白眼道,"是不是好很多?我想你这样哭着哭着,你体内的毒也少点。这样不好很多了吗?现在说说,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去把叶神医抓来拷问。要不,我现在去找他师父?"
"不用。你别管。我会处理。"
一声巨响响在院子里,冷琯过去开门,嘴角翘。
终于等到了。终于不用他在这分散注意力了。
孤月走在前头,孤风拖着江伦在后面,把他五花大绑并且捂住嘴。
冰美铃坐起来,擦了擦眼泪振作起来。她穿一个黑色的斗篷,扎起头发。孤风微皱眉头,狠狠地踢了他身后的人一下。
江伦叫了一声,眼眶湿润,看似非常委屈。孤月面无表情,看也没看,只是认真的看着冰美铃跪下来。
"主子,我们把他带来了。"
"你怎么把贵客绑起来了?快松绑吧。我们要好好伺候这个。。。贵客。"
孤月和孤风看了一眼,不明所以,倒是冷琯一眼看出,知道她在玩什么。
"没听到吗?快松绑。主子等着。"
孤风点头但还是不悦,一刀砍断绳子并且砍掉一些衣服。江伦的外衣破了,里面的伤痕露馅出了,明显被孤风打了不少。
孤风从后面踢了他一下,江伦趴下来,在冰美铃面前跪下来。
他低头不语,不敢抬头也不敢面对。他只知道孤月的老大要找他,并且。。。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这人应该是铃阁下。。。
他悄悄看了孤月一眼呼吸一声,严肃的问,"铃阁下,我相信你与刘公子的约定还在。越崖山庄是在暗夜阁那边的。。。你这样。。。是背叛。你。。。刘公子必定不喜欢。"
"是吗?有人欺负了我的贵客吗?是谁?你们两个怎么那么鲁莽。暗夜阁和越崖山庄是一起的,怎么会互相背叛呢是不是。江公子说是不是?"
"是啊。。。是啊。"
"我最恨的是撒谎的人。孤风,给我打。"
孤风嘴角翘,立刻打了一拳。江伦一拳咳出血,不断的咳着,头也有点晕头转向。
孤月拿起茶杯给他泼了一脸茶。
江伦醒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孤月,怒气冲天的瞪冰美铃,"你做了什么?你跟她胡说了什么?"
"你不如问问自己的心里做过什么。坏事传千里,你觉得你做过的那些事瞒得过我们吗?还是你以为刘公子有能耐瞒得过?你让你们做坏事,不让我们吗?"
江伦有点心虚,不敢正眼看他,心里的怒气也立刻消失了。
"铃阁下这是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明白。铃阁下是不是误会了?"
"你们做了那么多面具,能耐是不容小觑。孤月都赞你好。你觉得,我是不是误会了?"
"你是说。。。二王爷要我做的面具。。我。。。我不能帮他吗?怎么了?暗夜阁什么时候开始什么琐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