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河谷村的村民们来说,可是开年之后的一个大日子,一竹筐又一竹筐的水稻种子,被村里的男人们运到了山下清水河两岸的水田里,等候在这里的妇女们也开始采用抛撒法,把一粒粒出了芽子的水稻种子,抛撒在之前已经整理好的水田里面。
热火朝天的场面,蔚为壮观,引得很多外地来酒厂工作的工人们停足观看,更有一些在酒谷庄园里工作的城里人惊叹不已。
全村近五千亩的水田,要全部撒种上,这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计,村民们几乎家家户户都全体出动了,老人们忙着在家里做饭,孩子们忙着往田间送一些茶水,等饭菜做好了,就直接往田间送去。
半山平台的阶梯两旁也摆上了两个粗大的大木桶,这是云逸之前用来装酒的,现在桶里装着满满的苦丁茶,挑种子的男人们口渴了,就拿起放在旁边矮桌上的葫芦瓢,舀起半瓢咕噜咕噜往肚里灌下。
热火朝天的场面持续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在田间高强度的劳作差点把男人们给累得趴下,就连女人孩子和老人们都是一身的疲惫。
在河谷村,除了水田,还有和水田面积相当的旱地,以前村里人家的主要劳动力都被水田所占据了,而除了外出务工,水田里的产出也几乎是整个家庭的第二个收入来源。对于旱地就只能草草地翻耕后撒上一些油菜种子,用来解决一家人日常生活所要消耗的油料。
然而从今年开春以来,云逸花钱购回来的农用机械投入使用后,村里一大批劳动力被置换了下来,虽然有酒厂和庄园消耗了一部分年轻的劳动力,但是中年期的劳动力还是闲置了一部分。这一闲置不要紧,他们还给三五一伙地开始赌上钱了,虽然输赢都不大,但是长久以往就会坏事。
对于这样的情况,李大栓看在眼里也急在心里,这不,水稻下地还没有几天,李大栓就再次登门来了半山平台上。
李大栓一进四合院里,云逸就赶紧招呼了起来。
“大栓叔,您这是怎么了啊?先坐下,我去给您泡杯茶来!”
“哎…!这不是没法子,来找你想想办法嘛!”李大栓叹了口气地说道。
端着泡上茶的茶碗回到院里,云逸问道:“什么事情让您老着急火燎的啊?”
“小逸啊!其实老叔知道你为村里已经出了不少力了,按理说我也不该老来麻烦你,可是整个村里,除了你,老叔还真找不到可以帮我出出主意的人!”李大栓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
“大栓叔,您这样说可就把我当外人了啊!打小村里的人就照顾我,现在自己有能力了能不帮乡亲们一把吗?”云逸把茶碗放到李大栓的面前说道。
“你说说,我们村现在的生活比起前年和去年上半年来怎么样?要好过得多吧?不用远天十里地出去打工挣钱,不用担心干了活得不到工钱,更不用担心家里的老小;这是多好的事情啊!可是现在村里的好些人就是不珍惜啊!我都替他们着急上火!”李大栓一脸痛心疾首地说道。
“大栓叔,您到是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啊!”见李大栓欲言又止的样子,云逸开门见山地问道。
“前些天村里家家户户都忙着春耕的事情,我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可是现在水稻种下地了,村里的人也闲下来了,就邀三约五地赌起了钱来;以前是劳动力不够,各家的旱地随便种种,现在劳动力富余了,他们情愿赌钱也不想好好地收拾收拾旱地里的活计,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李大栓给云逸说起了自己着急的缘由。
自古以来c省的人就好耍钱,市里的滨江路从早到晚都能看见很多人在玩麻将消磨时间。
“这的确得好好管管啊!”听了李大栓所说,云逸也觉得村里的这股不好的风气最好尽早刹住。
“你也知道,我们村的旱地面积不比水田少,自从去年种植二季稻赚了钱,村里人的眼睛就都只盯在了水田上面;往年多多少少还种点旱地,今年到现在了也没有见哪家人在旱地里忙活的,我问了问他们,有的人家直接说不种旱地了,这么多的地,荒在那里就可惜了啊!”
对于李大栓的心情云逸完全能够理解,土地永远是农民赖以生存的根基。这也提醒了云逸,既然河谷村还有这么大面积的旱地,为什么不好好地把它利用起来呢!
脑子里在刚才的一瞬间闪过了一些模糊的概念,只是一时之间云逸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大栓叔,这事儿啊!我之前还真没有想过,您容我好好想想,要是有了好的办法我就去找您汇报汇报,您看怎么样?”云逸说道。
“我也知道这事儿有些为难你,但是能者多劳嘛!我这就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见云逸答应下来,李大栓一改之前垂头丧气的模样一脸轻松地说道。
等李大栓离开院子好久,云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老人家给洗刷了,之前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自己答应给村里人找些项目,把这些旱地利用起来;这让云逸忍不住拍了拍额头,暗叹老实人不装则以,装起来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李大栓虽然有一些装的成分,但是也确确实实地着急过。这一点云逸还是看得出来的。
既然已经应下来了,云逸也不想敷衍了事,回到书房里打开很少使用的笔记本电脑,就在网上查询起有关旱地农作物种植的相关信息。
其实云逸也有想过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