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出一颗药丸,递给饶歌:“没别的药了,只余一颗感冒丸,要不,你吃了?都是药嘛,聊胜于无。”
饶歌正处在狂喜中,才不理单涛的犯浑,兀自看着伤口傻笑:“我练成星光斩了”。
吵闹声倒是把若离吵醒了。她看到饶歌左手血流如注,心一惊,快速掠起,把手往怀中一掏,掏出一个红色瓷瓶,拔了塞子,往饶歌伤口上倒。
白色的粉末堆在伤口处,一下子被血染红了,若离又倒了一层,血没再往外染,她知道算是止血了。又从怀中掏出一束白布,将他的伤口缠起来:“要缠够一刻钟,一刻钟后洗掉就行了。”
她推算了一下,看到了整个过程,知道没有外人来伤害饶歌,是他自己用星光砍破了手,才放下心来。
若离既为他练成星光斩高兴,又心疼他砍破手,遂说道:“你刚练习星光斩,还不懂得控制力道,练习的时候,不要对着自己,等你练得熟了,我再教你怎么控制力道。”
按理说经历过这么多事,铭刻看若离做什么稀奇事都不应稀奇。可这次看到她从平平坦坦的腰腹间又取瓶子又取布的,还是觉得惊奇。他不自觉的往自己怀中掏了掏,什么都没有掏出来。