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尼尔科面部三角区被结结实实跺了一脚,白眼一翻就昏死过去,可即便这样光头大胡仍不放心,挣扎着爬到尼尔科跟前,张大嘴,照着他有不少污垢的脖一口咬了下去,直接就见了喉结。
“啊——”
尼尔科在惨痛醒来,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喉咙正在漏气,虽极力想要摆脱如蟒蛇般压在自己身上的光头大胡,可随着对方咀嚼式的玩命撕咬,他终是不够力,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始终没松嘴的光头大胡在尼尔科没了动静后又撕咬了五分钟这才松口,不过他并不像别的玩命者那样,把挂在嘴边的肉吐掉,而是用舌头勾进嘴里,牙嚼八嚼地咬碎了,生吞下去。
“呸!”吐出一口血水,光头大胡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冲着尼尔科的尸体冷笑道:“你他妈垂死挣扎的时候下手还真重,差点没把我下巴给敲下来,可惜你还不够狠,要是换我被人咬住脖的话,我肯定把他丫的眼珠给抠出来!”
要是尼尔科还能听见这话的话,一定会蹦起来叫嚷:“最后老想抠来着,可那时候已经不够力了!”实际上说白了还是手软心弱。
也就在光头大胡活生生咬死尼尔科的同时,费伦锁定的那部远在托尔巴特贾姆的诺基亚手机换了张私m卡,随即又把电话打回到了马什哈德。
看到这里,费伦终于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哈!”
很快。定位系统锁定了接收源,并给出了其在马什哈德城内的坐标。费伦一默地图便知对方离混乱酒吧也就四个街区的距离,当下指示格兰特道:“二号。你去刚才那个包厢守着,一旦收到我发给你的(基因)生物电信号,就把那光头大胡给我做了,然后让来人务必看见他的尸体,但你别现身,undend?”
“yes,波ss!”格兰特二话没问就径直下车执行命令去了。
西尔蒙却愕道:“大、大人。您刚才放过尼尔科的表兄难道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么?”其实他已经看出来了,费伦这个黑人绝对跟拉灯有过节,否则不可能一进包厢。对方只骂了句“卖屁股(小白脸)”,就直接翻脸杀了一堆拉灯手下的手下的手下。
费伦闻言不置可否道:“他已经没用了!”
这话一出,西尔蒙顿感危机,虽然他不清楚光头大胡为什么会没用。但有一点他算是看明白了。费伦对没用的人那是绝不会留情的,而他自己早就是砧板上的肉,说不准哪个时候就被费伦给咔嚓了。
想及此,西尔蒙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费伦似看穿了他的想法,安慰道:“放心吧,你了我的生死之冰(生死符),我不会舍得那么快干掉你!”
西尔蒙和拉德听到这话齐齐打了个哆嗦,两人似乎又忆起了前两天生死符的情景。简直不堪回首。
也就在费伦揶揄西尔蒙和拉德之时,两个基地.组织的小头目开着一辆吉普到了混乱酒吧外的停车场上。西尔蒙无意间从车窗上瞥见他们。立马向费伦报告道:“大人,那两个人应该也是基地的。”
“噢?你认识?”
“我认得其一个,上次面会拉灯时,那个左眼有道疤留山羊胡的家伙正好持枪守门,走路姿势颇为奇特,我还赏了他支雪茄,所以记得……”
费伦照西尔蒙说的瞄了一眼,哂道:“这山羊胡是有点奇特,走起路来像母鸡,屁股一扭一扭的,我说,他该不会也是小白脸吧?”
西尔蒙苦笑道:“这我哪儿知道,不过眼下美国佬抄得紧,一帮大老爷们窝在山沟沟里除了训练和提心吊胆之外,还能有啥娱乐?无非就是打打赌再开开屁啦,所以他要是小白脸我一点不奇怪!”
费伦又瞄了眼正往酒吧里走的山羊胡,撇嘴道:“他的肤色比那大胡好点,不过赶拉德差多了!”
天生肤白、怎么样也晒不黑的拉德一听这话,菊花不禁一紧,怯怯地看着费伦,生怕他说出“想打一炮”的话来。
费伦留意到拉德的表情,顿时吐槽道:“你那是什么表情?莫非以为我会爆你菊花?”
“那是……大人自然不会看上我,卡洛琳的皮肤比我还白,屁股也大……呃!!”拉德为了避免被爆菊,有点口不择言了,所以他话还未完,就被费伦掐住了脖。
只听费伦森然道:“拉德,在你去见真主安拉之前,我得教你一个道理,祸从口出,懂吗?”话落,西尔蒙就听见嘎嘣一声,拉德的脑袋便耷拉在了费伦手边。
“大、大大人,你、您刚才还说不那么、那么快杀我们的……”
“谁让他乱说话来着,即使我不杀人,这话让三号知道了,他恐怕会死得比现在还惨!”费伦哂道,“西蒙,舌头是万恶之源,明白吗?”
偷瞄了眼已经死透的拉德,西尔蒙只能以连连点头来应和费伦,心头却无比担心费伦随手挂了他。
殊不知,此时的费伦才没空理会西尔蒙呢,他正通过思感网络“观察”着格兰特的行动。
其实,早在山羊胡和同伙进入酒吧大门的那一刻,费伦就给格兰特发了“斩首”信号,此时格兰特已然重新摸进了包厢。
光头大胡在活生生咬死尼尔科之后,吃了不少临死反击的他也并不好受,格兰特扭烂门把进入包厢时,这货正倚在墙角大喘气,根本没留意到有人溜进了包厢。
当格兰特悄无声息走到光头大胡跟前时,这货起初还勾着头没怎么注意,不过眼帘内突然出现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