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聂天夕如何暗示,哼哈就是不买账的将头扭到别处,死活都不肯喝那碗兽奶。
对此,聂天夕非常恼火,之前也不知是谁讨好卖乖的想要留在自己身边,这会儿却如此不配合自己?而就在她即将作之际,司徒傲天的声音在其耳畔旁边响起。
“天夕你就别勉强这只小银月了,作为血统高贵的妖兽之王,喝其它兽类的奶,反而是一种侮辱。但凡像它们这种血统高贵的兽族,大多无需饮用兽奶,因为它们身体之中大多继承母体的能量,以此供它们成长。”
听完这哈,聂天夕伸出小手“啪”的一下打在哼哈屁股上。
“还挺挑食?”
故作生气的瞪了哼哈一眼,聂天夕蹦蹦跳跳来到童大娘身旁,将那碗温热的兽奶,从其手中拿了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你不喝我喝…多好喝呀!天夕最爱喝兽奶了…”
哼哈当即鄙视的扭过头不去看她,自顾自的跑到童大夫身旁蹭了蹭,用着自己的方式,讨好这一家子人。聂天夕虽在喝着兽奶,目光却是一直留意着哼哈的一举一动,见它狗腿子般跑去讨好自己爷爷,心里也是极为鄙视的哼了声。
就这般,哼哈算是在童大夫家留了下来。
莽荒带着巴克飞出幻境森林不远,便见后者突然停了下来。
莽荒很是不解的看向巴克,道:“巴克长老,如今龙族上下都在等着我们的消息,你不随我尽快赶着回去,为何拉着我停了下来?”
巴克并没有回答莽荒的话,而是似有猜测问道:“假如你是银月,在身怀幼子的同时,被我们追杀,你当如何做?”
“巴克长老认为?银月引动雷劫并非如此简单?”见对方点头,莽荒想了想,再次看向巴克道:“倘若是这般的话,它应该是在你赶来前便产下了幼子,而死于天雷劫下的银月,我们根本无从鉴定,更无法肯定银月是否真的产子。如果这样的话,那对我们龙族来说,将会是一个未知的隐患!”
巴克缓缓点下头来,道:“我也是刚刚想到,但也正因为无法肯定,所以才没有贸然形式。倘若这银月当真产下幼子,那幼子定是无法在幻境森林生存,同时,幻境森林的四王座也不会全然无知。虽不能排除他们知晓此事的可能,但我想他们还不至于蠢到与龙族为敌。”
莽荒听闻巴克这番话,也是极为赞同的道:“如今我们已无法在折回幻境森林,既然幻境森林的嫌疑被排除,难不成那幼子被这周围的村民捡了去?”
巴克闻言当即瞳孔一亮,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若是这幼子流落到附近的村子,那我们找起来,岂不是简单了许多?只是,对于那些普通人难免要废上一番唇舌,方能达到目的。”
“不管怎样,那些逃脱的狼族,我们都需要产草除根才是。这等深仇,我们宁可错杀一千,也绝技不可心思手软。”莽荒神色凝重的看向前方,目露凶光的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事不宜迟…”
巴克在与莽荒达成一致后,双双掉转方向,向周围村落掠去。
今日,聂天夕如同往日一般,蹦蹦跳跳的在村子里四处乱窜,而从今天开始,她也不再是一个人,只是身后多了一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呆萌小狼狗,哼哈。只见哼哈屁颠屁颠的跟在聂天夕身后,人都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不,对于哼哈来说,是什么样的狼。
只见聂天夕带着哼哈悄悄潜入一个院子里,两双眼睛贼溜溜的打量着四方,而后方才捻手捻脚的来到一颗葡萄架子下面,那大串大串从叶子缝里垂了下来的葡萄,像是用水晶和玉石雕刻出来的一般晶莹剔透,又活像一颗颗巨大的紫色珍珠,个个水灵灵的,看着就使人口水直流。
四长老化古风沉吟片刻,道:“即便是结果相反,也要看天夕的造化,要知道,天玄大6有不少天才都是在年少时凋零了。”
“我想这点还轮不到我们为天夕担忧,有那位神秘女子在,以她与天夕的渊源,定能护其一世周全。依我看,大家还是说说昨日山里的所见吧?”
众人见大长老古啸天将话题终结,便也纷纷不再提及。七嘴八舌的开始回忆昨日在山里的所见所闻。待猎人们叙述一遍后,屋子内变得有些安静。
良久,常山眉头紧锁的道:“昨日之事甚是蹊跷,昨个夜里,我更是隐隐能够听到山间吼叫声连连,我想山中定是生了什么异变?”
“该不会又是哪个太古凶兽的幼子诞生吧?”风狼猜测道。
“不无可能,如今也到储备一些灵药的时候了,不如我先趁此机会去幻境森林探上一探,一切等我回来再做打算,不知四位长老,可否同意常山的这么做?”
“你一个人去有些不妥,还是让我和老四陪你一同前去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没准儿那里面出了什么绝世的珍宝也说不好?”
石破天有些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他是四位长老中最为好动的那个,隔三差五便会独自一人进山里闹腾一番,但他也仅仅是在山林的中部地带转悠,不敢进入更深处,或是中心地带。
“破天,我看你是手痒痒了吧?前些日子你不是刚去过山里吗?这才几日,你就又想去凑热闹了?”
化古风甚是嫌弃的瞥了石破天一眼,后者每每进山十次能有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