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协议达成,沈大少爷,就这么散了吧。”
她可没有和他亲密到这种程度,沈少皱着眉头,依然眯着一双如狼的眼睛,她总是这么无视他,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真真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当然,她哪里知道你沈少那晚把人剥光了吃了……
她要是知道那晚被你这么折磨,结婚那一天,她是绝对绝对不会进婚礼现场的。
“老婆,等你这么久,我饿了。”
他自然地握住她的手,米安咦了一声,猜他话里的意思,一张小脸有如被人劈了两半。
“沈允墨,你是专门等我亲自来找你的?”
她小心翼翼地说着,声音提高了几倍,快到嗓子眼了。
难道不是吗?
沈少露出邪魅地笑容,那笑好似要勾引她,其实他早就知道她在大厦下了。余向南和他通报的时候,他只是懒懒的当做没听见,可心里却万分的激动。
这小女人,是因为什么事情来找自己的呢?
他很期待,所以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等着,等着她亲自上来。
换做以往,他有这个闲功夫呆在这么严肃又无趣的地方吗?
“我不饿。”
抬起好看的眼,无所谓地回应。他用力抓紧了她几分,伸手便揽住她的腰。
“可是我饿了,很饿。我胃一向不好,迟几个小时吃的话,肚子会痛。”
他作出可怜状,好似前半个钟头他的生气根本就不存在,米安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变脸了。
这男人变脸的速度比彗星还快,她白了他一眼,见他一双深邃地眼闪速着孩子气的光芒,抿了抿唇角,咬牙道:“去哪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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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允墨带米安去一个很优雅的餐厅,服务员见沈少,便立马给他安排了上等座位。
这间餐厅空间摆放极其地优雅,美式新古典,简单的天花线条搭配水晶灯,铺述出古典的浪漫气氛。
引米安入迷的是昏暗光线下,那隐约可以看得清的一副《东方罂粟花》的画。
眼见米安入迷,沈少随便问道:“你喜欢这幅画?如果喜欢,我可以买下来给你。”
她收回视线,淡淡开口:“这幅画是女画家伊丽莎白*布莱卡德的完美巨作。很有收藏价值,这幅画适合在这里。”
只有放在有价值的地方,才能体现画的意义。
她瞧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有点不太灵巧,生完然然的时候,她带着然然四处奔波,有一次,然然差一点被重物压着,她为了护住然然,自己的手被压的骨折。
之后,虽然手治好了,可使用起手指却依然不灵活。
餐厅服务员送来了牛排,米安惆怅地拿着叉子,沈少见她那哀愁的脸一闪而过,瞧着那副画,最终默不作声。
他是曾经在监控室内知道她喜欢画画,但他无法理解她对画的热衷。沈少猛然地想起自己在监控室里见她用左手吃饭。
他仔细地瞧着她现在灵活应用的左手,心里顿时有些堵,这女人身上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总觉得她身上有那么多的秘密,永远都猜不透的样子?
“我需要一些甜点。”
这会儿,她要用食物塞进胃里来掩饰自己烦闷的心情。她就是这样,若不找点事情做,她会一直沉入那中厌世的悲伤中。
“吃甜点很容易发胖,你的身材已经够不好了。”他塞了一块牛排,嘴巴恶毒地说着,米安刚咬了一口蛋糕,听后,有种暴走地冲动。
“我的身材不是给你看的,我一点儿也不介意。”
早就习惯他的嘴巴恶毒,米安放下蛋糕,擦了擦嘴,若无其事地准备起身。
“米安姐,你也来这里啊。”
安娜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米安愣了一下,见她身后,陈孝言一脸温和地看着她。
沈少撇了撇唇角,将米安的手拉住,而这事,她却不着痕迹地挣脱开他。
他皱眉,拉长手臂搂住她。米安转了个身子,走到安娜面前。“你也来这家餐厅吃饭吗?”
“yes,你说对了说以前你最喜欢这家餐厅,还喜欢草莓甜点,我心里正想着吃这个呢,米安姐喜欢的我也喜欢。”
安娜眯着一双眼似乎故意将最喜欢三个字拉长,好表示,和米安姐曾经是多么的亲密无间啊。
米安咳了一声,有些尴尬,而沈少的脸已经沉不住了。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来的这家餐厅曾经是米安和陈孝言经常到的地方。
难怪她没有拒绝。
他的眼有些阴鸷,自尊心有点被打击了,因为米安曾经承认过:她爱他。
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现在这么想,可却气不过,最起码,这一年内,他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之内,她谁也不能爱。
而陈孝言凝视着米安的脸,并不在乎沈少在一旁。
“小米,我有事情和你说。”
他的话很亲切,米安吞了一下口水,试探性得瞧了一眼沈少,见他撇过脸并不在乎的样子,暗恼自己怎么关心起他的态度了,这真是见鬼了。
“结婚后,你过得好吗?没去你的婚礼,我很抱歉。”
门外,陈孝言略带歉意的看着她,米安低垂着头,像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
说具实话,她心里放不下他,一点也放不下,可她明白,自己配不上他这样的人。
纯净的像天使,全身上下总染着一种圣洁的光芒。
“我听安娜说,你曾经为了我,放弃去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